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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懷裡,哭著說:“不管!我也要跟你一起走!”
“顏兒!”袁德芳發現她的眼淚竟已經開始讓他還沒離開便牽掛起來,將她緊摟住,貼著她的頭道:“別哭了,顏兒,你再哭下去,會把我的心給哭碎了。”
他真不敢相信這種話竟會從自己的口中說出來,要是豪格聽了……馬上會學了去跟大嫂說。
朱顏聽了,心裡頭固然很甜蜜,但是猶自憂慮,“你從來都沒想要我,你總是在哄我,對不對?”
“我的公主……”
她不讓他哄,搗著他的嘴,認真的道:“我不是你的公主,我是你的顏兒。何新總是提醒我你是浪跡天涯的俠客,我要陪你到處流浪,我知道我可以的,就算是跟著你降清,我也願意!”
袁德芳拉開她的手,情生意動的輕呼,“顏兒……”
“別走!”她的臉上淚痕猶溼,新淚又湧,“這一次你要是又走了,我……”
她眼中的悽楚絕望濃得令人擔心,他把她抱上大腿,親密的擁著,嘆息,“唉!快別嚇我了。”
她在他的頸間咕噥抱怨,“你根本是鐵石心腸,誰能唆得了你!”
袁德芳又把她吻得暈頭轉向,然後才道:“好吧,就算我真的鐵石心腸,可是你也別妄下斷語,我話都還沒說完呢。”
“說來說去,還不是一個走字。”
他伸出手指扳著數,“我、要、離、開、金、陵、一、陣、子。這可不只一個字吧?”
朱顏不甘示弱,也伸出十指要他數,“一陣子是幾天?”
袁德芳低頭望著她那十根玉蔥似的手指頭,頓時心猿意馬。
“你看你又猶豫了,你一直是在哄我!”
“你別吵,我正在算呢!”他想自己來回一趟廣西,需費時至少一個月,再加上安排退路,總得三、四十天吧,幸好剛才沒讓那件事繼續下去,否則她要是懷孕了,他又不在身邊,她獨自一人豈不令他更加憂心。
“你到底要去哪裡?”朱顏實在很擔心他一去不回。
“去給你蓋棟小木屋呀,要不然,還當真帶你去流浪?”
就算他只是說笑,朱顏聽了心頭也甜蜜,把頭靠在他肩上,她念道:“無所謂,只要能跟著你就行了。願做郎馬鞭,出入損郎臂,碟坐郎膝邊。”
袁德芳又笑又嘆,“那麼我願為羅金疇,在上衛風霜。”
問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聚,離別苦,就中更有痴兒女。君應有語,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
“你到底去幾天?”朱顏抬頭問。
“最遲兩個月便回。”他覺得還是多說幾天,以免突發狀況耽擱了,害她擔心又傷心。
“兩個月!”朱顏嚷嚷。
“噓!別驚動那兩個丫環。”
她壓低噪音嘟嚷,“可是萬一那個獨眼怪又來逼婚怎麼辦?”
“你不是說自己挺會演戲的,再發一次瘋嚇他。”他沉吟,這點倒不能不防,以前只管她的生死,還一切無所謂,現在既然已把她刻進心版裡,這就成了他們共同的榮辱,否則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
“可是不準再不吃不喝,好好保重自己,知道嗎?”
第八章
相見時難別亦難。
朱顏一想到還得再等兩個月才能見到袁德芳,便不願他走得太快。
月將沉,日漸升,袁德芳才把酣成眠的她單獨留在床上,輕輕的離開,然後再去找何新交代事情。
何新一聽他說要走,也是淚漣漣,也是不願分離,袁德芳不禁煩惱,將來遠走高飛,恐怕得帶著他才行。
“都這麼大一個人了,勇敢點行不行?”袁德芳忍不住責備他,但又鼓勵的把手搭在他肩上,“我不在的時候,你可要莊敬自強、處變不驚,公主就全靠你了。”
何新任重道遠的點點頭說:“袁公子,我……我會全力以赴的。”
袁德芳一笑,“我相信你一定做得到。對了,這張紙上我重新寫了幾帖藥方,你按照上面所寫的日期給公主服下,還有,記得盯緊她,避免她又受刺激……”
聽覺靈敏的他發現屋外有動靜,機警的跑出去檢視,看見淺綠色的身影急忙走避,是兩個丫環之一,袁德芳不得不追上攔截住她,以必殺的決心鎖喉扣。
解憂看得出他眼神中的殺氣,感覺到自己的喉嚨在他手中就像雞蛋一樣一捏即碎,她無意間聽到的事雖然不夠讓她十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