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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媚孩子的死跟您沒關係!”
“肯定跟您關係!”
“怎麼可能跟您有關係!”
茶多魚很淡定的說著:“有沒有關係無所謂的,反正那孩子為您擋了刀,他只是想要您的命,還給他就是了。”
前一秒聽著還很順耳。
後一秒直接爆炸。
齊詠梅啪地一拍桌子:“你給我出去,我不想見到你,明天我就給你辦理出院,我的科室不歡迎你這種人。”
“簡直是胡言『亂』語。”
“在醫院傳播鬼神之說。”
“我會考慮報警的。”
茶多魚簡單的幾句話,齊詠梅卻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渾身上下都炸了起來,臉『色』更是通紅。
根本不理會齊詠梅的激動情緒,茶多魚自顧自的繼續說:“我哪裡胡言『亂』語了,人家林青媚的孩子的確為您擋了一刀,若不然當時死的就是你。一命還一命,理所應當啊,沒『毛』病。”
齊詠梅脖子上青筋冒起,但是卻極力的壓低聲音:“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就算那個孩子真的要索命,也應該去找兇手,我也是受害者。”
茶多魚推後一步,瞧了瞧齊詠梅:“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我只是個吃瓜群眾。”
齊詠梅上前一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茶多魚繼續後退:“我什麼都不知道。”
指了指齊詠梅:“你知道。”
不等齊詠梅再上前,茶多魚直接退出辦公室,來到走廊裡,就那麼安安靜靜的看著齊詠梅。
看的對方渾身發『毛』。
齊詠梅的呼吸很快就開始變的沉重起來。
似乎是想對茶多魚採取什麼動作,可是手掌抬起來,很快就放下了。
嘆了口氣。
齊詠梅眼神複雜的看了看茶多魚,沒有繼續在辦公室裡待著,鎖上門直接就走了,她心裡知道:“今天晚上根本沒有辦法值夜班了,這個茶多魚會沒完沒了的,她看出來茶多魚是個什麼人,多管閒事,事兒媽。當年就有好多類似的記者和所謂的正義人士,可法律是講規矩講證據的。”
“如果情理管用,要法律幹什麼!”
“可惡!”
“我呸!”
“我才不在意呢!我現在可是大科主任!”
齊詠梅冷著臉氣呼呼的走了,此時此刻的她,跟照片上的知名專家,大相徑庭,真是人心隔肚皮。
茶多魚盯著齊詠梅的背影。
當對方拐彎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好像有一個紫紅『色』的肉球趴在齊詠梅的肩膀上,一雙眯成縫的小眼睛還看了茶多魚一眼。
那一眼,並不凶神惡煞,反而是有些古靈精怪。
耳邊傳來龍丟丟的聲音,這條胖金魚不知何時飛到了茶多魚身旁,身子是透明的,普通人看不到:“你應該早就發現那個孩子了吧,怎麼不超度呢?這可不像你!”
茶多魚瞟了一眼龍丟丟:“怨念太重,讓他發洩發洩,總歸是死不了人的。這孩子是那個齊詠梅的貴人,可是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那一刀白擋了。如果這個齊詠梅當年能夠勇敢的站出來,為孩子的母親撐腰說話,這孩子是肯定能夠理解的。小孩子嘛,哪裡明白太多道理,一切的行為都是天『性』。”
龍丟丟扇了扇翅膀:“道理再多,那也是鬼啊!只要是鬼,不是都應該被超度嗎?心軟了?”
“呵呵。”
茶多魚撇了撇嘴,抬了抬自己的柺杖:“我到是想超度啊,你確定我能追的上那隻小鬼?即便你幫我追上了,我可沒有靈力去畫超度符,最後還是要落在自己手上。”
“反正這種小鬼又跑不了,等等再看吧。”
茶多魚轉身慢慢朝病房裡走去,心裡想著:“醫院裡的鬼還真是多啊,前兩天是聶飛,這次又是林青媚的孩子。”
“孩子都成了小鬼,那母親呢?多半不會自己去投胎吧,多孤單!”
“還是要找找那個賣飯的李春天,她肯定知道些什麼,那些跳樓的人很可能就是被她控制了。”
仔細回想,李春天做的紅燒肉,確實跟一般的紅燒肉不同,很甜、很軟、很香,還有些粘。
古書上記載,沾染鬼怪唾『液』的食物,味道會很誘人,讓人慾罷不能,食慾大增。
茶多魚吃的紅燒肉很可能就沾了鬼怪的唾『液』。
想到這兒,胃裡一陣翻騰,噁心難耐,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