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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階進口車耶!效能才沒你說得那麼差。”當她沒開過好車?
白紫若在沒搬出白家時,車庫裡一排七、八輛都是高階跑車,是她覺得累贅沒開輛出來炫,不然哪輪得到他抱怨。
“我無能?!”再冷靜的性子遇到她都變得沸騰。
“如果不把那些東西搬上車……”
“你說什麼?”她聽到含糊的一句嘀咕聲。
“我是說你教訓得是,我以後一定勤練技術,絕不委屈小姐你的尊臀。”下次打死他也不載她。
“孺子可教也。”一看也知道他在敷衍她。“薩天幫還有多遠?”
孟子忻神色古怪的一問:“你對薩天幫的瞭解有多少,不怕嗎?”
道上的人一聽聞薩天幫名號皆自動棄械投降,大男人頓時嚇成中風的老人直顫抖,連警方都不太願意插手管事,省得惹一身腥。
七尺男兒尚且如此,何況是一名弱質女流。
不,更正,是一名惡質女流。
怕?好奇怪的一個字。“不就是一大群男人窩的地方,無聊時打打架練身體。”還有走動的血庫,她想到就覺得幸福。
誰規定蠱一定得食養蠱者的血,經她“改良”後,它們可以包容各種血型。
“咳!咳!”孟子忻猛然被口水嗆到,握方向盤的手抖了一下。“這是你印象中的薩天幫?”
“難道不是嗎?”電影裡面都是這麼演的。
天哪?誰來救救他。“男人之外還有女人,你見過大哥身邊沒帶情婦的嗎?”當然,幫主除外。
爭地盤搶生意的兇殘面目豈是無聊時所為,她當是小朋友爭籃球架那般簡單。
白紫若打了不太文雅的哈欠說道:“薩天幫非一般烏合之眾,有家庭的自然另有居所,不會讓家小置於危險當中。沒老婆的單身漢子更不可能把外面女人帶回去,畢竟他們來往的大都是金錢交易的煙花女人,不是嗎?”
這一番話讓孟子忻嚇一跳,不由對她另眼相待,看來她不似外表般單純,條理分析到精準命中。
“你覺得幫主怎麼樣?”他先替幫主探探口風。
“什麼怎麼樣?”莫名其妙冒出一句沒頭沒尾的話,鬼才聽得懂。
“我是問,你對幫主的印象。”
“印象?”白紫若眉頭一下子打了個蝴蝶結。“他那個人呀!有點悶騷的冷然感,看起來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離。”
悶騷,有嗎?“你不覺得他有種陰冷的吸引力?”
“陰冷。啥……你在說笑話,我怎麼沒感覺到你說的那種特質。”太好笑,他會比房東的“老婆”還冰冷嗎?
房東死去多年的妻子,常常會回來走動走動,她們那一窩子惡女早已習慣來自陰曹地府的寒慄,比起來他還尚存人性的溫度不夠凍人。
試問一個常年住在北極圈的人,哪會嫌南極雪厚。
是她神經線太粗,還是低溫動物?孟子忻已經可以預料幫主前景堪慮,除非老天開了眼。
在走走停停、搖搖晃晃的艱險過程中,車行至一座高聳圍牆環伺的私人住宅,經過三座電眼掃描後才予以通行,進入黑道兄弟妄想入主的薩天幫。
車尚未停妥,門便被一股蠻力強行拉開,探進一張神色慌亂的臉,讓白紫若有些錯愕地楞了三秒鐘,接著毫不客氣地破口大罵。
“你想找死呀!人身肉體禁不起鐵皮一撞,不要一再質疑醫生的縫合技術,你想三度去躺冷冰冰的手術檯嗎?”
她就說嘛!根本不需要刻意去延長他傷勢復原的時間,這頭牛自我破壞的本事驚人,能好才是奇蹟。
“你沒事。”看她中氣十足,斐冷鷹才鬆了一口氣。
氣沖沖的白紫若車門一甩走下車,指著他微微泛溼的繃帶。“我沒事,你有事。”敢咒她!
“這是藥粉被汗水浸溼沁出來的顏色,不是傷口裂開。”頂多有些抽痛。
“哈,誰才是受過護理訓練的專家,不好好躺著休息是存心要砸我的招牌是不是?”她是得理不饒人。
薩天幫不少兄弟在一旁聽得傻住,有些則是氣憤難當,但沒有幫主的指示,他們不敢擅自行動,卻為她的膽大妄為而感到不可思議。
更讓他們詫異的是,對於她的無禮吼罵,幫主竟然一反常態任其宣洩,一點也不像他們所敬畏的冷麵幫主。
“你遲到了,路上發生什麼事?”斐冷鷹故作虛弱不堪狀,一隻手措在她的肩上。
基於護士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