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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紫若本能的一手環繞他的背脊,一手撐在他腋下,絲毫沒有所謂男女有別的羞赧之色。
“喂!你很重耶,不要把重量全倚在我身上,有問題去問你的慢郎中怎麼個慢法。”沒骨頭的男人。
斐冷鷹好笑在心頭,其實他沒讓多少重量靠在她身上,一股暗香由她頸窩傳來,讓他忍不住將頭偎近細聞而已。
“子忻,你幾時多了個慢郎中封號?”軟玉溫香在懷,斐冷鷹的語氣輕快多了。
有點無奈的孟子忻苦笑著揉揉僵硬住的脖子。
“試著將賓士當貨車用,相信誰也快不了。”
“賓士當貨車?”他用眼角餘光一瞟,霎時眼睛半眯。“你打算開泡菜專賣店嗎?”
“幫主,你看仔細,那不是我的東西。”孟子忻有冤難申,有苦難言。
斐冷鷹將臉貼近白紫若的桃腮輕問:“你要改行嗎?我可以入股。”
“入你的大頭股啦!臉別靠那麼近。”她一推,拉開兩人相貼的肌膚,臉上有股熱氣蔓延開來。
她不承認自己臉紅了,是他的溫度太高,撥出的熱氣刺激敏感的面板才有微燙感。
先前兩次被奪吻都沒啥感覺,怎麼他有意無意的碰觸反而讓她心跳加速?
一種不好的預感爬上心頭,模糊到觸手可及卻一伸手就化個無影無蹤,喝!她該不會在不知不覺把自己陷入無底的泥沼中吧!
“我渾身沒力氣,不靠近一點你哪聽得到我的聲音。”斐冷鷹企圖博取同情地佯裝站立不穩。
只可惜不是人人都有同情心,白紫若的心思轉得比誰都快,他昨晚都能若無其事的出入惡人公寓,今日怎可能病懨懨地成了一堆爛泥?
剛才一時不察受了騙,並不代表她會心善地做個好護士,她手指悄悄地探入腰袋中,取出一根銀針用力一戳,他立刻如活跳蝦一般自行跳脫。
白紫若得意地揚起笑意。“左大呆,右大傻,快把我的寶寶們搬進屋,小心別被笨鷹啄到。”
她一口氣罵了三個男人,但他們能怎麼樣,只有搬嘍!
第六章
“聽說你帶了一個來路不明的野女人回來。”
每月例行大會在攬義廳舉行,來自全臺三十六個堂口主事皆不得缺席,需將堂口一月內發生之事上呈,以便幫主裁示。
好事者自然不放過滋事機會,捉住一點雞毛蒜皮的事大做文章,以不敬的口氣質問上位者。
“江老,你是聽誰說的,我帶個女人進來還需要你批示嗎?”斐冷鷹眉一挑,唇角一勾地蔑睨江文誠。
薩天幫創立之初有四大長老,分別是不言長老江文誠,不聞長老斐再馭,不視長老王之義,不聽長老徐老葉。
不言慈善語,血花任自飛。不聞菩薩香,血腥混酒吞。不視人間苦,血灑滿地紅。不聽耳中哀,血盡我獨霸。
不言、不聞、不視、不聽的意思即——天下要用血打出來,所以心要狠、手要辣,絕不能手下留情,而且要做到絕對的冷血無情。
人性只是一則笑話,阿修羅式的修為才是強者。
江文誠奸詐地露出黃板牙。“話不是這麼說,萬一她是警方派來的臥底,咱們兄弟還能混嗎?”
“江老儘可放心,她是羅聖醫院的資深護士,背景比你我乾淨多了。”斐冷鷹嘲諷地道。
人家一年四季全身白如雪,他們是怎麼漂也褪不了色的黑,兩者是名副其實的天使與惡魔。
一個救人,一個殺人。
“喔!原來是可愛的小護士,看不出來你的口味偏愛清粥小菜,難怪不愛辛辣的大菜。”
早知道他喜歡清純型的小百合,自己就不用千方百計地慫恿王媚如那隻騷狐狸去接近他,真是失策,江文誠頗為遺憾自己下錯棋子。
不過那隻騷狐狸床上功夫倒是不錯,每每令自己銷魂不已到差點腎虧,是他沒福氣消受。
斐冷鷹不想順他意,遂將眼光移到猛抽菸的斐再馭身上。“大老,你沒告訴‘老朋友’我為什麼需要一個護士。”
他不稱之斐老或爺爺而直稱大老,旨在諷刺他當不成老大,平白將幫主之位拱手讓給新人坐。
“好人都不長命,禍害才能遺臭萬年,我很失望那一槍沒要了你的命。”瞧他臉色不錯,應該無礙。
斐再馭佯裝很可惜。
江文誠故作不解地驚呼。“什麼,你中了槍,沒事吧!薩天幫可得依賴一個活的幫主帶領。”為何不死呢?他在心底暗自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