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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紫若認為他在嘲諷她,因為她自認擠不上美女的列車,頂多就是所謂的中等美女。
若若是她的小名,她故意扭曲成肉,實在是……可愛。“我是很想吃若若,但我可不想等到下輩子。”
斐冷鷹倏地伸手,拭去她嘴角一抹油漬,用著眼神傳達心底的慾望,淡淡的柔情浮上他冷峻如冰的臉,軟化凜冽的寒氣。
指腹下的唇令他心頭一顫,桃蕊細微地觸覺挑動他靈魂深處,那朵小小的情花偷綻。
這種突來的心情是喜悅中帶著困惑,來得如此猛烈無措,讓從不起波濤的心暗潮的洶湧,教他幾乎無力招架地想擁有她。
只是,他身處的環境中,允許一段純淨的情事嗎?
他為她憂心,也為自己悲哀。
“喂!還沒斷奶呀,一邊吃飯一邊打盹是很不尊重人的行為。”她用筷子戳了他一下,打斷他的沉思。
一回神,斐冷鷹直盯著豔得令人垂涎的薄唇。
“我要偷香。”而他也真的付諸行動。
猛然被人啄了一吻,白紫若先是楞了一下,還沒將他輕薄的舉止傳到大腦,直到看著他得意滿足的賊笑,表情像是偷吃魚腥的貓。
“你……你混蛋。”沒有多想,她反手將餐盒往他臉上一抹。“香個夠吧!”
這個卑鄙、無恥、下流、噁心到極點的爛痞子,竟然敢用他那帶菌的唇碰她,簡直惡劣到人神共憤,其心可誅。
這是她的初吻耶!呃,不對,是……第幾個吻?
哎!管他的,總之是親友之外第一個被偷襲的吻都稱之初吻,而且他是個陌生男子。
“若若……”斐冷鷹有些狼狽地低喚著。
不過是個吻嘛!他淺嘗而已。
“幫……幫主,你打翻……餐盒了嗎?”丁介鴻小心翼冀的問著。
他和孟子忻已經故意拖延時間,在病房外和其他兄弟閒聊以造成他們獨處,心想吃個飯、換個藥應該很快,沒想到推門一見卻是這種光景。
他們已經拖延很久了,平常這點時間已夠幫主用餐、淋浴兼抽根菸去去飽意,可是今天幫主似乎變遲鈍了,連飯都可以吃到臉上去。
“你們進來幹什麼?”他溫煦的臉色在見到兩人驟冷,彷彿他們是牆角寒草。
“我們來幫你……洗臉。”孟子忻緊閉的嘴角洩露強忍的笑意。
“子忻,你的幽默感用錯地方了。”被手下看到自己的窘狀,是頗失顏面。
丁介鴻忙找著毛巾。“幫主,不是小護士在餵你吃飯嗎?怎麼會……呃,我閉嘴。”
天呀!他說錯什麼?怎麼這兩人都用冰箭般的眼神射他?而且小護士的紅頰,一看就知道是氣到漲紅。
“什麼主子養什麼狗,不分場合見人就吠。”她是遷怒。
幫主?不就是一群無賴的頭嘛!難怪囂張得很。
然而白紫若可不畏懼什麼流氓、卒仔,她也是有靠山的人——風天亞是某某組織的聖女。
有時朋友也是很好利用的,這種“益友”多交無害。
她的大無畏精神就是靠“朋友”堆積而成,所以才敢有恃無恐地專挑大虎捻鬚挑筋。
“你找死呀!小護士,敢罵我是狗。”火氣一升,丁介鴻兇臉一擺。
“你對我吼?”她惡女封號可不是白取的。“沒神經的畜生,想當狗還不回狗籠去,嗓門大去喊山呀!本姑娘不養癩痢狗。”
哼!裝兇,她又不是被嚇大的。
“你……”他的雙手直逼她的脆弱點——脖子。
“介鴻——不許傷了她。”斐冷鷹陡下的命令叫他收回手。
聽聞幫主略帶嚴厲的出口阻止,丁介鴻有些不甘。“幫主,是她先出言不馴!”
“大男人跟小女人鬧什麼脾氣,何必自承是犬類。”斐冷鷹私心地偏袒她。
嗄?幫主偏心得太明顯了,丁介鴻只好吃暗虧,現在他終於體會什麼叫有異性沒人性,連冷酷無情的幫主都不能免俗。
涼涼看笑話的孟子忻無限同情地搭上他的肩。“大腦不用會生鏽,人要懂得看眼色。”
“怎麼,你也拐著彎損我呀!”打架靠拳頭,哪管他腦袋靈不靈光。
“豈敢豈敢,你沒覺得現在的氣氛有點春意。”
孟子忻裝得很嚴肅的暗示。
春意?丁介鴻先是發楞,繼而瞭解他的含意。
“哎——女人的身子抱起來是比男人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