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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她生活亂糟糟的時候,都不會去哪怕一家爛街頭的小館子,京城的各個名店酒樓都被她吃了一個遍,最瘋狂時候,甚至連續一個月換著吃。
這也使得她偶爾吃到一次名不見經傳的小館子蘇州湯包也會覺得驚奇,而此時吃著不知道是不是劣質的烤肉關東煮,也會覺得味道真好。
暖和著身子,哈了一口氣,夏真看著人頭湧動的街道,覺得這生活的樂趣,不就是這樣麼?
看著旁邊的張賁,她用嚮往的語氣說道:“其實平平淡淡才是……”
“你吃不掉的話給我。”張賁面無表情地指了指她手中的烤肉。
原本自認很美好的氣氛瞬間崩塌,氣鼓鼓地瞪了張賁一眼:“我就是餵狗也不給你!”
說罷,竟然大口大口地放開肚皮猛吃,竟然被她吃了個乾淨。
最後一個章魚燒也是當仁不讓地用竹籤插著,嘴裡哼哼著,挑釁地看著張賁。
章魚燒上塗了一層白白的奶油,撒著海苔碎,吃到嘴裡,味道很是香濃。
張賁淡然看著她,不緊不慢地說道:“你剛才不是說餵狗嗎?怎麼自己吃了。”
“你!”
張賁笑了笑:“其實你脾氣偶爾也挺好的嘛。”
拍了拍屁股,站起身來,伸了伸腰:“也不知道現在三國城內到底怎樣了。”他這是在為馬克擔心,這麼一個硬漢,一生當中能夠遇到這樣一個超強對手,真的是非常的興奮。
雖然張賁下定決心要成為一個優秀的機械工程師,可是實際上,真要讓他割捨武道追求,又是非常的困難,心中的那份狂熱,無人可以分享。
“陶家這次不知道會有什麼動作。他們在這裡的勢力很大的。”
夏真似乎是在提醒張賁,卻沒料到張賁非常不屑地說道:“我張家只要有一個男人沒死,就能滅他陶家滿門,勢力大,終究只是表象。再如何的大,他們管事的,掌權的,永遠都只有那麼幾個人。”
壯士一怒,千里殺人。
夏真瞠目結舌,她本以為張賁會知道一點進退,卻沒料到,在張氏嫡子嫡孫那種寧折不彎剛直猛進的教導中,知難而退四個字,永遠不會出現在腦海中。張賁表面上看上去和和氣氣不苟言笑,但是夏真經歷了一系列的事情之後,也深刻地明白到,這個傢伙其實本質是非常的狂暴,絲毫沒有退讓的那種極端狂暴。
這種人,能夠順利地在當今社會生存下去,真是一個奇蹟。
而在此時,軍嶂山麓的盤旋道路上,馬克他們一行人且戰且退,他們的司機是個精瘦的小子,一身大西南的剽悍民風的本色,這輛別克商務被他當成了裝甲車在那裡橫衝直撞。
連續碾死三個槍手之後,這廝竟然還知道掏出座位上的一把半自動,噠噠噠噠地掃了一梭子。
三十發子彈打出去,滿地坑坑窪窪,水泥地上全是彈殼。
這廝名叫郎不飛,退伍之前是邊防軍的一個偵察兵,後來馬克在雲南混跡的時候,郎不飛就跟著馬克混,是馬克鞍前馬後的忠心打手,在楚雄昆明大理都小有名聲,因為善於攀巖,又有個外號名叫“飛天狼”。
不過今天飛天狼就和他的真名一樣,飛不起來了。
別克商用停下來的瞬間就被幾十杆大槍猛烈掃射,郎不飛還沒下車,就被打成了篩子,馬蜂窩一般地眼珠子一翻,死了。
馬克當機立斷,帶著剩下的人立刻撤。
反正乾死了陶徵宇,已經夠本了。
陶家二少爺的命,還是比他金貴的。
當初他和陶徵宇簽下協議,打贏有一大筆分成,沒料到對手竟然如此強大,比氣力都不輸給他,只求財不尋死的馬克隨即放棄。
鈔票,他只賺穩吃的,賠本的買賣,不做。
“弟兄們!夠本了!撤!”
馬克掏出一顆攻擊型手雷,這玩意兒光潔溜溜的,和那些西瓜雷不同,威力大的很,嗖的一聲扔的老遠,那邊幾十杆大槍扎堆,結果嘭的一聲,立馬趴下一半。
對方見這群悍匪竟然如此剽悍,竟然愣神愣了半天,噼裡啪啦地一通亂射,接著全部將子彈打光,這是嚇的。
馬克冷笑一聲,帶著剩下的人邊退邊射,同樣是搶了一輛豐田SUV,囂張地撤退。
到了半路,竟然統一將大槍從窗戶外面扔了出去,隨後各自將手上的手套脫了下來,打火機一點燒了。
三十分鐘後,一群安保人員找到這輛豐田車的時候,馬克他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