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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輕聲道:“夏小姐,您看,龍家和陶家的壓驚費也有四千萬,這直接轉賬,倒是不太方便。要不這樣,先走遠東基金,過一過戶,然後再轉您賬上,您看怎麼樣?您今天不是代表田家,想來是用了自己的賬戶吧。”
夏真愣愣地看著他:“什麼四千萬?”
“按規矩,破壞攻擂公道的,要給當家壓驚費,您壓了兩百萬的注,這一賠十,可不就是加個零的事情?龍家兩千萬,陶家兩千萬。”
夏真一驚,手掩住嘴,隨後平復著驚訝又問道:“那是不是不算我下注贏的四千多萬?”
“那當然,攻擂彩頭是彩頭,壓驚費是壓驚費,兩碼子事兒。大掌櫃的也說了,幾位師爺也發了話。反正總是要交個朋友不是?您給個賬號,核對了了,到晚上應該就能查到錢了。您看怎樣?”
夏真忙不迭地點頭,隨後彷彿是怕這斯文人跑了一般,噼裡啪啦地在鍵盤上輸入了賬號,隨後想起什麼,提醒道:“咱真名可是夏真真,記住嘍,夏真真!”
“知道知道,您放心,不會錯。”
斯文人微笑著點點頭,還不等說話,夏真突然轉身進門,嘭的一聲就把門關上,咔噠一聲鎖好,然後捏著拳頭在房間裡又跳又笑。
整個人往床上一跳,用枕頭捂住腦袋,然後咯咯咯咯地大笑起來。
她這輩子都沒賺過八位數的錢,別說八位數了,七位數都是問家裡坑蒙拐騙偷來的。
將外套狠狠地朝天一扔,整個人躺在床上,笑的很開心,“呀呼——”
房門外的一群人本以為還能搭個話,結果這小娘皮連眼睛都沒瞧他們一下,咋呼了兩下也只好訕訕然地夾著尾巴走了。
穿著白色短襯衫的夏真高興極了,跳起來,開啟房門衝了進去,然後大聲地喊道:“張賁!”
她激動地衝浴缸喊道:“發啦!八千多萬啊!”
“咦?張賁?”她腦袋一探,卻看到張賁整個人縮在水裡,腦袋也浸泡在水中,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張賁?!張賁——”
夏真慌不迭地一把揪住張賁的腦袋,正要往上提的時候,一隻有力的大手一把按住她的嘴巴。
“你神經病啊!衝進來幹什麼!”
張賁站在浴缸裡咆哮道。
他剛才縮在水裡靜默,聽不到外面動靜,突然感覺有人手伸到水裡,一出手卻發現是這個瘋女人。
夏真眼眶微紅,抬頭看著他,赤條條的張賁低聲道:“出去!”
他胳膊上的水珠子滴落在夏真的衣服上,打溼了胸口一片,夏真黑色胸罩的紋理和花邊都看得清清楚楚。
夏真執拗地站在那裡,然後囁嚅道:“我……我們發了……”這聲音超沒底氣,感覺像死了老媽一樣,最後竟然變得極為委屈起來,心頭一股酸意,哇的一聲竟然哭了出來。
“你神經吧!你哭個屁啊!操!老子的內傷還沒好,你能不能等老子活過來了再來衝老子號喪!”
張賁暴怒,卻又不能出來,一隻手護住襠部,遮住要害,一隻手正要推開夏真,這妞倒是與眾不同,一碰她反而朝著張賁靠了過來,跟考拉似的,雙手抱住張賁。
他氣的嘴唇哆嗦,心中賭咒,拳頭捏的嘎吱嘎吱響,又下不去手給她一耳光。
“我不出去!就不就不!你有種打我!你打我呀!”
“你犯賤啊!”
“對!我就是犯賤,你打我呀,你有種就打我呀!”夏真腦袋頂住他的胸口,只壓的他胸悶,內傷沒好,這輕輕一頂,就彷彿是在傷口上撒鹽的難受。
張賁惱怒,一把扯住她的衣領,也不敢捏她脖子,就往外扯。
這妞倒是強悍,雙手在他腰後雙手十指扣,牢的很。
一發力,撕啦一聲,這條小小的短袖白襯衫,竟然成了一截布條在手中。
夏真身上就像穿了件帶袖圍裙似的,整個嬌嫩乳白的背皮都暴露在空氣中,如果不是那一截兒黑色的胸罩帶子還在,這畫面倒是挺有點感覺的。
錯愕地盯著手裡的布條:我操,這衣服質量好爛。
夏真顯然也是愣在那裡,抬頭站定的時候,那破爛襯衫順著胳膊就滑了下來,整個人眼淚水都戛然而止,表情驚愕,兩人四目相對,都是極為尷尬。
“我出去了!”夏真緊張地說。
而張賁看到夏真**之間,胸口正中,竟然有一個宛如綠珠的凸起,像痣又像胎記,還像傷疤。
“等一下!讓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