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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賁微笑著搖搖頭,心道:還真是個小姑娘呢。
老孃在前廳叫著吃飯,桌子上放著燜鍋童子雞,筍片木耳香菇片,香氣騰騰,讓人食指大動,新鮮米燒的飯更是香味十足,讓人胃口大增。
“媽,別忙了,坐下就吃吧。”張賁說道。
“外面那麼多人,我怎麼好先吃。蒸飯爐子裡的飯還要招呼戲班子們,各家的嬸孃都在忙活,我吃飯,像什麼樣子。”
一邊說一邊雙手在身前圍裙上擦拭著,朝著門外走去。
老頭子則是端起一隻大海碗,盛了最起碼八兩米飯,上面蓋了兩片大肉,哈茲一口就是半拉,吃飯也吃的爽氣。
張賁拿起筷子,心中暗想:要不要和阿公說呢?小依是玉美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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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6一切如常……嗎?(求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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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手機螢幕上簡短的“哦”“是”“好”之類的話,夏真一陣無力地向後倒去,躺在老舊的棕繃大床上,雙手舉著手機,竟然有些無力地罵道:“這個混蛋。”
而張賁的手機上,已經電話一百多個,全部是夏真的,簡訊一千多條,還是夏真的。他有心刪掉而不忍,接到電話也沒什麼好說的。
稍微敷衍兩句,應付應付,自知無趣的夏真只好自己先結束通話,每次都這樣。
甚至剛結束通話有忍不住打過來,開口又不知道說什麼,然後再結束通話,以此往復。
晚上的時候,各家人都是爬到屋頂上看大戲,下邊更是人頭攢動,河面的舞臺上,燈光照耀起來,佈置的精緻漂亮,演百花公主的聲音婉轉好聽,說是夜鶯輕鳴也不為過,白圓潤,彷彿珍珠落盤,噼裡啪啦。
老頭子帶著人到自己的一畝甘蔗田裡砍了幾十根甘蔗,看的人都手裡攥著一截在那裡啃。
這甘蔗不比廣南的那種又長又粗,短了點,但是節子長,汁水豐,非常甜。又興許是江南的水質好,養的這甘蔗也向人了。
幫由依削好了皮,將一截如玉甘蔗遞給她:“吃吧,等不及了吧。”
“嘿嘿。”由依皺了皺小鼻子,一口咬在甘蔗上,咔嚓一口,汁水就濺了出來,一股甜汁就順著喉嚨滑了下去。
“好吃!”由依高興地叫了起來。
兩人就站在最前面,邊上都坐著老頭子,一個個搖頭晃腦的,年輕時候基本上也和大山小山兄弟兩個一個德行,都爬過牆頭偷看女人過。
又看了一會兒,似乎是公主贈了寶劍,由依頗有興趣地盯著,在日本,可是看不到這樣稀奇的藝術形式。
不過周圍老煙槍實在是太多了,張三賢更是喊一個好吐一口煙,張賁無奈,拉著由依朝外走,架了個梯子在一棵大樹上。
“走,到樹上。”這是一顆大株樹,又粗又結實,江南少有的硬木頭之一,由依人份量輕,上去之後站在樹杈子上還有富餘,張賁抄了兩塊坐墊,拿了一條毯子上去,兩人坐在樹杈子上,屁股底下墊著坐墊,一條毯子裹在由依的上身上。
“哥哥你不冷嗎?”由依抬頭關心地問。
“不冷。”
啃著甘蔗,甘蔗渣滓就往樹下扔,好一會兒,一個聲音響了起來:“誰!誰!誰這麼缺德把甘蔗渣滓往老子頭上撩!奶奶的……”
罵罵咧咧一會兒,由依掩住嘴竊笑,張賁莞爾。
又丟了一把甘蔗渣滓。
“到底是誰!”張賁一瞧,可不就是張大山麼。滿腦袋的渣滓粉屑,弄的跟臭鼬似的,正張牙舞爪地亂吼呢。
好一會兒,張大山興許是覺得位子不吉祥,連忙換了個地方,其實也挺滲人的,他才摁死幾個人在水裡,夜裡頭真要鬧點兒不乾不淨的東西,還真是有的受。
“這小子……”張賁搖頭笑了笑。
按照規矩,期間戲班子班主是要出來討賞錢的,大家聽戲聽的高興,也不吝嗇,最少一百塊肯定要的,而且討賞錢不是一次,一場百花贈劍,要五次討賞錢,一場下來,還真是不小的收入。
班主顯然沒料到這群鄉下農民也居然這麼有錢,本以為他們是湊錢搞了一場戲,沒料到金主還不少。
張三賢這個老東西討了八百扔上去,罵娘道:“唱的好,孃的,有一二十年沒這麼近聽戲了。”
嘴裡叼著那根從楚男身上摸來的老雲煙,眯著眼睛跟箇舊軍閥似的。
“多謝老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