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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破。
馬克笑了笑,領著他進了一個小院子,這院落佈置的很亂,到處都是雜物,舊傢俱,舊電器,還有舊汽車,前蘇聯的卡斯汽車,白色的,窗玻璃破破爛爛,裡面塞著一大堆的東西。什麼都有。
院落有很多花草,有迎春花。
“這兒是你的地方?”
張賁驚蔣看著說道。
馬克點點頭:“很早的一個地方,後來沒怎麼住,一直都是懶的收拾,本來是一個老傢伙住的,後來嗝屁了,就留給我用了,有好多年了。”
外頭雜亂,但是進入玄關之後,竟然是豁然開朗。
裡面佈置和外面迥然不同。
有點別有洞天的感覺。
抱著卡秋莎,將小蘿莉放下來,她吧嗒吧嗒地跑到沙發上,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子坐下,然後興致勃勃地在趴在魚缸旁邊,這浴缸裡,養著銀龍魚。
兩條。
有一隻很大的水缸,應該是中國產的,外面是褐色的,裡面是藍色的,白色的底,養著金魚,七八尾的光景。
收拾的不錯,有書香氣。
書架子還有的木製的藤椅,這是傳統中國的家居環境和佈置。書架上有一套史記註解,還有一套左傳。
看得出來,都是老書了。
主人應該是經常看這些書的小褶子邊似乎是特意折過。
一塵不染,應該是一直有人打掃。
“你這兒還有人?”張賁奇怪地問道。
馬克哦了一聲:“以前一直有人收拾。我來了,就暫時離開。”
他將一聽橙汁遞給了卡秋莎小小蘿莉嗯了一聲,然後開啟,喝了起來。
兩人坐下。
張賁奇怪道:“你找我到底幹什麼?”
馬克笑了笑,在一隻櫃子前找了找東西,然後一隻木頭的小茶几,類似托盤,上面放著一隻紫砂壺模樣的酒壺,這也僅僅是像紫砂壺,實際上僅僅是一隻酒瓶子,能夠看到上面的雕花,杏花,還有一個牧童騎牛的圖案。
瓶子上蓋著紅布,用紅繩子繫好。
熱水在盆子中,馬克將酒壺放在了裡面,然後拿出兩隻二兩半的酒盞。
一人一坐,對面對地坐下。
“什麼意思?”
張賁奇怪問道。
馬克道:“救我一命,敬你杯酒。”
一分生死天註定,一杯清酒報恩情。一生一死,一命一杯酒。
“紛酒。”
“嗯。”
點點頭。
兩人都是裹著紗布,這光景其實不應該喝酒,不過馬克還是看了看辰光,差不多了,就將酒壺拿了出來,揭開了紅布,酒氣四溢,那香氣,連小蘿莉卡秋莎都是眼巴巴地看了一眼,伸出手指沾了一點兒,放在嘴裡,吐吐舌頭,又是覺得好聞。
“淺茶滿酒。”
馬克低聲說道。
右手提酒壺,左手按住酒壺脖子,酒水出來,落在酒盞中,澄澈無比,美酒一盞。
“這是敬你的。”馬克雙手托起酒盞,平舉一尺,又和雙目平行,往外推出,直至臂展最遠處,收回,然後一飲而盡。
張賁單手拿起酒盞,“請。”
亦是一飲而盡。
紛酒香醇,一線入喉,回味無窮。
“嗯?怎麼又滿上?”張賁奇怪地看著他。
馬克給張賁滿上之後,又給自己滿上,看了張賁一眼,道:“交杯換盞。”
張賁按住他的手腕:“我不明白。”
馬克正色道:“你的氣量,足夠讓我佩服,從今往後,我可視你為義氣兄弟。志同道合,彼之理想。亦是我之理想。”
張賁搖搖頭:“不行。”
馬克奇怪看著他:“為何?”
張賁正襟危坐,雙手放在膝蓋上,平視馬克:“明年我二十歲,正式成年,如果開堂的話,可以喝這酒。”
馬克搖搖頭:“開堂是你的事情,喝酒,卻是我的事情。”
張賁鬆開馬克的手腕,正色道:“好!”
兩人各是右手持酒盞,隨後送到對方門前,左手接過對方的酒盞,然後雙手持酒盞,平舉對視小收回,一飲而盡。
這是最簡易的儀式,喚作交盞換杯,一飲而盡。
沒有焚香爐,沒有沐晨光。沒有祖師爺,沒有三支香,亦沒有歃血酒水。
三杯紛酒之後,兩人各是抽出軍刺,紮在桌前,拿走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