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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中的事務,這事情有或沒有?”
“這……”信奉常冷汗不斷淌下,只覺得那銳利的眼神似乎看破了他所有的陰謀詭計。
“二叔,當年祖父曾交代你,只要我進入太醫院之後,這族長之職就必須交還給大房,產業也可全部接收,祖父這話你還記得嗎?”
“我……”信奉常啞口無言,只能任由他每說句就往前走一步,不只讓他更大壓力,那銳利的言詞更是咄咄逼人得讓他不知道該如何反擊。
信朝陵直直走到他面前,神色忽然一改剛才的嚴肅沉冷,淺淺一笑,“二叔,您坐在這個位置夠久了,侄兒不才,現在終於能幫您‘分憂’了。”
“你!”聽到那加重的兩個字,信奉常咬著牙跳了起來,手顫微微的指著他,“你連半點敬重長輩的禮數都沒有了嗎?今日你來到這裡不就是想逼迫我離開這族長之位?哼,休想!”
信朝陵轉頭看向各位族老,“各位叔伯長老,我方才說的當時可都有人證在,斷然不是我捏造的,相信二叔也不能否認。”
族老們紛紛點了點頭,而且老太爺去世之前曾透露過,信家的長房長孫於醫道上有極佳的天分,早講明未來信家族長的位置就是給他了。
信奉常見事態不對,也顧不得其他了,馬上使出殺手鐧,他冷冷的看著信朝陵,一臉痛心疾首的大聲斥責著,“信朝陵,我看在你是大哥獨子的份上不想和你這個小輩多加計較,沒想到你卻把我的慈愛之心當作軟弱可欺!今日我就來讓大夥兒評評理,看你今日所作所為做得可對?!”
信朝陵一點也不畏懼,直勾勾的看著他,臉上充滿自信。
“你現在是信家被放逐的子弟,你自己捫心自問,你當年是做了什麼錯事才會落得如此下場?當年我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得人盡皆知,是為了保全信家還有你的一點顏面,沒想到你如次不知好歹,竟目無尊長,那我也不得不把這醜事公諸於世了!”
信朝陵一臉嘲諷,絲毫沒有信奉常想像的困窘的神色。
“二叔,你要說便說吧,我相信各位長輩以及管事們也都很想知道我究竟是因為什麼緣故才離開家族十年之久。”
哼!果不其然,二叔以為有了這個捏造的把柄,他就不能光明正大的為自己爭取本該擁有的東西了嗎?
信奉常自認為掌握了侄子的把柄,認定對方絲毫不怯的神態只是在故作姿態想嚇唬他而已,臉上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神色,開始一臉痛心疾首的說著十年前的那件事情。
除了少數幾名族老,眾人都以為當年是信朝陵不願遵從家族安排的婚姻而離去,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情,臉上不禁都帶上不可置信的眼神,但卻沒有人開口,只是轉頭看向似乎一點都不在意的他。
信朝陵看得出來那些族老眼神中所傳遞的訊息。
假若這件事情他沒有辦法解釋的話,那麼即使他拿著祖父給他的族長傳承印鑑,他們也會想辦法另選他人,而不會同意他坐上族長之位。
“各位族老,既然二叔口口聲聲說我玷汙了徐家姑娘,那何不請徐姑娘自己站出來說個明白,是不是確有其事?”
信奉常聽到這麼說,以為信朝陵是腦子不太清楚了。當年就是徐令微一口咬定他汙了自己的清白,雖說十年過去了,難道他以為如今徐令微就會轉過頭來支援他嗎?
先不說這對一個女子的名聲有多大的影響,徐令微要是真的把事實給說了出來,他們得不了好處,她也別想好過!
既然信朝陵自己找死,那他也不會攔他!信奉常隨手揮了揮,就讓下人去將徐令微給請出來。
不過一會兒,徐令微徐徐的從外面走來,她今日穿著一身粉色的衣裳,臉上也薄施脂粉,頭上插著明晃晃的金步搖,連上帶著一抹淺笑,那份柔弱細緻的美麗引得許多人都看傻了眼。
在進門之前,她稍微停了一步,對站在門外的夏謹蓮輕聲說:“我自己造的孽我今天會來償還……之前的事也非我所願,請你見諒了。”
徐令微進門多少引起一些騷動,所有管事們都在下面竊竊私語著,只不過對徐令微來說,別人的注目並沒有對她造成多少壓力。
一見到她走了近來,信奉常搶在族老問話之前,一臉大功無私的說:“令微,雖說當年的事情對你是一個很大的傷害,但今天姨夫也不能讓人隨便扭曲事實,只好請你把當年的事情再說上一說,讓大家為你評個理,好還你一個公道。”
徐令微抬起頭,臉上露出一抹驚喜,“真是要還我一個公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