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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負責不少灰色交易,以及洗錢,當然黃四郎只是經手,真正蓋章簽字。還是黃春生。
至於黃秋生為何要說黃四郎對付他,那是因為黃秋生在三興長興兩地的消費,一直都是黃四郎在買單,至於黃秋生在操作農村土地低買高賣,從中謀取暴利回扣,並且,黃四郎雖然沒有直接參與。但是其牽線搭橋的身影,總歸是跑不掉的。
再加上黃四郎最先起步的時候,公司股份還有黃秋生兩個子女的,他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全靠從黃四郎早先的公司吃乾股悶聲發財,這也是瞞著不少人乾的。
因而現在黃秋生大聲喊著要除掉黃四郎。也是有其原因。
只是自己的親弟弟喊著要幹掉自己的親兒子,黃春生就覺得渾身不舒服。但也僅僅是不舒服,黃四郎現在做的事情,就是將他這個老子往死路上逼,沒有任何餘地。
“老三,還不需要你來告訴我怎麼做”。
黃春生冷聲說道。
黃秋生收聲,低聲道:“大哥,你該不會是心軟了吧!”
“哼!”
黃春生冷哼一聲,不再理他。
兩天後,在浦楊區和閘上區兩地風聲不大體意思就是四海電子的老總黃四郎出了車禍,現在還沒有度過危險期,隨時都可能停止呼吸心跳。
這對於黃四郎的江山來說。簡直是雪上加霜,若不是手下大將在那裡維持局面,恐怕早就崩盤,人心惶惶對於公司來說,最是可怕。
這個風聲什麼時候飄起來的不知道,但是張賁請古強和林文彪吃了一頓飯,倒是說明了一些問題。
古強黑白通吃。林文彪如今在浦楊區是唯一一個沒有被打掉的頭頭,臨江路舊貨市場一時間竟然成為了一面旗幟,林文彪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走。自然是好的,如今風暴再臨,他完全知道這種恐怖威能之下,像他這種小蝦米要被摧毀是多麼的問幹,洲的不多講,就憑張賁和古強任何一個人,都是輕鬆腆刃引,他。而且不留任何痕跡。
“古老犬”張、張兄弟,今天、今天啥事情?”
林文彪舔了舔舌頭,他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見了眼前這兩人,簡直就是老鼠見到貓,嚇的不行。
古強眼睛一瞪:“哆哆嗦嗦的像什麼。給老子坐直了!”
“是!”
林文彪挺直了腰板,三人在火鍋店裡要了個角落小桌,桌子上放著一瓶酒一瓶橙汁,張賁從懷裡掏出兩萬,拍在桌子上:“拿去給那些跑路放風的小弟吃茶。
”
“張、張兄弟”好,多謝張兄弟”。見張賁眼睛一冷,林文彪忙不迭地點頭,連忙將鈔票揣到懷裡。
“兄弟,這行情瞧著夠邪性的啊。如今殺了一大片,關了一大片,整個中海,全是代局長代區長”嘿,不知道這臨江路,是不是也來刷刷乾淨。”
他灌了一玻璃杯的烈酒,吃著蟹黃棒,嚼了兩個蛋卷,一碟的白菜梗子被他抄在了鍋裡。
鍋子裡咕嘟咕嘟地冒泡,張賁吃著金針菇,抹了一些蝦子醬然後道:“東方網有點小猶豫,還不到將你們這群穿黑皮的全部洗一遍的時候。上頭來的人發了話,看樣子東方網也有些拘謹擔憂,樹大根深,讓他忌憚。”
說起來好笑,他們三人,一個是派出所的破爛小警察,一個是舊貨市場的混混頭子,一咋,是網上大學的一年級學生,卻在這裡討論著一場風暴,討論著那些高高在上之人人頭落地的事情。
真是一場滑稽劇。
林文彪舔著嘴唇,咽吧了一下嘴唇,只是小聲道:“最近中海賣白麵賣丸子的檔頭也全部扯了,有五個被抓,訴幾天網判了死刑,都不敢再繼續趟渾水,只有那些不曉得風向的,還大大咧咧,名山區的陳四海,也被繳了,兩百多號人,七八年的心血。上千萬的資產,說沒就沒
“撈的過界,撈的太狠,民怨沸騰,就是這個下場。”古強冷聲說道,“你也還算知道分寸,就守著臨江路這一畝三分地,否則,早他孃的送你進去吃七八年牢飯了。”
“是是是,這些年全靠古老大照顧,兄弟我一直銘記在心,銘記在心的
林文彪連連說道。
他有些不敢吃菜,只是餓的厲害,抄著貢丸,淅瀝呼嚕地就往嘴裡丟。吃相也是難看。
他倒是尷尬地說道:小時候餓慣了,窮的厲害,現在有倆閒錢,也沒改掉這吃相。”
張賁笑道:“林老大,照我看,你也不用遠走他鄉,你就發發狠,手底下那些小崽子要另立門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