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賁回學校的時候,又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
老秋和柳丁山閒聊的時候,一陣唏噓,老秋自己有個兒子,在外地書,同樣剛剛上大學,他當初願意收下張賁給碗飯吃,又何嘗不是因為張賁的年紀和他兒子一般大。
卻沒有料到,人和人一比,心中很不是滋味,老秋抽了半天的悶煙,最終決定給外地求學的兒子生活費減了一半,他吃了半輩子的苦,對兒子很好,現在想想,興許是害了兒子。
老柳倒是想得開,還笑著說小張這人將來肯定有出息。
這句屁話老秋沒放在心上,兩人也只是說今後碰到張賁,還是熟絡熟絡。
能吃苦能幹事的人,才能成就事業。
回到宿舍的時候,戴亮已經去自習教室,他準備大一一年之內過掉六級和計算機三級,然後考一個b的認證,大二的時候,也準備在中海的一些公司裡做個兼職。
人有了目標,才會有幹勁。
王平依然不在宿舍,床鋪都是戴亮在幫忙整理,一塵不染的,挺乾淨。
從櫥櫃裡拿出了那隻久違的大黑包,張賁拎著出去,鎖了門,上了校外的公車,前往中海的市中心。
手頭有了錢,總想著把一些事情解決一下。
路上碰到了東方倚天,這位學姐一如既往的冷冰冰表情,只是看到張賁的時候稍微停頓了一下,這已經算是打招呼了。
此時的東方倚天,已經成功入主學校文藝部,部長的位子坐了有一個多星期,外國語學院的迎新晚會非常成功,學校電視臺也進行了報道,還給他們做了備案。
這在中海大學的學生會體系中,和那些文官體系的政治資本,如出一轍。
聽徐曉穎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張賁也是略有驚訝,雖然有一種被東方倚天給利用的感覺,但是也白吃了差不多一個禮拜的飯菜,算是互惠互利了。
張賁的目的地其實乘地鐵更方便,但是他有點分不清在哪兒下站,生怕錯過,索性還是老老實實地坐公交。
目的地在二十五公里外,那裡是一片繁華的商業區,在一條步行街上,中間地段有一箇中海最大全國第二的琴行。愛琴海琴行。
這個全球器樂連鎖店是一個義大利公司的。
在中國只有三家。
中海這一家,算是總店。
還沒有進門,就能看到店門的牌頭上有個超大的電吉他圖案,愛琴海三個字十分的醒目。
兩邊的貨架上擺滿吉他和貝斯,裡面一點,是架子鼓和節奏器,更裡面其實是錄音棚,有不少中海本地的樂隊都到這裡來錄音,這其實是這家琴行的重要收入之一。
每天基本上能從錄音棚賺到至少五萬的利潤。
因為他們的錄音裝置,比起一些音樂公司的還要好,所以實際上中海市的一些音樂公司經常來這裡包一個錄音室。
客人不多,但是一看就是要出錢買的。
剛進門的時候,張賁就看到有個少年買了一把吉他,他的母親爽快地刷掉了一萬八的鈔票,然後滿心歡喜地拎著吉他走了。
在一些小東西的貨架上,還有一些著名吉他手的簽名撥片,每個價格在八千到九萬之間不等。
“先生,我可以為您提供什麼服務嗎?”
這裡的服務生是個金髮碧眼的老外,個子不高,有法國人的那種的散漫,笑起來十分的活潑。
老外的中文講的不錯,甚至還能講兩句中海市的本地話,讓張賁大大地吃驚。
這個老外還真是法國人,名叫雷諾,中文名也叫雷諾,他的胸牌上是中文,不過下面還有一行法文,顯然是他自己添上去的。
“你們提供樂器維修服務嗎?”
張賁問道。
“那當然,我們是最好的!”
雷諾笑了笑,然後問他:“先生您要修什麼?”
“吉他。”
張賁將黑色的包裹拎了起來,讓後放在桌子上,“我不懂吉他,不過它確實是壞了,希望您能夠把它修復,我要還給別人。”
開啟了這隻一直不讓別人碰的黑色包裹,雷諾先是一愣,接著驚喜萬分,然後大聲驚呼:“史蒂文森的水晶琴!”
張賁自然是不知道史蒂文森是誰,同樣也不知道所謂的水晶琴是什麼,這是以前的好友留給他的唯一紀。
“先生,您賣嗎?您賣這把水晶琴嗎?”
雷諾又是激動又是狂喜,甚至拿起電話一邊安撫張賁一邊對電話裡用顫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