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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的回應,丁香小舌跟著他糾纏。
正當蘇修堯沉醉其中不能自拔時,蕭可上下貝齒輕輕一合,說時遲那時快,電光火石間,兩個人的嘴裡便溢滿了腥甜的味道。只聽到“啵——”的一聲,兩個人登時便分開來,蘇修堯渾身一震,一手捂著嘴巴惡狠狠地瞪像眼前的小女人,誰知那人卻意猶未盡的伸出舌頭舔舔嘴唇,笑的一臉的有恃無恐。
“蕭可,你還真是……有夠變態!”叱吒風雲的蘇大校大著舌頭說。
蕭可一揚眉,隨手理了理那人身上的睡衣,慢條斯理的撫平每一個褶皺,這才笑道:“蘇修堯,難道你不知道麼?”她靠近了一些,笑的比金三角的罌粟花還要嬌豔,低聲道,“衣冠禽獸並不見得比禽獸高一個檔次,你不要不知好歹。”
蘇修堯被揶揄的神色一怔,誰知那人卻又劈頭蓋臉的罵道:“老孃好心好意伺候你,又是餵飯又是削蘋果的,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還TM扭捏、拿喬、得瑟外加不要臉!你當我是什麼?菲傭跟充氣娃娃的最佳組合體麼?!”
蕭可罵的起勁,這會兒更是雙手抱在胸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蘇修堯。兩隻眼睛寒光畢露,微微勾起嘴角露著兩顆小虎牙,森森的冷笑:“你以為你是誰?特種兵大校了不起麼?軍官大人就能無恥的欺壓我們這種善良的小老百姓麼?蘇修堯你真TM給黨和人民丟臉!成天就知道給毛爺爺抹黑!我靠!老孃不發飆,你當我是Holle kitye啊!”
什麼叫妙語連珠?什麼叫噼裡啪啦?什麼叫一氣呵成?誰還敢質疑中華民族五千年的傳統文化?
蘇修堯憋著笑,幾乎忍成內傷,待床邊的女人罵完了,順手遞過去一杯水,蕭可接過來仰頭幹掉,簡直比談合同時喝的都乾脆。
“累了麼?要不歇會兒咱再繼續?”
蘇修堯挑著眉笑,正一手撥弄手上的輸液針頭,藥液已盡,針管裡出了回血,殷紅一片,蕭可心下一驚,一把拍在蘇修堯那隻笨手笨腳的爪子上。
“滾開!”
蕭可瞪他一眼,擰著眉捏住那針頭,“嗖——”的一下子就拔了出來,隨即便撕了一條膠帶貼上,手法利落乾脆,簡直可以媲美醫院的護士。時光好像一下子回到了經年之前的時光,那個時候蕭可遠沒有現在這麼彪悍,但也絕對不是個好惹的主兒。
她長得漂亮,氣質高貴,不論是讀書還是交際,各方面都是拔尖的。那時候追她的男生可真是數以萬計,雖然蕭可早已標榜名花有主,可是仍舊有一批一批的戰士前赴後繼的攻克碉堡,然後生生的被蕭大小姐捏碎那些少男的玻璃心,笑看他們如何從勇士變成烈士。
大概每個學校裡都會有這樣一個女孩子,聰明、漂亮、大方,被無數人捧在手心裡、舉過頭頂細細瞻仰。她的生命是盡帶著光芒的,就像萬花叢中那最嬌豔的玫瑰。人人都愛玫瑰美,卻不知玫瑰也是帶刺的,稍不留神便會被刺的遍體鱗傷。不是你不夠優秀,也不是你愛的不夠深,只是你不是她的小王子。
小王子說:“雖然有很多跟她一樣的玫瑰,但是她是獨一無二的。”她是小王子獨一無二的玫瑰,而小王子卻也是她的獨一無二。
你有沒有深愛過?
如果你有,就一定體會過那種抓心撓肝的費解,那是一種無厘頭到讓人抓狂的毒。哪怕是明知早已深陷泥潭無可救藥,可還是捨不得獨善其身,甚至還很享受那種不可自拔的狀態,哪怕是那些深可見骨的傷痕在最致命的地方肆虐。
所以自古以來,有太多痴男怨女為情所困、哪怕是飛蛾撲火也無所顧忌。梁山伯與祝英臺如此、羅密歐與朱麗葉如此、玫瑰和小王子亦是如此。世間這“情愛”二字,當真就成了古今中外解不了的遺毒。
正是將暮未暮的時刻,金烏已落,霞光傾城。寬敞明亮的臥室裡,一身紅裙的曼妙身影正靜靜地站在床前,披著滿身的霞光,低垂著眉眼、捉著那人的手,神色陰鬱。如果從窗外看過來,這一幕真真像是在畫裡。
兩個人光顧著吵架,一時沒注意掛著吊瓶,這下可好了,血液回流,不稍一時,蘇修堯打過吊針的那隻手便腫起來了,青紫一片,看到蕭可眼裡極為觸目驚心。
那該是怎樣一種心境啊,幸災樂禍?落井下石?還是……她心疼了?
蕭可的心裡此時淌著千迴百轉的糾結,一個本為復仇而開始的計劃,從什麼時候開始竟在她心裡悄悄變了樣?還是這個人會移心大法,不知不覺的給她用了計?
不不不,蕭可,你只是一時迷了心智。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