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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真正身分根本就不是秘密,這間大學在佈告欄上就貼著:‘歡迎美國最大華人銀行尼頓財團準接班人陶冬悅先生,擔任下學期EMBA課程的客座教授!’不信,你可以自己去校園裡逛逛。”
她不知情,是因為她不是這間大學的學生,不會去逛佈告欄,而且因為還沒開學,也沒有幾個人知道他這個本尊就是鼎鼎大名的陶冬悅陶少爺,就算他大刺刺的在夜市裡逛,也不可能有幾隻小貓可以認出他來。
“還有,難道你認為我有必要逢人就把自己祖宗八代交代一番嗎?還是在身上插一支旗子,在上頭寫明身分,然後走到哪晃到哪?”
如果真那樣,一定很好笑。
可是,夏蘇湘現在卻笑不出來。他越說,她就越覺得自己因為這樣的事生氣傷心,顯得益發狼狽不堪,丟臉到根本沒臉見他。
淚,撲簌簌地掉……
她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沒法子控制住自己的眼淚……
嘆息再嘆息,陶冬悅頭一次覺得自己很無能,竟然會對一個女人產生這麼多錯綜複雜的情緒,而且還有點不知所措。
她,這樣一個不靠男人,全都靠自己的女人,讓他莫名的感到心疼;他喜歡看她尷尬不自在又羞澀的模樣,那模樣總是讓他忍不住想逗她,把她潛藏在骨子裡的女人味全給挖出來。
現在,她的女人味全給他挖出來了,女人最棒的武器——眼淚,她也把它使到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地步。
好厲害。
厲害到讓他這個根本從不怕女人眼淚的男人,都深深為之動容,想抱過她來憐,想抱緊她來寵。
唉。
“你這樣哭下去,我就只有吻你一途了。”昨晚的那個吻,甜美得彷彿到現在都還停留在他唇間。
他,很想再回味一次,很想……再確定一些什麼,關於他腦海裡對這女人的那些紛雜思緒。
“你敢,我就把你閹了!”她恨恨的咬唇威脅,伸手想抹去淚,兩手卻動彈不得。然,身體卻因想像和期待他吻她的滋味而隱隱顫抖著。
該死的!她根本就像是個花痴……
“慢點。”他突然低笑,伸手把她的身子轉過來面對他。“動作不必那麼快,只是吻你而已,不是要抱你上床,要閹我……得再等等……”
話未落,吻已覆上她帶淚的唇瓣。
有力的雙臂轉而扣住她的纖腰,將她輕輕托起,讓他的吻得以更加深入,肆無忌憚……
她為這男人哭了那麼久,骨子裡殘存的微薄意志力早就不攻自破,怎抵抗得了這男人既溫柔又霸氣的吻?
仰著臉承受著他霸氣的溫柔,緊繃的身子因他的吻而柔軟酥融,明知道不該讓他這樣再吻她,卻乖得像個小貓咪似的任他掠奪早被她咬得有些殘破的唇……
果真是,甜美無比。
如果沒有不識相的閒雜人等來打擾,陶冬悅可能今夜就會想要了她。
來人尚未出聲叫他,他那好耳力已經聽聞身後窸窣的腳步聲,驀地,他放開了夏蘇湘——在懷中的女人還被他的吻搞得暈頭轉向,雙頰一片嬌豔的迷人模樣時。
“少爺。”一位約莫五十來歲,穿著比陶冬悅還要正式,一身西裝筆挺的男人恭敬的出聲喊道。
“有事?”陶冬悅轉過身,兩手悠閒的擱進褲袋裡,懶洋洋的瞅著這位跟在父親身邊已經二十年的管家吳叔。
吳叔雖恭敬,卻探頭採腦的想看清陶冬悅身後的女子。“這……你身後的這位小姐……”
陶冬悅心知肚明他想幹什麼,技巧性的用自己高大的身體擋住了他的視線。“不重要,有話快說。”
他不想讓吳叔在這個時間點上放太多注意力在夏蘇湘身上,而且對吻到一半卻被打擾搞得有點上火,只想儘快解決眼前這個人的問題,所以語氣有點煩躁與些微的惱怒,不若乎日的從容淡定。
吳叔當然懂,因為陶冬悅是他從小看到大的孩子,可是他身後的女人就不一定懂得少爺那字面上的涵義了。
果然——
他身後的夏蘇湘聞言背脊一涼,方才被他的吻挑起的熱氣,全被他這冷冷的“不重要”三個字給徹底打散。
下意識地,她往後退了一步。覺得受傷,而且被傷得體無完膚。
陶冬悅意識到身後那女人的動靜,伸手想拉住她,卻聽到吳叔火上加油的補上一句——
“少爺的意思是說這位小姐對您而言並不重要?還是,小的誤解了少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