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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棄幻想,降低期望,拋棄玻璃心,直面世界的殘酷和真實。
從來如此,便對嗎?
很多以前相信的東西,慢慢都已經不再堅信了。
……
茶多魚問林鄒鬱,他二叔家是不是收血漿,是不是在做血的生意。
原因很簡單,在辛梟服務區的時候,林若涵明明知道自己身上沒有帶著現金,但是卻很淡定的讓老鵰出去找錢,三分鐘十萬現金,扔在穎穎母親的腳下。林家的勢力再大,難道可以變錢嗎?就算是找人借,也沒有這麼快實現的。
答案只有一個,林若涵知道服務區停的那輛獻血車是她家的生意,車上會有現金,她有恃無恐。
錢給了穎穎的媽媽,她也沒有當場要回來,甚至讓對方安全的跑出了服務區。
結果呢?
穎穎的媽媽被一群壯漢攔截在高速公路邊上,茶多魚不知道人為什麼會去那兒,但是毫無疑問,錢轉了一圈還是要了回來。
商人,視錢如命,怎麼會讓你平白無故搶去呢!
開玩笑。
所以,茶多魚現在質問了林鄒鬱,得到的回答是沉默。
沉默就等同於預設。
林鄒鬱不願意說出口,但是林鄒鬱也不願意否認。
“出來看看吧,司機不見了。”就在茶多魚一邊安撫穎穎,一邊準備做些什麼的時候,私家偵探柯萬忽然出去又回來,帶回了一個意外的訊息。
大巴車沒挪地方,司機譚宇卻消失了。
手機沒訊號。
其他人喊了幾聲,也沒有迴音,周圍的一切變得越來越陰森。尤其是這座慘白慘白的衛生院,味道都有些古怪,說不上來,不是血腥味,但是很噁心。
絕不能在這裡過夜。
十個人一致決定。
入村!
穎穎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對茶多魚已經有了初步的信任,她家就住在附近的下譚村,可以去她家借宿一晚。
大巴車沒有辦法移動。
大家徒步進村,有穎穎的指路,並不會『迷』失方向。突如其來的暴雨,匪夷所思的鬼打牆,讓大巴車上的十個人都有些狼狽,『潮』溼陰冷的山風呼呼的吹著,大家的心頭十分壓抑。
經過十幾分鐘的步行,大家就進了下譚村,原本以為深夜的山村會是萬籟俱寂。而現實情況呢,卻是燈火通明,放眼望去,幾乎每隔幾家就會懸掛一盞白燈籠,時不時還能聽到守靈的哭聲。
全村喪葬嗎?
村口的老槐樹下,坐著一位老太太,夜『色』裡,老人的瞳孔蠟黃,黃的滲人。
“老人家,為什麼這麼晚了還不去睡覺,夜風涼,別生病了。”茶多魚關切的說道。
“傍晚的雨水太大,咱們村位置低,害怕滾山泥啊,哪裡敢去睡覺,不要命啦!”老太太顫顫巍巍的回答。
茶多魚又勸了幾句,拗不過老人家,也就不再理會。
穎穎家在村子深處,茶多魚她們的意思是先帶孩子去家裡看看,萬一在高速上被群毆的不是她媽媽呢。而且也算有個落腳休息的地方,天亮之後再想對策。
一路走。
一路瞧著白茫茫的燈籠,感覺像是進了鬼村。
“穎穎,你們村子經常死人嗎?為什麼家家戶戶白燈籠?”終於,茶多魚忍不住問道。
被茶多魚背在身後的小女孩,左右看了看,點了點頭:“嗯,誰家死人,誰家掛白燈籠。”
“遭災了?”茶多魚繼續問。
搖了搖頭,穎穎說:“得病了。”
譚村在陰山是大村,加起來能有幾千戶,茶多魚一路看過去,發現這個村子的人,幾乎全都是骨瘦如柴、頭髮稀疏、臉頰慘白、佝僂著身子、眼圈深凹,有的村民身上都出現了潰爛。
法醫宋明月眉頭緊鎖:“這個村子有傳染病,只有傳染病才能讓這麼多人一起得病死。”
宋明月說完之後,茶多魚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艾滋。
穎穎的媽媽在服務區的時候就曾經聲稱自己是艾滋病患者,甚至以此威脅林若涵,現在這個下譚村家家守靈,是不是說這裡的人都染上艾滋了?
“艾滋病,這裡的人都得了艾滋病。”茶多魚冷冷的說道。
“艾滋的傳播速度沒有這麼快,不應該都得了艾滋啊。”宋明月只是法醫,並非傳染科的專業醫師,所以雖然看到村民的症狀,但也不能肯定。
“血『液』,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