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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幫人為首的一個也是人高馬大,看到張大山一腳就看穿了對方也是能打抗打的人物,保不準還是部隊裡出來的。
這人裹著軍大衣,軍大衣一暢懷,裡面竟然是一根大鋼管,握在手裡,他哈了一口氣厲聲道:“恁叫色裡腐狗子!”
他說的是這邊尖話,意思就是你們是什麼東西。
張大山聽的明白,嘿然一笑:“操,還是有實力的人!”
他嘎啦嘎啦地捏著拳頭,對方都是弄出來傢伙什,遠處又有一幫人朝這邊圍過來,看一看,這人數起碼有三四十。
張賁下車之後,瞥了他們一眼,車上能打的全部下了車,小崽子則是留在了車上,司機小吳被扶上了車,車門關好。
寶馬炬上張驍騎也下來,他人高馬大,穿著一身勁裝,外套一脫,絲毫不懼怕嚴寒,他也是在其方服役過一年半的人,對於寒冷的抵抗力自然強悍。
張老三橫著眼睛喝道:“什麼事?”。
“喏,要收買路財。張賁努了努嘴,眼前這幫人倒是耐得住性子,周圍一幫人都是激動不已,但是為首的那個壯漢沒有發話,卻是誰都沒有動手,還是很有紀律性。
張大山一腳沒踹到,人也縮了回來,兩幫人在冷風中對峙著。
為首的那咋。壯漢將頭上的雷鋒帽一把扯了下來,滿頭的青皮也是光光腦袋,上頭紋著一隻三尾鳳凰鳥,用的還是天津衛的刺青老手藝,粉色點染,竟然有一番花和尚的意味。
張三賢眯著眼睛瞧了一眼,用泰興話說道:“你們是三鳳堂的子孫?”
那壯漢一愣,明顯眼神驚詫了許多,竟然問道:“你們是誰?。
邊上張驍騎一把奪過前邊湊過來小子手中的鋼管,雙臂發力,拗成了馬蹄,冷笑道:“威遠堂的”。
張氏祭祖,只拜揮公,然後才是各個堂口家廟的祖宗。三鳳堂本就是泰興望族,人多勢眾,出什麼人也不奇怪。
張老三手下還出了張耀祖這種敗類人渣,也由不得別人出點損人利己的貨色。
那壯漢眼珠子一轉,顯是在思忖著這番話。
不過張三賢卻不給他機會,老頭子冷冷道:“三鳳堂文明出身,更是書香門第人才輩出,你這麼抹黑,更是給張氏丟臉。老子也要替你孃老子好好教刮教你,該怎麼做人!”
“給我打!”
張老三渾然不顧不遠處就是幾個制服警察,一聲令下,張家大院的男人都是衝了上去,羽絨服棉襖一脫,上去就幹。
本來雙方就有了火氣,小吳司機被人砸了一拳,還想圍堵,車匪路霸也就是這樣了。
休息站的餐廳裡看的人超多,有些大客車司機都是在那裡一邊哭一邊抽悶煙,一千塊,走躺短程來回也就是這個數,他們賺個屁。
關鍵也不是一回遭難,加入多來幾次,他們真是上吊的心思都有了。
看到這邊動靜這麼大,雖然心中暢快,可也是害怕。
其實開大客車的人,多半都是老油條滾刀肉,正兒八經的好人沒幾個,早年混長途的,誰家親戚沒幾個警察高官?地面上不認識幾個拜把子開香堂的大拿?只是後來開長途的,才顯得窩囊了許多,不過還是能一邊送錢一邊超載,臨到罰款,還能通融通融。
這裡頭的關節,論起惡劣程度,其實和車匪路霸差不多。
就看這片路段的交警中隊如何處理了。
那邊幾個穿著黑衣制服的警察看到這個情況,抱著熱茶壺,遠遠地看著,竟然也是膽怯了。
這邊地頭蛇是誰,他們很清楚,領頭的那個,名叫張明建,這一帶有名的路霸頭子。他也不是全靠一身蠻力做事,畢竟是三鳳堂出來的人,雖然不是嫡子嫡孫,可腦瓜子靈光,這邊習武的人有,不過都是靠著望族,跑不開的。
周圍一票小弟,不是妻舅家的子孫就是三鳳堂其餘的人,論起身份來,有點像張家大院的那些長工子孫,和張大山一般無二。
只是和本家關係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他腦瓜子上紋著三尾鳳凰鳥,想必也是為自己的出身自豪,可是乾的勾當,卻是讓人不齒。
張三賢不是沒有幹過搶人車輛,奪人錢財的事情,可搶的是偽軍的,奪的是日本人的,性質層次,那真是不一樣。
說打就打,那就真是不含糊。
張賁掃了這群一眼,也不出手,他也是生怕自己被勾起殺氣,將人一掌給拍死了,所以才不出手,收斂一番。
默默地從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