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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颯爽的少年郎,他的武功好、風度佳,愛慕他的姑娘可說如過江之鯽,她也曾暗自向他表示情意,寧願為他背叛李自成,可是他卻不告而別,碎了多少姑娘的心呵。
這麼多年後再見到他,俊朗依舊,只是多了分成熟,少了些輕狂,但顯得沉著。
菩提庵堅決做到後廂房男賓止步,莫愁、解憂理所當然陪著進去,袁德芳是大夫,所以也可以進去,至於何新,他哭得像淚人兒一般,庵內的師太最後也準他進去。
剩下的馬思賢就忿忿不平的直鬧,“為什麼我就不能進去?”
主持師太十分歉然的說:“後面是女尼清修之地,從來就禁止男賓進入,尚請見諒。”
“難道那兩個就不是男人?”馬思賢蠻橫的說。
“人家一個是大夫,他不進去怎麼替公主看病?另外一個是太監,進去又何妨?你既不是大夫也不是太監,憑什麼進去!”有一個年輕的女尼一心忍不住反駁。
“憑我是她的未婚夫婿。”馬思賢倒是挺大言不慚。
“即使你是她親生父親,一樣也不能進去。”一心又說,神情彷彿真的連皇上都看不在眼裡。
“大膽!”馬思賢就是會作威作福,“你想造反嗎?”
“一心,你退下。”主持師太忙打圓場,“馬大少爺,請你息怒,不然你稍待一會兒,等八夫人來了,再隨她行動,你看如何?”
馬思賢這才按捺下來,留在前院佛堂等候。
一心冷眼瞧著的眼光中有不屑、有仇恨,她的堂妹就是被他害死的。
世間,怨地不公平事如此多,一心向佛暗禱,若有慈悲,若有因果,怎不早早讓他報應?
袁德芳又再仔細為朱顏把過脈後,寫下藥方分別命莫愁與解憂去買辦。支開她們兩人後,禪房裡只剩他們三人,袁德芳才生氣的對朱顏說:“好了,你可以起來了。”
朱顏睜開亮晶晶的雙眼,笑著跳下床來,抱著袁德芳得意道:“怎麼樣?我的演技還不錯吧?”
何新驚訝得嘴巴大張。
原來朱顏在謁陵時發瘋根本就是在演戲,為的就是藉口離開馬府重重的監視,當然還有降低馬府對這門親事的熱中,否則袁德芳怎麼可能那麼無聊跑去出席那種場合,不過知道這件事的人只有袁德芳、朱顏和史德威三人,就連史可法都只以為袁德芳是被史德威說服了去,正高興他不再固執,也許有朝一日能為自己所用,共同為社積效命。
“原來你們……怎麼不先跟我說呢?”何新抱怨。
“呵!要是先跟你說了,哪能真像一回事,怎麼嚇唬得了一大群人?”朱顏不但得意脫困成功,也覺得戲弄一大群文臣武將很有趣。“芳哥哥……你幹麼瞪我?”
袁德芳正狠狠的瞪她,“我只教你大哭大叫裝瘋賣傻,你幹麼去搶那把劍?萬一真的傷到自己怎麼辦?”
“我知道你就在旁邊,所以很安心呀!”
袁德芳回想起她橫劍向頸的那一剎那,就不禁心驚肉跳,“所以你就真的往脖子一抹,萬一那時候我正眨了個眼,你就……”
“好哥哥,別生氣了,人家只是被圍得急了,怕又被帶回馬府,所以才……這還不都得怪你。”
“怪我!”
“對呀,誰教你動作那麼慢,不是說了你會跑出來壓住我嗎?”
“你沒事抓了把劍亂揮一氣,我這一文弱書生,怎麼靠近?都給你譜了,也不照曲子唱。”
朱顏聽他說自己是文弱書生,笑得眼波如秋水,而他沒提,自己還沒多大注意他這扮相俊逸極了。
“人家只是靈機一動,你不覺得那樣很有氣勢?”
“莫名其妙,哪個瘋子還擺派頭的!”無論如何她總是安然無恙了,他愛憐的輕撫她的臉頰說:“不過被你那麼一鬧,還能藏到這深山裡,倒也不是沒壞處。”
“哪裡都行,只要別讓我待在那個金絲籠。”她抓著他的手柔聲又求道:“我們什麼時候遠走高飛!”
袁德芳還沒有全盤計劃,天地之大,竟然想不到一處可以容身之地,“你的身子還虛,再調養一陣子吧,旅行是很需要體力的。”
“可是我覺得自己好得不能再好了。”她忽然發現他的手包了一層布,還滲出血來。
袁德芳知道她見不得血,所以要藏起來。
“你……你怎麼受傷了?”朱顏剋制住暈眩,關切的問,“是不是那隻獨眼笨馬傷了你?”
“沒事。”
他正要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