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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的心卻是如此的蒼涼。
我駐足街頭,從車站走出來之後,我甚至都不知道要去向哪裡,要去往何方。我的目標是飛機場,但我連飛機場怎麼去都不知道,實話實說,之前我還從未坐過飛機,火車倒是坐了多次。
我摸出手機想看時間,發現手機居然沒電了,長途車上也沒留意到。沒辦法,我就充分發揮我的好記憶力,在頭腦中搜尋可婕打來的那個號碼。終於搜尋出來了,我就在身邊的店面用公話打過去,打給蔡可婕,告訴她我已順利抵達南寧,等下就詢問去機場的路,是打車過去呢還是坐機場的大巴過去。可婕接了電話,她顯得十分高興,用魏敏的語調跟我說話,這讓我更加心急火燎的。
她說:到了就好!你趕緊打電話去飛機場,看今天的航班還有沒有?如果有就打計程車過去,飛機場你知道在什麼方向吧?
我不好意思說不知道,就在電話裡支吾了幾句,我說:飛機場,好像在江南那邊吧?還是……
她直接糾正說:不對!南寧的飛機場在吳圩鎮,距市區30多公里,你問好了就打車過去。
我說:那好的。頓了頓我又說:我得找個地方充電,手機沒電了,備用電板也沒有了。
她說:上飛機不能開手機的!你還是先用公話問航班的事吧,要趕時間……
掛掉電話,我感到有點眩暈,不知是坐車太久了還是因為太陽曬的。我跟店面要了杯可樂來喝,邊喝邊再次撥電話,這次撥的是114。電話那頭的甜美女聲說:去廣州的飛機下午5點30分有,座位還剩下兩個,我們可以先幫您預訂,您確定今天要去嗎?我說:當然去啦!我都等不及了!說完這句話之後我感到言語失策,趕忙調節語氣再次說:哦,謝謝您了!那麻煩幫我訂吧,我有急事。
電話打完,可樂也喝光了,我就摸屁股準備掏錢包,手剛接觸到屁股,我就傻眼了——通常裝錢包的左邊口袋居然是空的!我不敢相信也不甘心,就轉而去摸右袋,居然也是空空如也。這回我開始慌了,大顆大顆的汗珠子瞬間從各個毛孔冒出來,打溼了我的衣服。我當然還不甘心,又抬手摸上衣口袋,除了香菸打火機和今天的車票之外,什麼也沒有!再不甘心,又去翻地上的行李袋,全部翻遍了也找不到我想要的東西!我在心裡默默唸了句:老天爺啊!就有氣無力地坐下來,也顧不上地板乾不乾淨,雖然我是那麼的講究衛生,但這時候什麼都比不上我那錢包重要了。
惡毒的太陽直照下來,照著我和放在地上的行李。這些行李經我精心包裝過的,剛才卻被我翻得亂七八糟,有兩件衣服還被拖了出來,我也懶得去理,包的拉鍊還是開著的。
天啊!怎麼會這樣啊!錢包裡裝著5000塊現金,還有幾張銀行卡,還有蘇老闆寫給我的欠條,都是些重要的東西。眼下對我最重要的是那5000大洋,沒有那玩意我就寸步難行了,最起碼就連電話費和可樂錢都無法支付,這店家不把我當小混混來看待才怪呢!
我在頭腦中搜尋著,錢包到底是在何時何地弄丟或是被小偷扒走的。是在大巴上?還是下車後在站裡被小偷光顧了?我想不出個要領來。在路上因為心事重重,我根本沒有眯過眼;下車後雖然在候車室裡坐過幾分鐘,但這幾分鐘並沒人挨近過我,我坐的那排椅子只有零零星星的幾個人。那我的錢包又怎麼會不見了呢?明明揣在屁股口袋裡的嘛!難道它還無翼而飛了?
正當我冥思苦想卻想不出個頭緒時,店內的阿姨催我付費了。她說:你還打電話嗎?不打就先給錢吧,我準備要交班了,我孫女來接班了。
我站起身,看到陽光下有個女孩從馬路對面朝這邊走來,她人長得非常靚,充滿了青春的活力,飄飄長髮在太陽底下透射著板栗色的光澤。她走得挺快的,腰肢扭動,曼妙無比,臉上是那種淺淺的笑容。我高度近視的目光中感覺她就像魏敏,惡毒的太陽把我照得恍恍惚惚。
不容我再欣賞美女了,店內的阿姨又在催了:小夥子,你倒是快點啊!交班要交賬的!
我不知該怎麼辦了,暫時不想回答阿姨,怕說出來她把我看扁。與些同時,我腦海中突然浮現出楊梅來,她現在可以做我的救星了。其實做我救星的朋友還有很多,比如陳立明,比如青年報的那班人馬,他們都可以做我的救星。但我為何單單想到楊梅呢?當時我也不清楚。在我的思維中,有了困難,男人找女人比較容易,女人找男人也比較容易,但女人找女人男人找男人就是難上加難了。這又是個歪邏輯。或許當時我是想,楊梅過去不是常常要請我喝酒嗎?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