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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鎮定,電視臺的人就在幾米開外,不過也不敢靠的太近。
這時候歌唱明星已經走了一波,有好幾個國際歌星,姿態擺的不錯,氣氛也是熱烈,這讓安保人員都是頭大,耳朵裡什麼都聽不到。
張賁就像是一頭飢餓的,正在覓食的餓虎,不斷地掃視著周圍的狀況,他相信那些傢伙不會不來。這是一個天賜良機,雙方都很清楚。
越是嚴防死守。越是被動,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安保在第三個小時的時候是最疲憊的,精神高度緊繃無法維持太久,這也是為什麼張賁選擇這個時候出來,一路走過來,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可疑人物。
他開始沿著場地轉。
這邊很空曠,兩邊的草叢都被柵欄阻隔著,這是體育場的外圍,是個大廣場,這時候開始放焰火。那裡的武警也不少,沿途過去,徐海兵還過來問了一聲:“小賁,怎麼了?”
“摸一摸看看,我覺得這光景,老鼠不出洞就見鬼了
張賁食指搓了搓鼻翼,然後道:“周圍看了看,沒什麼破綻,不過這群人是個麻煩,如果出現騷動,就糟糕了。”
“不會有問題的,周圍都有武警”小徐海兵說道。
張賁點點頭:“正因為如此。才感覺頭大。明知山有虎偏向虎止行的老鼠,才真正有實力
徐海兵見他嚴肅,道:“要不要我派兩個人跟著你?”
“不用
張賁搖搖頭,袖管裡的軍刺開始滑動,他有一種直覺,來的人偽裝水平很高,而且耐心很足。
大概是在體育場的左側,那邊是一個通道,直通廁所,張賁轉了過去,依然是在那裡觀察著,這邊已經沒有了武警,而是保安,有兩三個,都是在那裡縮著點著香菸寒風中哆哆嗦嗦。
不等他們說話,張賁拿出一張證件,嚇唬了一下之後,繼續朝前走。
這地方,已經沒角度了,極為偏僻,根本沒人。
張賁心中暗道:難道都藏的這麼厲害?一點動靜都沒有?
仔細看了看東方網的位子。百分之一百不可能被遠距離狙擊。
一字排開,張賁看了過去。還是無法看到東方網,只能看到五方十家的兩個人,他們正在那裡笑呵呵地看著臺上的表演。
此時是一些新興樂團的連續表演,其中一個是多國部隊,有挪威人、芬蘭人還有日本人,一群少女小姑娘。
張賁一看。竟然就是那個哥特少女,拿著那把水晶琴。
張賁心說這種機會都不來。那群老鼠也天不敬業了一些。
正想著,卻又突然皺起眉頭:“不對”。
五方十家,對於黃秋生來說。就是懸粱之劍,一個不小心,就會掉下來。
那麼這個時侯,如果幹掉其中一兩個,豈不是就能喝退其餘的人?敲山震虎,不外如是,這是這種殺伐手段,太過沒臉皮罷了。
仔細一想。張賁瞧了一眼體育館的門口頂棚,眯著眼睛道:“那這邊藏個人,到是不錯啊。”
他迫近了體育館,看了看位置,一排的玻璃門和捲簾,似乎並無有人進入的痕跡,但是張賁卻有種強烈的感覺,如果是他,一定會選擇這個位置。
張賁看了看門口的花壇,衝刺一下的話,跳上去也不是什麼問題。
他移開了兩步。正要衝刺,卻聽到邊上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喲,這不是中國虎嘛,這麼快就找到咱們這裡來啦!”
張賁一驚,反手就是軍刺紮了出去。
叮的一聲!迅速錯開。
“鳥,好大的力氣,果然名不虛傳
是個精瘦的漢子,乍一看是個大光頭,卻不料腦後有一小撮頭髮,乃是金錢鼠尾,分外的醜陋。
“索倫圖的人!”
張賁獰聲道。
“瞧瞧這眼力勁兒,就是不一般,一下就把咱的底細給瞧出來了。”
那精瘦的漢子伸出了長舌頭小在一把月刃彎刀上舔了舔:“去死吧”。
噗!
消音手槍!
張賁在他抬手的瞬間就躲到了石獅子後面,卻不料從邊上黑影中刺出來一般短劍,嗤的一聲破空,軍刺和短劍猛地交手,那黑影裡頭的人也是獰聲道:“好手段。這反應,真是沒的說了,一等一的厲害。”
“也得把他給降了啊,要不然,可真是個大麻煩呢。”
這兩人說話都是陰陽怪氣,聽著噁心,張賁從耳麥地說道:“伊藤雲,注意那幾個老總的周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