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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夏,“咱們小慶夏容貌如何?算得上是西施再世、傾國傾城了吧?可你們也知道啊,尉遲可從沒正眼看過她一眼喔。”
五年前,她從人販手中買下年方十五的小慶夏,帶回書坊仔細給慶夏一打扮,才知撿了位小美人兒回來。當時她曾玩笑,說等慶夏再大一點兒,她便替慶夏做主,嫁給尉遲為妾。當時不過是玩笑,可尉遲卻氣得一月未曾與她講話。以後,更是躲慶夏躲得遠遠的,從未與她在同一間房內同時出現過,正眼看一看更是不可能的。
這事還成了書坊內眾人皆知的笑話呢!
“姑娘!”慶夏嘟起了紅唇。
“好了好了,說著玩你也惱。”笑眯眯地起身離座,伸伸懶腰,“今日到此為止吧。各位最近受累一點兒,書坊內的事能不煩我便少來煩我,我要好好養一養,好做一個最灞亮的新娘子。”呵呵,終於要嫁給尉遲嘍!
“姑娘客氣了。”眾管事也站起身來,卻只望著她們的主子笑,並不離開。
“還有事嗎?”阿棋揚眉。
“尉遲公子,姑娘不去親自接嗎?”
“我去接?”阿棋一下笑彎了腰,“好讓你們免費看一出好戲?哼,本姑娘另有要事在身,怕不能如君所願了。”誰給尉遲栽了贓,她便也同樣給他栽一回小贓去!
“姑娘幹嗎去?”眾女子一愣,有點失望看不到好戲了。
“去拜訪閨中好友啊。”自她和尉遲迴到京城,這幾日一直在忙南京聞棋書坊總號搬遷來京之事,根本抽不出時間去會一會往日故友。
“姑娘,要去拜訪哪一位呀?”好好奇,從不知她們主子京城還有好友。
“偏不告訴你們。”呵呵。
眾女子們不依地一陣嬌嗔,無奈鬥不過當家主子的硬脾氣,只好悻悻地告退走了。
至於留在廳中的惟一女子呵呵奸笑了幾聲,便揚聲,“江叔。”
年過半百的江叔忙跨進廳來,“阿棋,有事?”
如今,他已是這新府的大總管了。
“請您去準備一份大禮,我要去聶府探望聶少夫人。”阿濤如今也嫁與聶修煒了。兩年前成的親,偏沒送一張喜帖給她和尉遲。
呵呵,事情,就出在這裡了!
“好了,你已留了我一天一夜,可以讓我走了吧?”閒閒在棋盤上放下一枚白子,尉遲聞儒臉上掛著無可奈何的淡淡笑意。
“你別煩我!”另一側正是冥思苦想下棋套路的男子可沒他的悠閒自得,“我不信老是輸給你。”
尉遲聞儒只聳一聳肩,隨那人埋頭苦想去。
昨日,他約了在京的幾位好友在這紅袖樓聚一聚,順便將喜帖子送到好兄弟們手中。
把酒言歡之後,時辰已晚,本要分手各歸,不料修煒硬是攔住他,說要與他在棋上見個高低,以驗證自己十年來的勤學苦修是否有所成就。
他一笑,便答應了,這棋便從昨晚一直持續到今日清晨,十個回合修煒已然輸了十回。
“這紅袖樓好景緻。”見好友依然埋頭棋局之中,他便自得樂趣,賞起樓中風景。嗯,美人笑盈盈,茶香漫撒,房內佈置雅緻,風情果與別處不同。怪不得京城之中,認識之人十個倒有八人向他推薦,說宴友言歡不可不來這紅袖樓。
“那是自然。”依然埋頭棋局的聶修煒眨一眨利眸,“樓中有秀女,言詩不賣笑。不是什麼尋歡之所,而是供文人雅客們休息的另類茶樓而已。”
“你開的?”依修煒鑽到錢眼的程度看,極有町能。
“我?我哪有這些閒情逸趣呀!”光是聶氏玉坊就夠他每日忙得焦頭爛額了,“說來怕你不信,這紅袖樓的幕後老闆你也認識。”
“誰呀?”
“鎮遠將軍——”
“劉大哥?!”尉遲聞儒一下子笑起來,“開什麼玩笑!劉大哥是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為人死板之極,最恨這些附庸風雅的衛道之人,平日從不踏人什麼茶樓歌榭這類尋芳之處。一個自律甚嚴的人,怎會突然開竅,建一座雅樓來?不可能的!
“我有說劉大哥嗎?”
“那你說鎮遠將軍。”
“我是鎮遠將軍的夫人。”
“劉嫂子?”
“嗯哼。”
尉遲聞儒不由搖搖頭,卻是信了兄弟所言。
上天造物果然玄妙,物極必反,物物相剋。如劉大哥這般遵禮法之人,偏娶了一位極度蔑視世俗禮教的小女子。一剛一柔,一嚴一弛,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