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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家師雖是金山寺內宗的記名弟子,卻不曾向在下傳授任何金山寺的絕學。在下只是從家師那裡學來了家師的家族絕學。所以,濟元道長先前那一句,在下不好說是,卻也不好說不是玉權和玉機前輩,如果方才確實是在現場,就應該知道,在下那時,什麼話也沒有說。”
他的聲音不疾不徐,清晰而響亮,聽得本來想皺眉的塵緣很快就放緩了臉色,將目光投向對面的玉權和玉機。
玉權和玉機回憶了一下,也確實如此,當下緩緩點頭。
塵緣心中對羅翰的印象頓時立刻改觀。
這小子不錯,解釋得如此清楚,沒有讓金山寺下不了臺,很好
沉吟了一陣,塵緣緩緩出聲:“嗯貧僧明白了。往年我們金山寺的弟子,也有在外面單獨收徒的。不過,只要沒有正式到寺裡拜過山門,行過大禮,登記入冊,便算不得金山寺的正式弟子,只能說,是有那師徒的緣份。小羅你能夠闡明這一點,貧僧很欣慰。”
而這拜山門的禮儀,四大玄門宗派的看法都是一樣的。
所以塵緣說到這裡,微微一笑,氣度雍容地轉向一旁面無表情的長空:“長空道長,你也聽到了,小羅從未學過我金山寺的絕學,也未曾正式拜過我金山寺的山門,自是不明白我們四派曾經的約定。所以,先前在戰鬥中,以那佛光來淨化貴派濟元道長的陰魂,貧僧認為,純屬無意之失。既屬無意,則應當無罪。不知長空道長以為然否?”
方才長空道長在他房間裡,口口聲聲就是以四派的約定而叫囂著金山寺理虧,要求討回公道。但眼下,既然羅翰已清楚地表明,自己的師父雖是金山寺內宗的記名弟子,自己卻只是向師父學了俗家的家傳絕學,那隻能說,此人不是金山寺的弟子,只不過是與金山寺有些淵源。
既不是金山寺的弟子,就不受四大玄門宗派共同約定的約束,此次的佛光淨化事件,也就沒有金山寺太大的關係。不知者無罪嘛
所以塵緣很快就將此事定了調子,並將自己先前在房間裡,因為長空一陣疾言厲色的責問,所受的那點悶氣全數還了回去,心裡頗為舒暢。
能夠打擊一下茅山派,又不用負什麼責任,這種感覺真爽
察覺到塵緣的心情變化,再發現長空道長的臉色迅速沉下,羅翰心思一轉,又朝兩人恭敬地行了一禮:“還有一事,在下需要向大師和道長說明。在下不是無故與濟元道長相爭,實在是他不懷好意,故意破壞在下和兩位朋友的小聚。”
你敢告狀,難道我就不敢?
羅翰相信,自己先前既然表現出強大的戰鬥力,那麼,金山寺的這位塵緣大師,只要稍稍有些頭腦,就應該重視自己,支援自己。
很快,羅翰就知道,自己的推測沒錯。
“哦?”心情大好的塵緣淡淡地掃過長空道長那張已開始陰雲密佈的老臉,卻是和風細雨地問:“如何個故意破壞法?”
他心裡暗想:“這小子,到底是哪個記名弟子收的徒弟,這麼聰明,而且頗有膽氣,居然知道我心裡的打算,願意把有理說成沒理,把沒理說成有理?”
注意到塵緣眼底的鼓勵,羅翰的膽子更大了,直起腰身,指著臉色陰睛不定的濟元:“我原本好好的和兩位妹妹在夜市裡吃飯,這位濟元道長,仗著我們上午曾經在蓮驛村的山上有過一面之緣,不請自來也就罷了,還當著很多食客的面,對我這兩位妹妹口出汙言。”
“如果濟元道長只是個和我一樣的俗人,看到美女讚歎兩句,那也就罷了。但他明明是位出家之人,還如此不留口德,行為不檢,實在是有辱茅山派的聲譽”
“我心中不忿,才與他相爭,而且濟元道長由始至終,未曾問過我是何門何派,只是因為我曾經和賴兄在一起,他便口口聲聲說我是仗了鳳山賴家的勢。可我羅翰自有師門,又何需要仰仗別人?”
說到這裡,見塵緣大師厭惡地朝一旁的濟元投去一瞥,羅翰便知道,因為一個色字,這位老和尚對濟元的印象已極為惡劣。
他忙趁熱打鐵:“大師和道長若是不信,可前往夜市取證。我們爭吵的時候,有很多食客在旁,此事一問便知”
羅翰這一開口,葉小莉的膽子也大了,立刻遠遠地叫起來:“是啊我們三個人吃得挺開心的,他一個道士,明明知道賴哥和我們是一起的,只是暫時沒到,卻是厚著臉皮坐下來,還問我們的姓名。這是一個六根已淨的出家人該做的事嗎?”
葉小莉的聲音遠比羅翰要清脆,這一指證,頓時讓剛剛平靜下來的玄清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