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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親孃親不如鈔票親。也擋不住前赴後繼之輩去伸那黑手。”
張賁點點頭,想了想,撥通電話之後,那邊是老高接電話。
高雄問道:“什麼事兒?”
“這邊兒有什麼人在這裡嗎?能管事兒的。”
他這樣一說,高雄道:“你等會兒,正好有人乘直升機先到了。總參的人,特勤處那邊的,不和我一個系統。對了!那個徐海兵也過來了,最多還有幾個鐘頭吧。應該到了。”
高雄正要掛電話的時候,突然又提醒道。
張賁點點頭。
換了一個號碼,撥通之後,那邊確實是徐海兵的聲音。
“是誰?”
徐海兵問道。
“我。”
張賁如是說道。
徐海兵一喜,奇怪道:“小賁,你可知道,這次你可是又鬧出大動靜來了。說說看,到底弄了什麼事兒?現在那個尚和心正跑去沙洲張家大院,找師傅去了。不知道要說些什麼談些什麼。”
徐海兵這麼一說,張賁也有些納悶,想了想,奇怪道:“不知道啊。”
他本想說去了一趟俄羅斯……可是覺得去俄羅斯尚和心是知道的,沒理由這麼激動吧。
他是人在局中,並不知道真切。
現如今,遠在哈薩克聯合演習的仕廣仁如今也是沒有多大的心思,滿腦子就是不明白,張賁是如何回到國內的。
偌大的邊境線,竟然找不到是怎麼回來的?
而在張家大院,尚和心一臉和善,正在和張三賢對弈,彬彬有禮,正在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老頭子聊著革命往事。張老三頓時覺得尚和心是個值得結交的忘年交,兩人在那裡說的開心,殺了幾盤,你來我往,每次都是張三賢千難萬險得勝,讓老頭子覺得一身舒服。
下象棋麼,總是要殺的你死我活,然後亂中求勝或者艱難取勝,才有最大的快樂,那種拼搏之後果實到手的快樂。
不過老頭子也不是傻逼,連下幾盤都是這樣險險得勝,對方決然不會這樣的水準低,再一瞧周遭那些站著一言不的黑衣大漢,這些人雖然穿著西裝不聲不響,可那姿態那站法,裡頭的名堂老頭子是一眼就瞧了出來。
當年他可是調教過特種大隊的教官,一等一的好漢。
雖然卸甲歸田之後就不甚出來鬧風雨,可自己的三個兒子那真是大大有名。
老大張明堂是個大學問人,能夠走出去走回來,這其中的辛苦,自然是一筆功勞記在他的頭上。二兒子張耀祖,越南猛虎的名聲可不是吹出來的,殺入河內進出,村寨之中砍殺,窮兇極惡……
至於老么……不提也罷,提了傷感。
尚和心扯皮也是有水平,憶苦思甜的話題不斷,時不時地還隱晦地恭維,張三賢腦瓜子也不是蠢笨,聽明白之後就覺得心頭暢快,老覺得一陣陣的得意。
他便是和他老子張德功一般的德行,沒多大變化,不過勝在為人確實讓人服服帖帖,哪怕是尚和心,和張三賢交談個把小時之後,也心中佩服無比。
不由感慨:這人果然名不虛傳,名不虛傳啊……
這份感慨,倒不是假的。
只是……張賁到底是用了方法,能夠這麼快的時間從俄羅斯返回呢?飛機?不可能的,如果他們飛過,絕對會被現,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尚和心不明白,別人就更加沒辦法明白了。
如果有人告訴你,他是從俄羅斯沿著額爾齊斯河潛水回來的,同時還經過了哈薩克,你信麼?
自然是不信的。
這世界上大能很多,人實在是沒見過。
但實際上越是如此,那江心島實驗室就越地著急,覺得張賁這個傢伙,必定是掌握了什麼方法……或者說,和那生化人一樣?
與此同時,張賁接到了一個電話,這是個陌生人。
“你是……”
“我叫李憶君,特勤處和田地區專員。”
他聲音不緊不慢,類似機器人一樣地刻板,讓人有一種匪夷所思的感覺,很是要詫異一番,好半天,才會冒出一句話,道:“你所在位置在哪兒?我現在去找你。”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張賁也是覺得奇怪:專員?特勤處的?
他不清楚,周圍坐著的人自然是更加不清楚了。
不過留下的顏如玉卻是臉色又黑了一遍,這又進來的六個人,一個個都是不正眼看她,直接上樓去了,好不讓人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