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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美金,箱子一合,然後邊走邊掏出一隻新手機,打了個電話:“喂?我訂一張今天去深圳的機票!對對對,六點半的有嗎?有?要!”
楊金彪走著小路上了一輛二手桑塔納,十分低調地朝外開著。
而此時在張家大院前,可以說是一片混亂,幾家高屋民房的屋頂上,架著巨大的白熾燈泡,似乎是誰家拆了鏡面,將燈光全部聚集到了鄉村馬路上,一目瞭然!
張賁舉起步槍,瞄準一個槍手就是一槍爆頭。
一拉槍栓,熟練地上膛,舉槍又是一個,張三賢更是生猛,整個人趴在這輛雷克薩斯GS460身後放冷槍,同樣是一槍一個。
這冷槍放起來簡直就是狙擊手一般,這群烏合之眾平日裡欺負拖家帶口的普通老百姓還成,可是碰上張家這群男人,他們算是真正碰上了什麼叫做硬茬子男人。
“俊才!去叫女人家準備好,到時候到馬路上哭喪去!”
張三賢腦子轉的飛快,死了一二十個人,這不是大案要案有鬼了,不過只要拖延時間,他張三爺有十足的把握消滅證據,做成一份火併鐵案!
一群中年婆娘立刻穿的不倫不類,身上的布條撕的破爛,北環路的路口首先上了兩個潑婦立刻跪在地上先嚎了兩聲試試感覺,然後一家男人將車子開過去,掄起榔頭就給擋風玻璃來了一下,然後咚咚咚地灌了兩口酒,其中一個婆娘被他一耳光扇過去,立刻嘴裡流血,然後躺在地上裝被車撞。
“姐姐呀!你怎麼這麼倒黴啊,三更半夜下班麼被車子撞呀——”
那感覺真的是撕心裂肺,一看好像少了道具,立刻又有個娘們兒弄了輛舊腳踏車過來,砸的稀里嘩啦,用汽車輪胎碾了兩下,又宰了一隻雞,雞血胡亂地灑著,就等著警車過來來一趟號喪。
而在南邊的大路上,同樣如此,而且更誇張一些,連環車禍,兩輛皮卡,上面全是白菜籠養雞,一看就是給單位運菜的,中間一輛加長金盃車,底盤底下躺著個女人,有兩個瘦小的張家男人在那裡同樣一口烈酒往肚子吞,燒的他們直嗆眼淚水。
“幾位阿嫂,警察來了一定要揪住他們!今天夜裡張家大難,各位都要全力幫忙!”
“放心!我們知道輕重的!”
幾個娘們兒平日裡雖然不著調,這時候也是知道不捨一身臉皮,救不了自家男人。
而張家的精壯男人在幹嘛呢?
張三賢看持槍的人都放的差不多了,這些地痞流氓都被打的四處逃竄,但是各個路口都被封住了,見一個打一個,見兩個打一雙,兩三百號人,竟然被壓制在了一團狹窄的地方不得動彈,有人想要跳河,河裡面只要兩三個張家男人,就能弄死他們!
有些打的狠的,竟然真的將幾個跳河的按到水裡按死,吐了幾個氣泡就沉底了。
張賁舉槍連放四五槍,最後幾個有威脅的全部放倒之後,張三賢將步槍扔到後面給張俊才:“擦乾淨指紋,快點!”
張賁同樣扔了槍,二樓陽臺上的馮慶華放了三槍,打死一個,也將槍從樓上扔了下來,隨後老頭子大聲道:“張家男人能動的都抄傢伙上!把他們全部打癱掉!”
聽到本家老爺子發了話,長工家的子孫們也早就蠢蠢欲動,這些人從小都是練的精壯有力,張賁更是人中猛虎,一馬當先,一杆齊眉棍耍的虎虎生風。
一棍就是一個,啪啪啪啪,簡直就是如入無人之境。
張三賢觀察著四周,看到四周的大功率白熾燈,然後大聲吼道:“那幾家放燈的,給老子快點滅了!家裡的燈都給滅了!快點!”
此時已經能夠聽到警車的聲音了,出勤的警車還是有的。
張三賢也是額頭上冒著冷汗,如果遲了點,他們這群男兒老少,都要吃官司。
統統槍斃都有了。
“孃的個逼的!就沒有人了嗎?能拿扁擔的給老子都起來!”
老頭子一聲咆哮,整個夜空都是他的聲音,張賁連番揮舞,手中的齊眉棍打的簡直不像話,根本就不需要收力,這群地痞流氓,真以為自己是民國的青紅幫,可以吃江湖通殺的飯。
張三爺的眼中,這就是烏合之眾,連投了日本人的偽軍都不如,偽軍好歹還能走個正步,列個隊伍,這些東西,平日裡拼刀兇橫,真遇到了生死關頭,都是軟骨頭沒卵子的廢物!
張家小老虎可管不了那麼多,他只能儘快將這群人全部打趴下,其餘的事情,交給張三賢就是了!
這群東西,就是社會的魑魅魍魎,你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