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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給老子把槍放下!”
只見徐海兵扛著火箭筒對準了他們。一臉不屑地說道。
“**!”
太霸道了。
火箭筒。
玩拉風玩犀利也不是這樣搞的,這真是太讓人淚流滿面了。
“兄弟要抓我們邀功?”楊波一臉的鬱悶,碰到更狠的,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徐海兵冷笑一聲:“楊波,你龜兒子的還記得老子哪個嗦。”
徐海兵操著一口成都方言,那川味兒當時就把楊波震在那裡。
“你你到底是誰?!”
楊波色厲內苕,拔起手槍對準了徐海兵大聲喝道。
“老子徐海兵!”
徐海兵大聲喝道。
張賁一愣:徐叔和這群悍匪還認識?
“啊?!”楊波大驚,“你、你是徐海兵!張、張耀祖在哪要?”
“我師兄出國了。”徐海兵冷笑一聲。“怎麼。楊波,現在翅膀硬了嘛,敢在老子面前抬手槍了,你有種開槍吧,開槍啊。”
楊波嘿了一聲,懊喪地將手槍收好,然後對小弟們說道:“都把槍放下。”
“大哥!”
“哥叫你們把槍放下!”
楊波大聲吼道。
小弟們悶悶不樂地將槍收好。
徐海兵也是將火箭筒扔到車廂裡,哐噹一聲,把人嚇個半死。這玩意兒你說要是炸了,那得多危險啊。
“當年看你是跳漢子,師兄放你一馬,沒想到也來做殺人越貨綁票求財的勾當,你小子是不是要等著師兄回來將你送上西天?”
徐海兵抽了一根菸,眯著眼睛,吐著一個菸圈,冷笑著問道。
楊波愣在那裡。
徐海兵手指頭夾著煙,指了指張賁:“知道這位是誰嗎?”
楊波看著徐海兵,隔著一點距離問道:“是誰?”
“我師侄,我師兄的親兒子。
徐海兵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楊波,看他的表情極為豐富。
張賁也是很意外,怎麼都沒有料到,這個悍匪頭子,竟然和自己老爸有莫名其妙的關係,和徐海兵貌似還是老相識,這樣算起來,兩家頭還有那麼一點交情,真是不打不相識啊。
“徐叔,怎麼回事這是?”張賁扭頭看了看楊波他們,問道。
“這人叫楊波,外號喪波,以前很有名的,在滇西北小有名氣,號稱金沙江槍王,專門乾點黑吃黑的勾當。有一年你老子兩卡車的香蕉菠蘿要送上部隊。半路有棒棒搶。你老子將百幾十號人打了一頓。後來這小子就給那些棒棒出頭,也算是挺講義氣了,畢竟是被山窩窩裡頭那些棒棒養活大的,親孃不如養娘大,倒真是找上門來。”
徐海兵笑了笑:“那時候我還是個小排長,這小子年紀輕輕,跑到師兄部隊門口說要找人單挑,結果被打成了豬頭三,然後說要比槍法,一決雌雄,你老子把他一槍打落在地,然後他屁也沒放,就走了。也算是乾脆利落,你老子當時心情好,而且這小子也算是條血性漢子,知道報恩,所以師兄就沒有一槍斃了他。”
“擅闖軍營,還要比試槍法,這種蠢驢腦袋才想出來的法子。也就是熱血上湧的混球子才想得出來,你老子真要是一槍崩了他,誰還能說什麼。”
徐海兵笑道:“那時候。你還小著吶。”
“怎麼沒聽我老爸提起過?”張賁看著楊波,然後扭頭問徐海兵。
徐海兵笑道:“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被你阿公知道了,還不是一頓好打,師兄又不是傻子小這破爛臉攢事情還往家裡說啊。”
張賁點點頭。
徐海兵看著楊波:“現在混的名頭很大嘛,警察局裡恨之入骨,你也真夠能耐的,以前最多搶個一車兩車香蕉,沒想到現在連銀行也敢下手,你將來是不是還要搶故宮博物院啊。”
“那是我的事情,況且,我也不曾害過尋常人的性命。”楊波冷聲說道。
徐海兵點點頭。道:“也多虧你沒亂殺人,否則,你真以為你能活的滋潤,逃得到哪裡去。”
張賁奇怪道:“徐叔,聽你的意思,其實他們這夥人,要抓也容易?”
“嘿小賁啊,你覺得,這個世界上還有抓不到老鼠的貓嗎?”徐海兵笑的高深莫測,然後眯著眼睛,呸了一口唾沫渣子:“沒老鼠了,那些吃飯的人,可不就覺得養著貓幹嘛,不如不養了吧,”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總得放一些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