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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充足的體力和精神,以後如何救出愛子?
陳嘯的這兩個堂舅媽應該是很累了,眼睛還沒有閉上幾秒,就已經發出輕微的鼾聲,二堂舅媽更是不知不覺地就將沉重的腦袋緩緩右移,靠在了自家丈夫的肩膀上,。
見此,羅翰向陳嘯打了個手勢,沒有再去擠那略有些擁擠的沙發,而是直接在水泥地板上席地而坐,開始調息。
會客間裡的氣氛也因此而慢慢地緩和起來。
又過了近一分鐘,辛二堂舅的鼾聲也響了起來。
羅翰此時還十分清醒,頓時對這兩兄弟又有了進一步的評價。
不愧是做哥哥的,辛大堂舅雖然少語,不愛多話、但極有主見和判斷力,而且有韌性。
辛二堂舅估計是弟弟的原因,從小被讓著,所以做事多了幾分隨性,聽哥哥一說可以養神,就徹底放鬆下來了。
看來,以後辛大姥爺家,能夠繼承家業的多半還是辛大堂舅。
不過這是辛家的事,與他羅翰無關,不管以誰為主,總之只要以後對陳嘯好就行了。
又過了五分鐘左右,辛大堂舅也沒有捱過睡意的侵襲,眼皮慢慢地閉上。
羅翰最後撩開自己的眼皮時,看到的就是辛大堂舅那眼皮慢慢合攏的一幕。
羅翰的嘴角頓時現出一絲瞭然的笑意。
能堅持到這麼久才閉上眼,這位辛大堂舅也算是比較執著的了。
羅翰並沒有說什麼,再次閉上了眼睛,安心養神。
現在已是凌晨4:20,如果再給吳醫生10分鐘的針炙時間,以及一小時的喝藥觀察時間,他等於是5:30就要送吳醫生回家,路上一個半小時,7:00左右能回到深海,再睡1小時,然後等到8:30他就得上路去牛頭鄉了,這樣最遲10:30就能夠趕到牛頭鄉,他還能在牛頭鄉政fu招待所小憩幾十分鐘。
時間確實是很緊。
只是,當羅翰放鬆心神,再度處於那種恍恍惚惚的半夢半醒狀態時,突然察覺到門外有人砰地一聲,用力地推門進來。
這人顯然是走的很急,推得也很急,那木門頓時被推到水泥牆壁上,又發出一聲大的“砰”。
羅翰立刻驚醒,睜開眼睛,側頭望去,便對上一雙擰緊的眉毛和氣憤中摻著得意的眸子。
正是出去說要陪著姜中醫煎藥的梁姨父。
只不過,此刻的梁姨父,手裡緊緊地抱著一罈子用陶瓷罐裝著的酒。
之所以確定是酒,是因為梁姨父這一進來,屋子裡頓時多了一股淡淡的酒香。
羅翰再一看錶,頓時苦笑——才過去短短的五分鐘!
剛睡著沒多久的辛大堂舅夫婦和辛二堂舅夫婦、陳嘯五人同樣也被這個猛烈的推門動作給驚醒了,下意識地看向梁姨父,見到梁姨父手裡的酒罈子,頓時一怔,辛大堂舅媽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幹什麼?”
聲音裡帶著一股不滿,顯然是被梁姨父打斷了難得的休息時間,心裡憋著一股火。
梁姨父卻恍似沒有聽到辛大舅媽的抱怨,只朝陳嘯急急地道:“這是吳教授要的一味藥,我先送進去,等下要是有人進來問,就說沒看到我進來!”說完之後,甚至沒有和辛大堂舅兄弟倆打招呼,就警醒地直接拐進裡面那間小房間,並且馬上關了上門,甚至上了鎖。
聽到那明顯的反鎖聲,已經完全清醒過來的辛大堂舅夫婦和辛二堂舅夫婦頓時臉色一變,面面相覷,目光裡透出幾分茫然。
辛大堂舅媽更是不明所以:“他搞什麼鬼?那分明是酒,好像裡面還泡了其他的東西!”
一罈酒,也會是藥?
剛問完這句話,羅翰便又敏銳地聽到門外傳來急促的奔跑聲,由遠及近,像是在追趕什麼人似的。
腦子裡剛閃過這個猜測,兩個氣勢洶洶的茄克衫年輕人已經衝到了病房門口,然後一個急劇的剎車,直接衝了進來,凶神惡煞般的目光毫不客氣地往眾人臉上一掃,為首那個平頭的粗眉頭便是一皺:“剛才那人呢?”
問是這麼問,但那目光卻是馬上停留在辛大堂舅媽的臉上。
辛大堂舅和辛二堂舅不約而同地搖搖頭,呆呆地。
儘管他們並不知道為什麼梁姨父會抱著一罈酒進小房間,但是,梁姨父怎麼也是自家人,這兩個年輕人又看起來跟先前來家裡搶走侄子(兒子)的那幫人是一副德性,同仇敵愾之下,兩兄弟自然選擇了維護梁姨父。
辛二堂舅媽膽子略小,沒有說話,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