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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面,魯秀玲心中突然一陣悲酸:與許力宏結婚十年,她吃丈夫煮的飯,屈指都能數過來。“他個狗日的,他心中從來沒有我。”這樣想著,眼不覺就溼潤起來。
吃完麵,吳天良適時接過碗去,問:“秀玲,你還吃不吃?”
魯秀玲說:“不吃了,我飽了。”
吳天良把碗拿回桌上,回來看著魯秀玲說:“他咋把你打恁狠?我看看。”
魯秀玲沒說話。
吳天良把眼放到魯秀玲的臉上,說:“你看這打的,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咋下恁樣的死手?”
魯秀玲說:“他狠不得把我打死。”
吳天良說:“我給你弄酒擦一擦——塗點白酒消消毒。”
魯秀玲沒說話。
吳天良說:“秀玲,你坐到床上,我給你塗點酒。”
魯秀玲坐到了床上。
吳天良用食指蘸著酒,慢慢地在魯秀玲臉上塗抹著,輕緩溫柔得一如三月的清風。口裡十分煽情地唏噓著:“喲,打恁狠,打恁狠。”
魯秀玲微閉著雙目,靜靜地享受著那輕柔的撫摩,身子微微地晃動著。她晃著晃著,心裡突地升起一股無法遏止的慾望,人梭地打了個寒噤。
吳天良看出了苗頭,手揉著揉著,忽然把她按倒在床上。
魯秀玲罵一聲:“你個屄養的,我叫你打我。”
吳天良一愣,但旋即明白了她罵的是自己的丈夫,於是俯身壓在了魯秀玲的身上。
第三章:折節跪妻
出離河州火車站,兩人又乘了四十分鐘的公共汽車,最後就回到了青牛鎮。下車後,魯秀玲背起包裹,揚長回了孃家。而許力宏則輾轉躊躇了良久,他沒法做到魯秀玲的決絕和果敢。他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強行壓住“別別”亂跳的心,然後意興闌珊地背起揹包,心事重重地往五里外的炮臺村趕去。
一路上他都在思索一個問題:我該怎樣向家人交代呢?我該怎樣面對我的父母和孩子?我該怎樣跟他們說呢?婚後十年,父母起早貪黑,沒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