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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斯接過塑膠桶,裡面有幾瓶百威黑啤和一些冰塊。
李杜說道:“客氣了夥計,你知道的,我和狗耳朵那傢伙有些矛盾,實際上我是不想讓他得到那個倉庫。”
這人最終拍下了電子產品倉庫,現在來看收穫不小,裡面的電子產品雖然大多壞了,可是零件儲存很好,可以拆開賣零件。
“我理解,狗耳朵太過分了,他是個小氣的傢伙,他認為你們挑釁了他在旗杆市的名氣和威嚴,回去後小心他。”大漢說道。
漢斯道:“我們明白,多謝你的關心,弗里斯,祝你這次能大賺一筆。”
黑人大漢笑道:“我想應該會的,現在來看,我的倉庫裡有不少好貨。”
他剛要走,轉過身又補充道:“對了,你們還得小心個傢伙,弗萊迪,這傢伙最近一直在打聽你們的訊息。”
“弗萊迪?是誰?”李杜茫然問道。
漢斯說道:“上次我們坑盧卡斯買雕像倉庫的時候,有個討厭的傢伙你忘記了嗎?一個黑鬼,估計想踩著我們上位,就老是挑釁我們。”
李杜恍然,他想起這個黑人青年了,當時不知道為什麼老是和他們作對。
帶著兩大卡車垃圾,他們開上了回旗杆市的公路。
李杜的意思是先去垃圾場處理這些垃圾,但漢斯搖頭說不行:“垃圾太多了,要處理得花不少錢,瞧我的吧,福老大有妙招。”
他的妙招就是趁著夜色將垃圾分開倒在一個個社群垃圾桶周邊。
李先生覺得這麼做很缺德,不過現在垃圾處理場也關門了,人家卡車急著回去,所以只能任憑漢斯動手。
這樣半個晚上,旗杆市的很多社群門口垃圾桶的位置堆上了垃圾。
分別的時候李杜搖頭,道:“你就幹這些缺德事吧,遲早會有報應的。”
漢斯嘻嘻笑道:“我已經幹了好幾年的,上帝並沒有懲罰我。實際上警察不管這種事,垃圾是清潔公司來處理,清潔公司可不會知道是誰幹了這些事。”
他把話說得太滿了,第二天李杜接到他的電話:“你在幹嘛?有沒有空?昨晚我們乾的事被人發覺了。”
“什麼事?”李先生一開始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才想到,“該死的,亂扔垃圾的事是吧?”
漢斯無可奈何的說道:“除了這事,還能有什麼?”
李杜道:“我們有錯在前,該罰款那就繳納罰款,該道歉就去道歉……”
“都不是,清潔工們要和我們談判,情況不太妙。”
這件事電話裡說不清楚,李杜打了個車上門。
見面後他問道:“你說什麼?清潔工們要談判?什麼意思?”
漢斯道:“你或許不知道,旗杆市清潔工作都歸黑人,他們算是一個幫派了,這些傢伙要和我們談判。”
李杜納悶道:“這有什麼好談判的?”
漢斯說道:“估計警告我們,然後敲詐我們一筆錢。”
這次事情是他們犯錯了,所以如果要被罰款之類,李杜都接受,可要是想敲詐他們?那抱歉,他絕不會任憑宰割。
喊下哥斯拉,他說道:“對方約在哪裡?我們一起去!”
哥斯拉聽說要去和本地黑幫談判,便在腰上纏了一條鐵環咬合的皮帶,做好了戰鬥準備。
見此,李杜說道:“你的那兩把1911手槍呢?帶上吧。”
漢斯失笑道:“夥計,這是旗杆市不是底特律,我們又不是黑幫搶地盤,用不著這麼做。”
哥斯拉點頭道:“帶槍出門被舉報,後果比亂倒垃圾可怕。”
對方選擇的談判地在一家酒吧,叫做‘灰塵和灰狼’,酒吧位於旗杆市郊區,因為白天緣故,裡面沒多少人。
李杜等人到了後,一群圍坐在一起喝酒的黑人站了起來,他們大多穿著藍色工裝,顯然就是當地清潔工。
看到這些人後,李杜就明白漢斯為什麼說用不著帶槍了,這裡主要是一些老年黑人,至少五十歲開外,大多相貌憨厚。
“漢斯…福克斯?你好,我是桑迪。”一個有點像是摩根…弗里曼的老頭問道。
漢斯點頭道:“是我,夥計們,中午好,外面可夠熱的,這該死的太陽,想要將我們曬成肉乾嗎?”
一個黑人清潔工不滿的說道:“你知道就好,因為你亂倒垃圾,本來可以清晨就解決的活,我們整整幹了一上午,你知道多遭罪嗎?!”
桑迪沉聲道:“薩爾,彆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