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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實在要工作的話,我好像也沒什麼特長,除了普通話。不過在南方人中能把普通話說得那麼好的人,我蘇淺認第二就沒人敢認第一了。所以我想,我會做個夜間主持人什麼的。每天接接聽眾電話,看看聽眾來信,給他們解決情感問題,肯定很有意思。
“你這叫不務正業。你別忘了,你學的是新聞專業。平時學的那些作為記者的正義感,敏感度都到哪兒去了呢?學新聞的人,當然是要做一個一線記者的,最好能做個戰地記者。到第一線去採訪最真實的新聞,把最真實的世界呈現在受眾面前。”
我們其餘幾個人拿敬若神明的眼光看他,不過我想在他看來,那目光中一定交織了懵懂與無知。
聚餐後,大家商量著怎樣把於爽爽抬回宿舍。我一指曹天宇說,師兄身材偏瘦,我們可不忍心讓他受折騰,那麼這個光榮而又艱鉅的任務自然就落在了我們唯一的壯勞力──曹天宇身上。
大家一致認同,曹天宇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倒也沒有多話,背起於爽爽,一口爬上了五樓。 。 想看書來
2、校草級的曹天宇
2、校草級的曹天宇
說起來當年考新聞系,我還真的不是為了做無冕之王,而是想繼續做我的廣播臺站長,過我的DJ癮。每天下午我的聲音透過擴音器被傳送到校園的每一個角落的時候,就是我最有成就感的時候。再加上自稱青春無敵美少女的於爽爽和情比金堅的新聞系才女仇恩是我最好的朋友,要是再加上師兄塗一鳴,我們這些個新聞系的閒人湊在一起,就是校園中一道呼嘯而過的風景。曹天宇因著師兄的關係,所以多半他也會混跡在我們這一幫人中。
其實對於曹天宇,我一直是模糊的,但他在我們學校卻的的確確是校草級的風雲人物。比如他是校報的中堅力量,文藝匯演上能抱著吉他自彈自唱,甚至打籃球校際聯賽,他竟然是第一撥的首發前鋒。所以從大一到大四都有無數女生都被他迷得七葷八素,而他卻一幅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的死相,誰也不招惹不搭理。但這樣光芒萬丈的曹天宇在我的面前卻永遠沒有一絲可以炫耀的資本,因為我總是嘲笑在海南長大的他,愛把“人”說成“稜”,“你”說成“泥”,還會把“告訴”念成“高數”。這一點連於爽爽也覺得奇怪,她說曹天宇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蘇淺糾正普通話。
師兄的家就在南京市內,跟在郊區的學校隔得並不太多。畢業回家後,他利用幫父親管理院線的便利條件,寫起了影評。而我們這一幫人沒有課的時候就去他那兒蹭電影看。
當然去的時候,都是集體行動。我,仇恩,於爽爽。不過有一件事,一直讓我耿耿於懷。就是那可惡的曹天宇竟被學校保送研究生,還要繼續留下來禍害女生,另外於爽爽不知什麼時候和曹天宇勾兌到一塊兒去了,據說還是那天他把於爽爽揹回宿舍時種下的禍根。於爽爽回憶說,那天她喝得醉醺醺的,半路小風一吹,她把眼睜開,看到曹天宇揹著她,頓時他的形象在她的心目中就高大起來,覺得他特男人。於是就芳心暗許了。那天開始就對曹天宇死纏爛打。而那個該死的曹天宇也是,本想他畢業後就不用對著他了,可是現在他不但要繼續留在學校,禍害女生,還會時不時地出現在我們宿舍,那個於爽爽更是每天至少要把曹天宇的名字唸叨上一千遍,真是煩死人了。
3、朋友兩對半
3、朋友兩對半
想來看電影的愛好,就是在那個時候培養起來的吧。整整一學期的下午,我幾乎都泡在電影院裡。如果再有一隻雞翅或一包爆米花,就更讓我高興了。而且看電影的好處,不僅可以打發時間,還在於讓我那個年度的“影視攝像學”順利過關。當全電影院的人都在為泰坦尼克落淚的時候,我卻一邊嚼著爆米花,一邊嘀咕,嗯,這個遠鏡頭拉的不錯,唉,這個鏡頭也太長了吧,切一下效果會更好。又惹來身邊的於爽爽和仇恩的一陣鄙視,她們都恨鐵不成鋼地說怎麼會有我這麼個沒心沒肺沒品位的朋友。我不管,我又抓一把爆米花,死命地嚼。爆米花是曹天宇給買的,我吃得名正言順,他怎麼著也得感謝我這半個媒人吧。
那時候,於爽爽嘴甜,仇恩會做一手好菜,曹天宇能幹活。所以師兄的爸媽倒也不討厭我們這一幫人。而我當然是跟在裡面混吃混喝的了。
其實我選擇新聞專業真正原因,我一直沒好意思說。若真的追根究底起來,實在是太簡單不過。我討厭數學,小學四年級以上的數學,我都覺著費勁。我討厭背書,政治,歷史,那些年代,事件都讓我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