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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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疼得他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來人不理他,還是一個勁兒下狠手,而且不住地把他朝下壓,似乎成心不讓他看見臉。
不對勁兒,這事兒不對勁兒!
陳文昭發現了這些人是準備把自己往死裡打的,估計八成是要打擊報復找錯人了,他立刻拼命反抗起來,一邊求救,一邊把街道名字喊出來。剛才小瑞咬住了一個人的手腕子,他手裡的棍子掉了,陳文昭連滾帶爬地撿起那個棍子自衛。
但畢竟打不過,人家是十來個打手,自己就是個不會打架的書生,就算加上一直兇猛的大狗也根本不是對手。陳文昭很快就被打趴下倒在地上,由著那幫人拳打腳踢。
“嗷嗚嗷嗚……”小瑞在一邊已經是嘶吼了,瘋了似的往打手身上撲,爪子抓,犬牙咬,每次都是衝著咽喉去的,最不濟,也要咬住手腕把棍子咬掉。
雖說燈光暗,陳文昭也看見小瑞一身雪白都變成血汙了,動作也越來越慢,當真看得心疼不已。幾個人也是被狗咬得不清,急了眼,當時就要先弄死這瘋狗。咚地好幾棍子才把這狗從一個同伴身上打下來,然後一個個全憋足了勁兒朝著狗揮棍子。
陳文昭單是聽到小瑞摔到地上嗷嗚一聲慘叫就急了,這會兒也顧不上什麼了,拼命撲過去護住小瑞,咚咚咚——幾悶棍打在後背上,陳文昭當時就吐血了。
他這輩子不會就交待在這了吧……陳文昭腦子裡閃過這麼一句話,就暈過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忙的暈頭轉向了,明天畢業答辯,今天做了一天的ppt和講稿,好費勁。這一章是匆匆趕出來的,估計有好多蟲子,描寫啥的也不太給力說,回頭我空下來再修改一下吧。
另外,我明天一天的答辯,晚上有個飯局,然後直接上火車去北戴河避暑三天,再然後回來就有一門課考試……… …,殺千刀的我掛科了,考不過不讓我畢業,於是……你們懂得,我估計要請個稍微長一點點的假期,下週二之後恢復更新,也有可能期間有更新一次吧,大家原諒我……對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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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抓狗 。。。
當陳文昭再次醒過來,發覺自己已經在房間裡了,還來不及搞明白這是在哪裡,一張大臉就晃到眼前。
“呦,祖宗,你可算醒了!得了,我去把警察同志喊過來,你啊,今年別是本命年吧?流年不利的,連著我也陪著你倒黴,靠了!”說話的是呂岩,抬手揉著頭一副相當煩躁的樣子,只是對於長了一副標準小白臉面相的呂大帥哥來說,便是這樣的動作也充滿了魅力。
倒是陳文昭,現在卻沒什麼心情欣賞了,反正這個男人是個迷女人的死直,再說了,這個時候陳文昭滿心都是在替小瑞擔憂。
這是醫院,自己頭上和胳膊上還纏了繃帶,當陳文昭意識到這一點時,第一反應就是……小瑞還活著麼?!
“巖,你先等等,小瑞……我的狗呢?”陳文昭撐起身子,頭有點暈暈的,小號的病房一打眼就已經一覽無餘,卻偏偏沒了小瑞的影子。
那傢伙,從來喜歡粘著自己的,一刻離了都不成,又是在這種時候,怎麼可能不在自己身邊守著呢?
除非……
陳文昭發現呂岩有些支吾,眉頭立刻皺緊了:“你倒是說話啊!”
“我說,你別一副死了情人的鬼德行成嗎?唉,不是我說你,文昭你自己想想,你是養狗的人嗎?我知道你是因為小逸,找個寄託,趕明兒,哥們兒給你買個巴西龜,燕兒魚什麼的玩去唄,這狗……算了吧,差不多得了!”
“巖,出什麼事兒了?”十幾年的發小兒,誰還不知道誰,陳文昭一看呂岩這口氣,心裡頭就咯噔一下。
“文昭,不就是一狗嘛……”
“我問你出什麼事兒了!”
“……”呂岩愣了一下,從小到大,他這個發小兒都是溫吞性子,沒見他著急上火過,也沒見他跟誰能打起來,連大聲說話都沒見過幾回。就因為這個,大夥兒還給他起過一個外號,叫儒家。可這回,這小子竟然跟自己急眼了,就為了一隻狗?!
呂岩覺著自己的自尊心嚴重受挫。
“能出什麼事兒,你家那狗把那幾個打手全給咬了,讓警察逮起來了!好麼……警察去的時候,那狗咬人咬瘋了,全身是血都看不出本色(shai,三聲)兒,把警犬都嚇得動不了,一米八的五個武警,愣是沒一個人敢衝上去!”呂岩撇撇嘴:“你可是養了個祖宗,要不是因為那些人故意傷人在先,你就得替你家這狗蹲拘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