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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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出門，片刻，一切又恢復了安靜。
莫然睜大著眼睛，她看不懂自己的心，她已經迷惑了，困住了，茫然了。
為什麼剛剛會下意識而且很堅定地來到這裡，又為什麼會一錯再錯地拉住他給他想要親熱的訊號，她剛剛所做的一切不是明明很反感的麼。
華晟晞對於她，究竟算是什麼。
而她莫然對於他，又算是什麼。
她支著有些痠疼的腦袋坐起來，兩隻手無助地抱緊自己的雙腿蜷縮著，輕輕轉頭看窗外，銀色的月光透過窗簾留下暗暗的光亮，有些晦澀，還有點凝重。
感情這個東西她不曾看透過，她一直都是情路上的失敗者，不是被騙，就是被拋棄。她在愛情這堂課上已經重修了兩次，事不過三，她不想再讓自己失望。
不是不想愛，而是不敢愛了。
雖然她不確定，對於華晟晞的那份心情，到底算不算愛。
男人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一根一根的抽著煙，管家看的揪心，上一次華少如此拼命的靠香菸來舒緩心頭的痛，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明亮的月光灑進窗子，男人頎長的身材在地上留下斜斜的剪影，映在幽暗的客廳裡，有那麼點落寞，又帶著絲孤寂。
許久，他緩緩拿起亮白的Sharp，沒有繁重輕佻的手機掛件，就像她的人，脫俗而低調。
回想著剛剛電話裡那個男人焦急的聲音，以及那一句曖昧不清的關心，他的目光不禁凜了下來。
莫然，我走這一天，你和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徐諾，我華晟晞最恨的就是橫刀奪愛。
和我搶女人，你還不夠格。
不動聲色地放好她的手機，回臥室。
再一次推門進來卻看見她可憐兮兮地蜷坐在床上，身上的寬大T恤顯得她更加瘦小，海藻般濃密的長髮散著，淺淺地遮住了臉，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不知道他進來了，還是低著頭深思著，她最近好像總願意想事情，也好像總有事情讓她去想，卻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辦法。
難道愛情，真的這麼可怕麼。
或者說，以前的都不算愛？
他就那麼站在門邊，這一晚，他這樣看著她多少次了，每一次都是夾帶著怒火推開門，卻又總是瞬間被她俘獲，再也恨不起來，更是狠不起來。
嘆口氣坐到床邊擁住她，女人愣，抬頭看他。
眼睛裡亮閃閃的是什麼，剛剛哭過嗎？
“然然，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默默地搖搖頭。
“還是說，你的心裡，已經不再是我一個人。”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的心裡有你了。”她的聲音有點悶，淺淺的鼻音帶著一股慵懶的味道。
抓過她胸前的鑽石項鍊，“那這是什麼。”
女人低下頭看了看，“當時著急找不到別的了，勉為其難。”語氣冷淡，冷靜，冷漠。
“著急去約會？”男人瞬間醋意大發，憋了很久的話脫口而出。
她也不說話，扭過頭看窗外。
卻什麼也看不到，只有高檔奢華的落地窗簾遮著她的心事。
她想笑，她不僅僅是忙著去約會，還忙著去參加初戀的婚禮，然後忙著被他猥褻，忙著被傷害。
她特意穿上他送她的CHANEL，戴上同樣是他送的項鍊，她以為，這就是愛情，這就是牽掛。
然而為什麼一切都變了，自從那個姓王的畜生原形畢露之後，她就開始害怕，如果不是那麼死心塌地全心投入，也就不會被傷的體無完膚吧。
牽著嘴角笑了笑，她微微低下頭，摘下項鍊送到他手裡，“忘了還你了。”
“啪”的一聲，一條銀白色的弧線劃過，最終落在光亮的地板上。
鑽石不碎，心卻會。
忍著心裡的痛，別過頭，如果不想繼續，就不要再糾纏下去。
她欲躺下，卻被他拉起來，語氣裡灌上了滿滿的焦躁，“莫然，給我個機會，公平競爭的機會。”
差點“噗”的一聲笑出來，白天的時候徐諾也是這樣認真地跟她要一個機會。
機會，難道會決定愛情？
她起身，“我去側臥。”
拉住她，“留下來陪我。”
看了他一眼，輕輕掙開他的手，走了幾步站住，頭還是很疼，卻清醒的很。
腳邊的心形吊墜閃著奪目的光，天知道她多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