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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蕭可再強大,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女人,她又有多死要面子,沒有人比紀閔晴心裡更清楚。
當年蘇修堯這廝不辭而別之後,蕭可就跟沒事人似的,依舊為了父親的事情東奔西走,所有人都以為是蕭父的事情沖淡了她失戀的悲痛。可是也只有紀閔晴知道,多少個夜裡她都接到那人的電話,那個人前一臉笑意的女人就只是握著電話哭、一句話都不說。
蘇修堯是她心裡的魔障。
想到這裡,紀閔晴又涼涼的瞥了身邊的男人一眼,她有什麼好糾結的呢?就算是他愛蕭可愛的要死又怎樣?蕭可是永遠不會跟他的,至於原因嘛,只怕是除了蕭可自己,有眼睛的人都清楚的很呢!遲緯對於蕭可來說,雖然不至於落得個路人甲那麼悲涼,但這事絕對是他剃頭挑子一頭熱!
這樣想著,紀閔晴頓時心下一寬,開啟車門拉著蕭可過來:“好了好了,我都累了,你快上來!”
蕭可被她一握,臉色緩和一點,笑著道:“你們兩個回去吧,別再吵了啊。我自己開車來了,自己回去就行了。”說著頭也不回的消失在夜色裡。
紀閔晴在遲緯那雙定在夜色裡眼睛前晃了又晃,笑道:“好了,看也白看!”
遲緯“切”了一聲,轉身發動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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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可一個人在車上坐了良久,腦海裡過電影似的晃過方才的一幕一幕,不放過那個人的每一個眼神和動作。
看見蘇修堯的那一刻,說不震驚是假的。那個年輕的女孩子親暱地挽著他的胳膊的,兩個人說說笑笑格外親熱,蘇修堯湊在那女孩子的耳邊不知說了句什麼,那人就撒嬌似的錘他的胸膛。
那場景,真是養眼極了。
男的俊朗帥氣,女的漂亮可愛,這樣怡怡然的一對璧人站在人群裡,想不讓人注意都難。
那時候,酒店大廳的水晶吊燈正溫柔,隔著十幾米的距離,蕭可看的清楚,蘇修堯那個淺淺的勾起的嘴角里,藏著的笑容裡有著不同尋常的寵溺和溫柔。而那份寵溺和溫柔,曾經是獨一無二的屬於她蕭可的。不知怎的,蕭可竟然覺得左胸口的地方有些空落落的疼。就像是小孩子被搶了玩具,哪怕是這個玩具自己已經不要了,可是再看到別人拿著它視若珍寶的時候,還是會隱隱的覺得不舒服。
蕭可看著他們越走越近,在這短短的幾秒鐘內,她迅速整理心緒,暗自捏了捏手心,悄悄告訴自己說:沒什麼的,蕭可,不過就是一個不要了的玩具而已。
心裡這樣想著,果然稍微舒服一些,蕭可隨手理了理耳邊的碎髮,落落大方的微笑,若無其事的向他們打招呼。
偽裝,從二十歲到二十四歲歲,是蕭可在他不在的這段日子裡,做的最頻繁也是最專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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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可揉了揉微痛的太陽穴,發動車子,白色沃爾沃慢慢駛出酒店的停車場。
霓虹點點飛速的向後掠去,C市近幾年變化不小,蕭可看著路邊一幢幢直聳雲霄的大廈,竟然憑空生出一絲絲的欣慰來。或許是受母親的遺傳,蕭可從小就喜歡繪畫,尤其是對建築情有獨鍾。十二歲那年就拿了全國繪畫大賽少年組的總冠軍,十八歲那年考入C大建築系,從此便成了C大建築系繼蘇修堯之後的第二個神話。
蕭可的母親當初是一家國企最年輕的女建築師,聲名鼎盛,而當時的部門經理,正是蕭可的父親蕭鎮南。兩個人男才女貌,站在一起著實養眼。那時候人們都說,他們很般配,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他們戀愛、分手、糾葛……後來,便是一個惡俗到辛酸的故事。蕭鎮南忽然之間便娶了當時老總的女兒,繼而升至總經理的位置,而那極富盛名的女建築師卻不知為何辭職、人間蒸發了一般。再後來的後來,蕭鎮南抱著一個幾個月大的女嬰告訴自己的未婚妻,要麼留下她,要麼取消婚約……而那個女嬰,蕭鎮南給她取名——可可。
蕭可不是沒有怨過父親的,怨他的狠心,怨他的無情,怨他的功利,甚至怨他以後對妻子的不忠。那個溫柔賢淑的女人,那個就算是對著自己的丈夫和別人的孩子都是一片耐心的繼母,曾經給了蕭可無盡的溫柔,捧在手心裡怕被風吹著,含在嘴裡怕化了。那是蕭可這一生,僅有的幾年的歡樂。
可是縱使再賢良淑德的女子,在面對丈夫的一次有一次背叛後,還不是被氣得生生的得了癌症?以至於在那個月圓之夜,丟下兩個半大的女兒撒手人寰。
又是農曆十五,可是今晚沒有月亮,天空灰濛濛的一片,像蕭可的心一樣陰霾。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