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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表明了他的身份。一見到陸知處走進來,他斜斜一睨,漫不經心地說道。
“是我剛才才通知陸律師的,畢竟他不是道上的人,沒有必要牽扯進我們的糾紛。”
“隨便,”他聳聳肩,“那現在人都到了,那該說的事可以說了吧?”
“當然。”各自就座後,華虎首先開口。
“華老大先說。”他吸了口煙,露出一口不怎麼整齊的牙齒。
“那我就不客氣了,”華虎的指關節在桌上輕敲,“昨晚的事情純屬四方堂和容幫的瓜葛,跟陸律師無關,還請陳老大宰相肚裡能撐船,以後不要去找陸律師的麻煩。”
“怎麼,原來華老大想罩他?”四方堂老大斜睨了陸知處一眼,噴出一口煙,咧嘴而笑,“那他闖了我們分堂這件事怎麼算,現在傳遍道上,四方堂的臉又往哪放?”
“他不是道上的人。”華虎立即接上話,“而且是你手下的人先挑釁,還揚言說要廢了他的腳。”
“哦,你們說的是這個嗎,”四方堂老大詭譎一笑,拍拍手,昨晚那幾個人隨即被捆著手腳帶出來。
陸知處認得為首的那個叫輝仔,正是那個被他用槍指著押到四方堂分堂的年輕人,而現在他垂著頭似乎全身都被抽乾了力氣。
那老大什麼也沒說,只一揚手,身後幾名手下棍棒齊下。
骨頭清脆的碎裂聲響起,慘叫聲剎時響徹別墅,輝仔那幾個人立刻軟倒在地,雙腿呈現痙攣般的扭曲,臉色死灰,卻因為四肢被縛而只能在地上痛苦地滾來滾去。
氣氛一下子緊繃起來,彷彿連呼吸也凝固了,除了陸知處以外,在場的無不是在黑道上打滾已久,對這種小兒科式的畫面自然不會放在心上,不過現場劍拔弩張,氣氛詭異,倒似乎有一觸即發的趨勢。
華虎見狀也沉下了臉色。“陳江,你這是什麼意思,做戲給我看嗎!”
“華老大這麼說就不對了,”陳江在菸灰缸裡敲掉菸灰,“江湖上都知道我陳江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現在既然是輝仔他們挑釁在先,那我懲罰他們也算是給陸律師一個交代了,你說是不是,陸律師?”
本以為看起來很斯文的陸知處會愀然變色,沒想到他還是一副無關緊要的淡然神色,對眼前一幕熟視無睹,更無半點慌張,這倒反而讓陳江有幾分欣賞了。
他拍拍袖子,似乎在撣去上面的灰塵,接著說道:“好了,現在罰也罰過了,是不是該輪到陸律師表態了?”
“閣下的意思是?”從進來之後只說過兩個字的陸知處終於開口,語調是一貫的沉穩。
“好說,既然是我的人不對在先,我不用陸律師也來個斷手斷腳,”他嘿嘿一笑,目光帶著些捉摸不透的打量,這讓陸知處第一次感覺到這個四方堂老大並不如他表現出來的那樣粗俗鹵莽。
“只要在這裡當眾向我下跪認個錯就好。”
“陳江,你不要欺人太甚了!”華虎擰起眉,“當初請陸律師來做見證人的提議也是你同意了的,現在這樣又是什麼意思!”
他本來以為像昨天那樣的小事,只要陸知處到場,雙方都退上一步,就可以輕易解決的,沒想到陳江還會突然來上這麼一招。
“華老大,你不會為了這個就想和我翻臉吧?”陳江還是笑嘻嘻的,“四方堂可不是酒店,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傳出去我這老大還怎麼當?”
華虎默然不語。
場面愈發僵凝,陳江卻有點得意,從手下遞上來的精緻銀盒裡又拈出根雪茄,一點也不收影響地晃著二郎腿,一副痞子模樣。
陸知處微微一笑:“我可以道歉,但不會下跪。”
陳江故作驚訝,“是嗎?我怎麼聽說陸律師在牢裡的時候不是也常向人下跪的?”
華虎皺了皺眉,終於知道這個四方堂老大不是為了挽回什麼面子,而根本就是來找陸知處的茬的。
陸知處卻臉色不變,依舊保持著雲淡風清的笑容。“確實有人要我做些我不願做的事,不過陳老大可以再去打聽一下,那些人後來都是些什麼下場。”
陳江哈哈大笑:“什麼下場我不知道,你總不可能在監獄裡殺人吧,這裡有我這麼多手下,難道你還能逃跑不成?”
陸知處也笑:“我當然逃不了,所以陳老大想要逼我當場下跪也是可以的,只不過最近貴堂似乎出了點小小的問題,就不知道陳老大走出這幢房子之後是否還能笑得出來。”
陳江笑聲驟停,“你什麼意思?”
“聽說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