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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豪揚向來被眾星捧月慣了,堅信自己的魅力還沒退步到這種程度。
更何況,兩人之間,還曾發生過一些……呃,特殊事件,無論怎麼說,她把他給忘了這個事實,的確很打擊他。
對方好像才恍然大悟,清澈的小臉露出一抹淡淡的笑,“你是段學長吧,真是太巧了,竟然會在這裡看到你,最近過得還好嗎?看你現在衣著華麗,氣宇不凡,印堂發亮,就知道你事業肯定一帆風順,真是恭喜。”假笑浮面,她極盡恭維之詞。
見馬場負責人呆愣在場,她急忙走過去做出懺悔狀,“剛剛得罪了客人的確是我不對,我認錯認罰,不過在此之前,我必須將我的工作做完,馬棚裡還有幾十匹馬沒喂,飼料已經配好了,再不去喂的話,那些傢伙要開始發脾氣。”說著,她又假裝出一副面露難色的樣子,“真是抱歉,才剛剛重逢我就要去忙,連敘舊的時間恐怕都沒有了,不過沒關係,來日方長,再見學長。”
一番客氣之後,楚心妍在眾人的瞠目之下扭身便走,彷佛身後有洪水猛獸,而段豪揚先是一愣,爾後又露出一記自我嘲弄的笑,那女人怕是比他還早一步認出對方。
可是躲得這麼辛苦,該不會是……她還在介意當年的那件事情?
她當然很介意當年的那件事,像段豪揚那種生來就是吸引人視線的傢伙,就算變成灰燼她也可以一眼認出,優雅依舊,俊美逼人,曾經在校園裡就是一副尊貴王子的模樣,如今踏上社會,越顯成熟魅人,連舉手投足間的動作都是那麼高貴得體。
就像歐洲皇室的貴族紳士,永遠都露出一副微笑的模樣,淡雅而舒服,讓人看了忍不住會沉迷於其中,只不過……沒人知道那張溫柔微笑的面孔背後究竟隱藏著怎樣的殘酷,被他耍過一次,痛便長留於心底。
因為段豪揚,她楚心妍的名字成了庭哲學院裡的笑柄,每日低頭做人,受盡屈辱,若說不怨又不盡然,若真怨恨,自己又沒那種資格。
賭了,就要承受輸的後果,遊戲規則一向如此,她早已認清了這個社會現實,不想與那種人有過多牽扯,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所以能躲則躲。
那個胖女人大概是受了員工的氣,不依不饒,非要討個說法,但見眾人對她露出不屑,似乎也深覺自己的態度犯了眾怒,最後放下狠話,不悅而走。
事情暫時算是了結,傍晚下班,楚心妍和幾個同事走出馬場,這裡屬於郊區,通車不太方便,所以馬場內的負責人為員工專門配了通勤車。
中型巴士等在馬場門口,已經有一部份員工坐在車內,但見不遠處,一輛豪華昂貴的紅色跑車停在巴士的旁邊。
按常理說,能出入這座馬場的客人非富即貴,就算看到昂貴跑車也不足為奇,但吸引別人眼球的不是車子而是坐在車上的男人。
休閒的米色襯衫,黑色墨鏡,坐姿瀟灑,笑容迷人,這種比明星還要亮眼的貴族少爺一向都可以輕易奪得別人的注目,僅是一眼,楚心妍便認出對方,下意識的躲到同事身後,不想與那樣的人再有接觸。
可有人顯然不懂看人臉色,那個被人群當焦點的傢伙在看到楚心妍後,頓時拿下墨鏡,展露出一臉迷人微笑,還向她揮揮手。
身邊同事愕然,“心妍,那邊那個帥哥是不是在叫妳?”
“不是吧,我怎麼會認識那種有錢的大少爺?”楚心妍不著痕跡的收回視線,一門心思的向通勤車處走去。
“叭叭!叭叭!”見她不理,那邊開始狂按喇叭,更是引得一群人的側目。
“心妍……”同事皺眉,“那人分明就是認識妳。”
“我都說過我不認識那種有錢人……”還想再躲,那邊的某人已經拉開車門步下跑車,並邁著皇室貴族般優雅的腳步向這邊迎來。
“心妍,該不會這麼快,妳就不記得我了吧?”段豪揚露出表面無辜,實則惡劣的微笑,不理會眾人的驚訝,直朝楚心妍走來。
這傢伙是牛皮糖精轉世嗎?她都已經將不爽的排斥表現得這麼明顯了,就算傻瓜也看得出來,可他卻還是這麼執意。
見實在躲不過,她也只得硬著頭露出狀似驚訝的表情,“啊?原來是段學長,瞧我的眼力真差,上午才見過面,這麼快就認不出來了,實在是段學長的貴族氣質太濃,我有些不敢高攀,就是作夢也沒想過,開著名牌法拉力的大帥哥和我竟然是舊相識。”她笑得極盡虛偽誇張,連動作幅度都顯得非常刻意。
眼神瞟向另一邊的通勤車,又故意看了一眼手錶,“真是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