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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一聲斷成了兩截,呼啦啦地倒在旁邊,滿地的碧綠青黃葉子。
“我操!這也太牛逼了!”
一人驚呼,摸著自己的腦袋喊道,心中這要是剁在自己的脖子上,還不是血箭噴射兩層樓,跟豬狗一樣的被宰了?
這些人就算沒眼力,可也看得出來,不要馬鞍馬鐙,四十幾公里每小時的速度衝鋒,還能憑藉力氣砍倒一棵樹,這力量,真的是非常恐怖。
此時此刻,這些二世祖們也有些明白,為啥古代千金易得,一將難求了。有了這樣的猛人,嘁哩喀喳的砍人剁腦袋,怕個毛啊!
他們也更加明白,為什麼說羊領著一群獅子是狗屎,獅子領著一群羊就牛逼了。
因為獅子在前面殺,羊只要跟著發威就是了。
馬槊和樹幹碰撞的瞬間,那股大力讓張賁有些不適應,高速運動下的發力,已經很久沒有承受過了。
算起來,還是拳腳功夫的自信更大一些。
抖了一下馬槊,翻了個鋒刃,張賁才感覺到這杆馬槊竟然做工精良,是個大工手筆,嘆道:好東西,做這把馬槊的人,要去結交一下。
隨後又看到身子上有個缺口,頓時大怒,破口大罵道:“哪個賊畜生吃飽了沒事幹砍上一刀!操!這把馬槊算是給糟踐了!”
這一聲大罵,讓中年人面紅耳赤,幾個工作人員都是面面相覷,瞧了他一眼,結果中年人咳嗽一聲,不聲不響地在一旁躲了起來。
這也正常,論誰搞到一把稱手的傢伙,結果狗日的上面來個缺口,這就不完美了,這就好比你買了一架飛機,然後別人告訴你,發動機其實是手搖的……
不過事情還沒完,因為剛才突然揮舞馬槊,橫槊的時候,這胯下的馬兒已經吃不住了,身體明顯僵硬,而且這馬兒也忒沒脾氣了一些,吭哧吭哧直打響鼻,躥出去一二十米後,終於搖搖擺擺地衝了出去,張賁暗道不好,立刻踩著馬背跳了起來,整個人躍出去將近八米,咚的一聲雙腳踩在地上,陷下去幾公分。
馬槊用力一頂,整個人才穩住,而那匹馬兒則是重重地摔倒在地,吭哧吭哧好一會兒,才搖搖擺擺地重新站了起來。
工作人員趕緊過來給馬匹按摩活血,又弄了清水過來,至於張賁……周圍的人都不敢靠近,這種人,還是離遠一點吧。
黃四郎真的很想說一聲老子驚到了。
不過表面上還是頗為鎮定,儘管實際上內心激動不已,想要大聲吼一聲老子發定了,可還是不動聲色地跑過去問道:“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事兒?”
“不行不行!這**吃不住力道,還不如雲南馬,那些挽馬雖然瘦小,可是力氣比這種貨色大多了!”
張賁並不懂馬匹,更是分不清馬種,只根據自己的要求來說。
周圍的工作人員都是心中暗道:你這不是廢話嗎?你這樣的人,這樣在馬背上發力,你就是騎著牛也沒用。
“操!難道剩下的馬匹都不行?”黃四郎問道。
“那都是什麼東西啊,騎騎還可以,要想發力,不行,雙腿一夾,背脊骨都發顫,這也是戰馬?”
張賁不屑地說道。
說到戰馬,如今還真是沒有,西北馬場的幾個馬種,數量也有限,卡巴金父本的**在錫林也不過是一千八百匹,黃四郎可沒覺得自己的手腳還能伸到那裡去。
再說了,千里迢迢運過來,還要伺候的馬兒舒服,適應一段時間,恐怕都來不及。
張賁皺著眉頭,又道:“這是誰幹的?蠢豬嗎?一刀剁在稱手的地方,這種人被我逮住了,一定一頓好打!他孃的……”
他真的是惱怒無比,好不容易搞到一把大工手筆的兵器,這就好比文人弄到一副米芾的書法,王羲之的真跡一樣,你要是上面再畫個蒼蠅,讓小孩撒泡尿,你看那些文人會不會和你拼命!
中年人聽了張賁的話,更是面紅耳赤,臊的慌,越發地不敢說話了。
聽到兩人講話,有個奔騰世紀的管事人小聲地對幾個二世祖說道:“老闆,東邊馬廄不是還有幾匹馬嗎?可以瞧瞧。”
有個二世祖撇撇嘴:“那幾匹破爛東西,有個毛用……”
“老闆,這個人說只要馬的力氣大,那裡面不是有一匹馬力氣很大的嗎?”
二世祖眼睛一亮,連忙對黃四郎笑道:“黃四少,我們東邊二號馬廄有幾匹沒人要的馬,要不也看兩眼?”
黃四郎本想一口回絕,有覺得試一試無妨,就對張賁說道:“不如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