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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熟了,不需任何的繁文縟節,上桌就吃,端杯就喝。這也是我今晚不請別人的原因所在,禮節多了人太累。我面壁思過的時間長了,也有點怕見陽光怕見人。
我們吃啊喝啊,不知不覺就整去了我的半箱葡萄酒。酒開始上頭,兩人的話題不經意就轉移到女人身上去了。
遠志是已婚的過來人,比較有經驗,自然講得比我多。愛情婚姻家庭,他講得頭頭是道,我比較佩服他,因此我認真聆聽,邊聽還邊點頭和微笑。我感覺自己算是個合格的聽眾了。
原本我是希望想得開點,跟遠志來些豪邁的,但他剛扯上女人,我的思維就不得不跟著走了。我的思維跟著感覺走,立刻就想到魏敏那裡去了。魏敏這小妞!太令人琢磨不透。我以為她只是耍耍小姐脾氣,經過幾天的煎熬就會改變態度,回心轉意的,就像過去那樣。料不到這次她居然來真格的了,任憑我怎麼爭取,怎麼求她,怎麼去請她,她都無動於衷。
記得前兩天,有次我做好了飯菜,開上摩托去她們售樓中心,到門口後我打她手機,她出來了,穿著時髦的牛仔短裝。我已好久沒見到她了,因此當時我竟然臉紅心跳——是那種熱血上湧的臉紅,那種多出半拍的心跳——就像初戀時的感覺。我說:阿敏啊,好久不見!你變得越來越漂亮了。她說:是嗎?謝謝你的誇獎!很多人都這麼認為。我說:我來接你去吃飯,就在家裡,已經做好了。她說:我這幾天胃口不好,你自己回去吃吧,等久了菜就涼了。頓了頓,她又說:哦,謝謝你的花籃!沒想到你還在送,不會再有了吧?我已經收到第3次了。我說:還有的,我要送到你回心轉意為止。阿敏,我是誠心來請你的,跟我回去好嗎?我做了你喜歡吃的菜,雖然手藝比不上你,但還算湊合啦,這段你不在我自己練出點門道來了。她說:真的不去了,你趕緊回吧,天都快黑了。我伏在車頭,那時候我真想哭,但又不好在她眼前表現我的脆弱,因此強忍著不哭。我說:阿敏啊,你就那麼狠心嗎?你就狠心扔下我不管了?難道我做錯了什麼?錯到不可饒恕的地步?我沒有耶!我敢對天發誓!沒錯,楊梅她是去了南丹,就在我催債的那段時間,她從柳州轉過去的。我們吃了餐飯,還去酒吧喝得爛醉,當時還有我南丹的大幫朋友……她說:你不要講了,再講什麼都沒用,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聽。我急得快要流淚,跺著腳說:可我和她真的沒什麼,我對天發誓還不行嗎?你不能讓我白白揹負這個罪名吧?這也太冤枉了吧?如果真有什麼,我寧願向你懺悔,懇求你的寬恕,或者我自行了斷算了,可是……唉!她說:你趕快回去吧,反正我不會跟你走的。我定定地看著她說:永遠嗎?永遠都不會再回去了嗎?阿敏你回答我!她說:以後再講吧,我也不知道。你給我點時間,如果你願意,就給點時間給我,這樣對你對我都好。還有啊,你自己要多保重,少喝點酒,少出去外面熬夜,平常注意營養,按時吃飯……
回來的路上,我開車開得飛快,幾次差點就撞人;在津頭大轉盤,還險些追尾某輛傲慢的小轎車;進了家門,面對著大桌的菜,再環顧幾遍空蕩蕩的屋子,我再也控制不住,抱著頭涕淚長流……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三章 霧裡看花
我和遠志喝完了這箱葡萄酒,正準備接著再開,這時遠志接到個電話。聽完電話遠志跟我說:咱們現在就撤,有朋友在國際大酒店剛開桌,我們去那邊湊湊熱鬧,反正在你家也喝了那麼多,你的熱情我領教了。我瞄了瞄時間,對他說:都9點半了還去?再喝雜酒恐怕不太好吧?他說:沒什麼的!大夥都不習慣勸酒,咱們自由喝點就行了,主要目的是人多熱鬧。
其實我已經很蒙了,久不戰鬥酒量不行。但我見遠志興致正濃,況且他已抽身從沙發拿起大衣穿上,我也只能跟著感覺走。簡單收拾收拾桌子,碗筷全泡進盆裡,就找來車鑰匙跟遠志出了門。
從我的住地到國大,是條弓形大馬路,四車道的,我拉著遠志飆車飆得隨心所欲。車少的路段我甚至又耍起車技,剛走完S形,又改走“8”字形。遠志酒蒙膽子大,因此他不但不害怕,還連聲喝采,在後座上躍動不止;我則像個賽車手那般身體左傾右斜,好不得意!夜風冷颼颼的,但我全然不感到冷;遠志說他甚至全身發燙。我清楚這是葡萄酒在發揮功效了。
國大到了,推開包廂門我看見大圈人,把那張超大圓桌坐得只剩下兩三個位。其中幾個我還認識:有雜誌社的,有出版社的,有圖片社的,還有位畫家,有位詩人。總之都跟藝術扯上點邊。
我和遠志剛剛落座,雜誌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