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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飛有條有理的講述,心中也不禁肅然起敬。劉飛不過大自己兩歲,可看人家,既能做生意賺錢,還博學多知,看來自己認劉飛當大哥,是一件十分明智的事情。
很快,元化龍說的三分鐘研究時間已經過去,他讓現場眾人開始出價,將銅佛的價格寫在桌上的紙板上,然後舉起來。
按照元化龍事先說的,不想購買的,可以不舉。劉飛當然不想把錢白扔到水裡,但是剛剛也聽前面的丁總說了,會報價七千,既然這樣,自己不如報價五千意思一下,反正橫豎也是買不到的。
對這個銅佛感興趣的人著實不多,二十四名貴賓裡面,只有半數舉牌,其中以丁總出的七千塊錢為最高。其他的人,不是五千,就是六千。
丁總輕鬆獲得銅佛,按照會場規定,當場就要點錢。現金不夠的,可以刷卡。丁總從來不揣這麼多現金,也就當場刷卡,然後將銅佛取走。不過在這之前,還要有一個小小的儀式,就是禮儀小姐捧著銅佛和丁總照個相,然後,丁總再和元化龍握手照相。
第一件藏品被丁總購走,隨即禮儀小姐捧出了第二件藏品,這是一個扇面,上面畫有梅花,亂款是汪士慎。
汪士慎是揚州八怪之一,素以畫梅花聞名,他的梅花扇面,價值也是不菲,如果這個扇面是真的,少說也得二十萬開外。
和上回一樣,大傢伙開始排隊鑑賞扇面,這幅畫的畫工相當不錯,奈何元化龍對這個扇面並沒有介紹,在場之中對書畫有研究的實在沒有幾個,所以,不少人都和劉飛一樣,只覺得這把扇子還不錯。
眾人回到座位上坐下,現在又是三分鐘的討論時間,江妮妮不懂書畫,難免向劉飛尋問。在她的心目中,劉飛似乎已經無所不能。劉飛哪懂這個,好在前面坐著的丁總又在楊小姐面前炫耀起來,大談這幅畫。
聽完丁總的講述,劉飛總結了一下,跟著對江妮妮小聲說道:“這幅扇面表面上是清代揚州八怪汪士慎的梅花,不管從落款,還是從筆法上看,都十分相近。可惜,此人的筆力略顯不夠,我可以斷言,這幅畫必是臨摹的。至於價值多少,實在不好說,因為如果是高手臨摹,價值同樣不低。但要是現代的無名之輩臨摹,加以做舊,那就不值幾個錢了。”
“這你都知道,劉飛。。。。。。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呀。。。。。。”江妮妮的嘴裡不由得發出讚歎之聲。小丫頭已經快對劉飛崇拜的五體投地了。
“我也就是略有涉獵罷了。。。。。。”劉飛淡定地說道。
這也實在是小丫頭閱歷太低,輕易就能被劉飛的三言兩語給折服、騙倒。要知道,前面坐著的丁總,即便和身邊的楊小姐說了一大堆,人家楊小姐也不過是微微點頭。
接下來,大傢伙開始報價,這一次,丁總根本就沒有舉牌,劉飛同樣也沒有,他可不想花錢買一把破扇子回家。他倆不買,還是有人買的,竟然有個傢伙出了三萬元的高價,買下了這個扇面。
接連又是兩件藏品,還和前兩件一樣,每出來一件,大傢伙都會上臺觀摩,丁總也都會在楊小姐面前吹噓,而劉飛就是依樣畫葫蘆。這兩件藏品,用丁總的話說,都是假的,純屬贗品,拿來糊弄事的,看來這個元化龍實在有點不地道。
不過,這兩件藏品也都賣出去了,價格不等,多的賣了兩萬,少的賣了一萬五。實在也是,在座的人多數不懂行,看藏品的外觀還算不錯,也就下手了。
現在輪到了第五件藏品,這是一幅字,只有一首詩,落款是吳昌碩,印章是吳俊。
吳昌碩是近代書畫大家,“詩、書、畫、印”四絕的一代宗師,晚清民國時期著名國畫家、書法家、篆刻家,與任伯年、趙之謙、虛谷齊名為“清末海派四大家”。吳昌碩的藝術別闢蹊徑、貴於創造,最擅長寫意花卉,他以書法入畫,把書法、篆刻的行筆、運刀、章法融入繪畫,形成富有金石味的獨特畫風。他以篆筆寫梅蘭,狂草作葡萄,所作花卉木石,筆力敦厚老辣、縱橫恣肆、氣勢雄強,構圖也近書印的章法布白,虛實相生、主體突出,畫面用色對比強烈。
但是,不搞收藏的人,是不可能知道吳昌碩的,所以像劉飛和江妮妮、張衝這樣啥也不懂得,看上一眼,也就完事了。回去坐下,劉飛又繼續聽風,結果這一聽可不要緊,前面的丁總對這幅字給了很高的評價。說這幅字絕對是吳昌碩早期的真跡,但是字肯定沒有畫值錢。用丁總的話說,吳昌碩後期的名作價值上千萬,不過人家的畫都是論平尺算的,要看面積。這幅書法作品面積比較小,而且又是單純的一首詩,市場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