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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氣讓人羨慕。
大廳中的菲傭女僕都是覺得這個四少爺絕對是最好說話的。
“老四,最近聽說你玩的挺大啊。”
一個身材略胖的青年挽著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伴在黃四郎旁邊笑著問道。
“小賺一兩億罷了。比不得大哥你的。畢竟掌舵黃氏高科,港股又漲,市值有升了幾億吧。”
黃四郎說話平靜,姿態擺的也好,讓做大哥的黃大郎十分滿意,不知為何,雖然一母同胞,黃大郎對黃四郎向來看不順眼,宛如天敵。多有眼鏡蛇撞見白頭鷹的架勢。
等到老大得意洋洋地攔著女人走去,黃四郎才心中冷笑:再過陣子,有的你哭的。
而此時,突然黃雲圖睜開眼睛,喊道:“春生,叫四郎過來。我有問題要問他。”
黃春生叫了一聲小兒子,黃四郎恭敬地在黃雲圖面前行大禮鞠躬,然後雙手併攏,站著等候黃雲圖問話。
“爭龍頭,聽說你打也沒打就認輸了?”黃雲圖突然問道。
“是。”黃四郎沒有解釋什麼,老老實實地回答。
“不戰先怯,黃雲圖的孫子被嚇破了膽。”老者盯著黃四郎說道。
黃四郎恭順有加地說道:“爺爺教訓的是,我確實膽怯了。”
他這麼一說,周圍不少人都是竊笑了起來,聲音傳到黃春生耳朵裡,立刻讓他面紅耳赤,丟人異常,恨不得立刻就扇他兩個耳光出氣。
“以後爭龍頭,就不要你去了,知道嗎?”黃雲圖冷冷地說道。
“是,知道了。”
黃四郎點頭恭敬地說道。
“走吧。”
“是,知道了。”
黃四郎面無表情,別人看不出他的悲喜,只見他老老實實地坐到原來的位子上,拿起一隻玻璃杯,倒了清水,面無表情地喝著。
黃雲圖隨即沒有再說話。而黃四郎眼神雖然平靜,內心卻是冷笑起來:我為黃氏賺了何止五億,一腳踢開,倒是輕鬆。
不過他也是隱忍有加的人,和他一輩的兄弟們有二三十個,姐妹更是有三十多個,要記住他一個黃四郎,還真是有點困難。
但是他既然能夠在天橋下裝太子,三興島裝浪子,軍嶂山麓裝敗家子,自然是有他的能力。隱忍,有些時候,真的是一門技術,也是一門藝術。
瞭然無趣的家族聚會,讓黃四郎這個類似局外人的傢伙選擇了安靜離開,可以說,黃四郎並不適合這種巴結向上的氣氛。
儘管實際上,互相之間的關係,是親人。
離開了黃氏豪宅,來到自己的住所之後,在他的手下們面前,他才又恢復了黃氏集團董事長小兒子四少爺的風采,人前人後,那股氣勢是掩蓋不住的。
“查出來了嗎?”
黃四郎在房間內問道。
這裡人不多,只有區區五人,一女四男。其中一箇中年人就是一直跟隨黃四郎的那個,能一眼瞧出張賁深淺的神秘人。
“四少爺,查到了。您瞧瞧。”
唯一一個女人站了起來,將一份檔案抵到了他的手中。
黃四郎隨意地翻了翻:“居然還只是一個學生?!哈,活見鬼,還是中海大學的一個大一新生!這樣的人,居然是少年宗師?!這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啊!”
“嘶……他家裡的背景倒是有點詭異。吃不準了。”黃四郎皺著眉頭,倒吸一口涼氣說道。
“揚州張家凝而不散,但其實又不聚集,談不上家族勢力,可又不能無視。很是奇特,再追本溯源,恐怕還要複雜,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少爺,您看,這個張賁貌似幫夏家小姐,也是一個巧合。正好撞上了。”
中年人對黃四郎說道。
當初蒙古大漢阿爾斯楞被打敗,可以說是讓黃四郎比較惱火的,但是又不得不承認,張賁的實力,真的很有吸引力。
黃四郎現在無心在黃氏內部折騰,所以在外集聚了不少人脈力量,如今希臘船王兒子費德羅到港,他好歹也費德羅還有那麼一點點交情,如果打上一場,能把費德羅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他要辦事情,可能就更有底氣了。
“他現在家裡不缺錢,外債全部還上了。沒有什麼理由可以打動他。”
黃四郎將手頭的東西一扔,有些煩躁地說道。
中年人微微一笑:“四少爺,您看,其實別家還不知道這小子其實就是一箇中海大學的學生,有道是潤物細無聲,做事情總要找準了方法,事半功倍,也不是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