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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那他剛剛那一啄,不就是已將她的初吻給偷了?!
不能說,這事萬萬不能說。他在心底警告自己,這個小女人如果知情,鐵定會拿菜刀追殺他,讓他橫屍街頭。
懷裡的凌羚像是睡不安穩地直蠕動著,似乎正作著噩夢。
陶斯將兩人的座椅都弄平後,便將她摟得更緊些,給她她要的舒適與安全感。
不知為什麼,一開始她給他那種傲慢矯作的感覺,在這時候全然消失,原來她是個比處女還要處女的傻女孩,沒酒量還硬要逞強的固執丫頭。
耳聞她平靜的呼息,還有她輕柔的氣息噴在他臉上的酥癢,陶斯居然也被感染了睡意……
“呀!”
一道抽息飄進陶斯耳中,他迷迷糊糊地張開眼,瞧見凌羚坐直身子張望外頭漆黑透著微暈光影的無助神情。
“你醒了?”他眯起眼,下意識摸摸眼鏡,幸好還在。
“我昨天怎麼了?”凌羚敲敲腦袋。
“喝醉了,我又不敢就這樣送你回去,所以就和你在車裡窩了一晚。”他理所當然地說,還用力伸了下懶腰。
“就這樣?”她疑惑地瞪著他。
“要不然你還要怎樣?”望著她質疑的眼,下一秒他恍然大悟地問:“你以為在這裡……拜託,那也太不舒服了吧!”
聽他這麼說,她小臉驀地臊紅,繼而咬咬下唇,“沒有就好,可我怎會醉得這麼厲害?”
“下次不再跟你去那種地方了,昨晚你不知吸引多少男人靠近。”雖然就只有一個,可為了讓她開心,他不惜說謊。其實這也不算說謊,如果她身邊少了他,她一定可以吸引更多男人前來搭訕。
“真的?!”想了想,她眉兒不禁一皺,“可我就只記得那隻鹹豬手。哼!吃盡我豆腐,氣死我了。”
他勾起唇角,輕撫她的發,“看你以後敢不敢再逞強?沒酒量還要喝酒。”
“你怎麼知道我沒酒量?”她傻氣地望著他。
“只喝兩杯酒就昏死的人還有酒量可言嗎?”他撇嘴一笑,“要記取這次教訓,懂嗎?”
“什麼時候你也會教訓人了?”她不服氣地說。
“怎麼說我都比你年長几歲。”他挪挪眼鏡,看著漸亮的天色,“走,花市應該開始營業了,我們去看看。”
“花市?”她眉頭一皺,揉了揉有些宿醉的腦袋,“去花市做什麼?我只想回去睡覺。”
“放心,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的。”他立刻發動車子,往花市前進。
到了那兒附近,他不禁自言自語,“印象中這附近有個大花市,到底在哪兒?”
“就在那條街右轉。”凌羚指著前方。
“咦?你知道?”
“當然知道了,我們做蛋糕有時會用到一些香草植物,做成薰衣草蛋糕、甜橘蛋糕啦等等,而且我們講求自然,絕不採用人工香料,所以偶爾會來花市採購。”她甜甜笑說。
此刻的凌羚雙腮紼紅,似乎還帶著微醺,讓她原本就白裡透紅、吹彈可破的小臉變得更迷人了。
陶斯還以一笑,“那我們就過去看看吧!”
“嗯。”她點點頭,靠在椅背上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他望著她,憐惜地笑了笑,加快速度朝花市而去。到達目的地,他沒有吵醒她,自己輕輕地下了車,走進花市,幾分鐘後再出現,手裡已多了好大一束玫瑰。
在經過花市旁的超商時,他靈機一動,又進去買了盒巧克力。
回到車內,凌羚正好張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那束豔紅玫瑰,與心型包裝的巧克力!
“這是?”她疑惑地坐直身子。
“送你的。”他半眯起眸,對她笑了笑。
“送我?!”凌羚以為自己還在睡夢中,神情帶點恍惚。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相信自己不是作夢。
她顫抖的接過手,激動得不知該說些什麼。可當她一抬頭,看見他嘴角掛著的笑容時,像是怕自己的心思露了餡,趕緊將花和巧克力還給他,“我……我才不希罕你的花,又不是沒人送過我花。”
陶斯笑著點點頭,並沒揭穿她,“是呀是呀!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怎可能沒人送你花,只是我情不自禁想送你。”
“情不自禁?!”她的眸子從惺忪轉亮,“你的意思是你愛上我了?”
“呃——”他皺眉想了想,“應該是吧?”
他的人生充滿了危險,周遭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置他於死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