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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子轉身,結果被後面的人碰的了一下,眼看著東西就要潑下來,張賁眼尖,瞧見身邊還有一個小姑娘,一手往上輕輕一拍托盤,一手攬住小女孩,避免她被潑到。
淅瀝嘩啦一陣亂響,這個男生被潑了一身,鬼才知道這種天氣還要了一杯大可樂和一杯熱咖啡,古怪的搭配讓這個男生嗷的一聲叫了起來,跳著腳地暴怒罵道:“你這人有毛病啊!”
張賁將小女孩抱起來放到一旁,一個少婦趕緊過來道謝,然後對那個被潑的男生說道:“對不起對不起,這衣服多少錢,我來賠我來賠……”
男生瞧了一眼張賁,卻看到張賁目光冰冷地反看著他,頓時嚇了一跳,竟然小聲地說道:“算了算了,不用賠了。”
最後竟然灰溜溜地推門而去,店裡的人都是不明所以。
少婦連忙對張賁感謝:“謝謝你了,太謝謝你了。一個不注意,沒想到差點出事兒。”
“囡囡,還不趕緊謝謝叔叔。”
“謝謝叔叔。”
小女孩奶聲奶氣地懵懂望著張賁,而張賁臉色一黑,嘴角抽搐了一下:“不、不用謝。”
由依在一旁看著張賁臉色由白變黑,頓時竊笑,兩人出了門,張賁捏著紙杯遲遲沒有喝,很顯然,叔叔兩個字,讓他很糾結。
“想笑就笑吧。”
張賁無奈地嘆氣,喝了一口熱巧克力,“其實我已經習慣了。”
“和以前一樣呢。十六歲的哥哥也被人叫過叔叔啊。”
由依很高興地微笑起來,張賁瞪了她一眼,由依吐吐舌頭,兩人一前一後過了馬路,喝完了手裡的熱巧克力之後,公交車剛好到站。
“上車吧。”
由依咯咯咯地笑著先上去,噠噠噠噠地衝到後面,然後將龍貓按到旁邊一張位子上,朝著前面塞硬幣的張賁揮手喊道:“哥哥,這裡這裡!快點啊!”
“啊,來了來了。”
沙洲的公交車有個特點,那就是自動投幣和售票員同時存在,同時在公交車的最後面,有一個很大的平臺,是用來擺放行李的。非常人性化。之所以會有和別的地方不同的這兩條規矩,那是因為當年市長大人自己乘公交車沒硬幣,同時他還帶著兩個大包裹,結果是硬生生地投了一百塊錢,然後擠著兩隻大箱子站了二十五公里的路。
所以當他還沒當上市長之前,負責全市公交執行的時候,就改變了當時的公交車內部佈局,也確實讓人覺得滿意,因為很多人在荒郊野外,你沒地方打車的時候,沒硬幣,總不見得就不乘車吧,所以車上自動投票和售票員同時存在,還是有其道理的,最重要的是,沙洲本地的潑婦多的是,售票員大多數都是潑婦……
一般的小偷,都不是潑婦的對手。
“嘿嘿,哥哥每次乘車都很拘謹呢。”
由依笑呵呵地說道。
張賁尷尬地說道:“你知道我不是很喜歡封閉空間,太狹窄了。”
大概四十分鐘,公交車開開停停,總算在北環路停下,他們到站了。
“嘿咻……”
由依朝車外一跳,張賁跟著喊道:“動作別太大,小心摔倒。”
“不會呢。我在東京的時候,有經常運動喲。”由依揮舞了一下胳膊:“女子部籃球隊的主將!”
張賁撇撇嘴,很不屑地說道:“這種也算運動啊。”
由依不服氣地揮舞著拳頭,然後哼哼道:“哥哥如果和我比投籃,絕對絕對絕對絕對不是我的對手!絕對!”
張賁咧嘴一笑,撿起一顆路邊的小石子,掂量了一下,嘿嘿一笑:“小依,看到那裡的一棵樹了嗎?就是那幾棵松樹中間的。”
由依點點頭:“看到了。”
“看好了!”張賁手腕一抖,胳膊一甩,使了一個乳虎小飛爪的飛鏢法子,嗖的一聲,啪!一聲脆響,那顆小石子應聲嵌入了樹幹之中。
“怎樣?”
張賁笑著昂昂頭。
由依雙眼露出崇拜:“好厲害……”
“那當然。”
兩人沿著北環路往西走了一百多米,就到了村子的一條南北向小道,將村落攔腰截斷。
北環路兩側都是糧田,此時最後一季的水稻已經金黃一片,沉甸甸的豐碩無比,收稻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情,不遠處甚至有的機動田裡有收割機在那裡嗚嗚嗚嗚地收割著稻子。
“是稻田!”
由依歡快地叫了起來,“看,石榴樹!”
那是一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