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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爽了!”
張賁身上微熱,生命之泉緩緩地平復著他的體溫,維持著一個穩定的範圍,他心情剛才確實有些鬱悶,但是現在一通三十六點銅環棍掃下來,真的是裡裡外外的舒服。
拍了拍熊貓馬的腦袋,笑呵呵地看著它,說道:“你小子還是過的輕鬆,讓老子還能幫你弄點吃的喝的,這日子可真是沒的說了。”
吭哧吭哧……
熊貓馬打了個響鼻,伸出舌頭舔了舔張賁的胳膊。
“上路,知道好歹,早老實的不就少捱打了?”
拿起刷子就給它刷毛,刷了老半天,才發現這熊貓馬的馬鬃有點長。
第二天張賁上完課之後,就買了一些紅絲綢帶子,給這馬鬃紮好辮子,紮了五個,這是有說法的,其名堂就是李太白的將進酒中所說的五花馬。
唐代的時候,一般名駒好馬,那都是要用剪子將馬鬃剪成花瓣狀的,三瓣就是三花馬,五瓣就是五花馬。
這是應對天上的術數,比如三花聚頂,五氣朝元,這兩個數字,是有這個對應關係所在,也是希望騎上名駒良馬的人能夠有氣運,受天眷顧,是一種討吉利的做法。
張賁自然不能免俗,以前走江湖的人,挽馬的頭領馬哪怕是一頭癩毛子馬,也要給它上個統領,繫個紅綢子。
這也是同樣說法,好運做足了,鬼神不侵。
張賁自然是不會給這頭長的跟熊貓斑馬差不多德行的破馬剪毛,用紅絲綢給它紮了鞭子,散成了五條,也就算是有了好運了。
這熊貓馬貌似還挺臭美,湊在水槽那裡瞧了半天,然後咴律律地叫喚個不停。按理說這馬兒是色盲,不過頭型肯定能瞧見,撒開韁繩之後,竟然是撒歡似的在那裡跑了一圈,要不是這畜生四周有柵欄攔著,恐怕真要跑出去撒耶。
留在奔騰世紀吃了個飯,那些二世祖早把張賁當做武林高手,不世出的牛人,一個個頗為大方地鮑參翅肚地上,張賁也是來者不拒,能吃的就吃下,吃飽喝足,也不廢話,點頭笑笑就走。
本來是因為不想多煩,結果那幫子二世祖立刻認為這是高手風範,確實讓人有些受不了。
兩個星期,也確實讓這匹馬稍微地適應了張賁的存在,騎在它身上的時候,也沒有先頭那麼躁動,雖然脾氣一如既往的爛,只要有別的馬跑到它面前,甭管公母,開口就咬。
為此還咬傷了三匹馬,讓那些飼養主都是心痛不已。
好在俱樂部幫忙,說是可能馬兒晚上睡覺時候不小心擦到的。
話說……馬是站著睡覺的吧。
到了十二月底的時候,張賁的課已經越來越少,自動車部的隨行名單也已經確認,張賁有幸能夠成為三個隨行成員之一,雖然不是正式參賽隊員,可是能夠跟過去看看,長長見識,還是非常不錯的。
而且今年中國一流大學基本都有參賽,日本早稻田大學更是打出了超越一切的口號,其野心毫無疑問,直指桂冠。
隨著課程的鬆散,張賁來奔騰世紀的時間也多了起來。
這天由依和母親美智子一起陪同張賁來到奔騰世紀,雖然並不知道張賁是什麼來頭,可是美智子卻比較驚訝張賁的騎術非常的好。
中島家的大小姐有些奇怪地問女兒:“由依子,小張君……他家裡是幹什麼的?”
由依笑嘻嘻地看著正在那裡馴馬的張賁,道:“啊,哥哥家裡好像是軍人家庭。他的爺爺人非常好,就是沒有看到過哥哥的父親,聽說也是個很有個人風格的大叔。”
由依說的很委婉。嗯,張三爺人當然是非常好,但那時僅限於自己人。至於張耀祖,他的個人風格從張家大院N多人的唾罵聲中,就算腦袋的分析能力再強大,也不至於扯到以一個人格魅力很強的優秀人士上去。
中島美智子微微驚訝:“竟然是軍人家庭,真是令人驚訝。”
張賁今天給熊貓馬上了馬鞍,雖然它有點不樂意,但是兩個耳光扇過去之後,它立刻老實了,任由張賁擺佈。
有了馬鞍,踩在馬鐙上的感覺頓時讓張賁自信心爆棚。此時能夠發的力,將會大上很多。
張賁並沒有使用馬槊,而是依然用那杆銅環棍,策馬衝鋒,這頭熊貓馬的爆發力異常的恐怖,一般來說,衝鋒速度應該是在六十公里每小時左右,而熊貓馬身上多了一個張賁,衝鋒速度竟然在測試中達到了六十八公里每小時。
毫無疑問,它的身體素質真的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