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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對了,不用謝我。之前潘哲投資失敗,陳家將你們潘家在華藝的股份已經全部收購了下來。哦忘了告訴你,現在天語改名叫做華藝了。”在陽光下,許棋的笑容更加模糊不清:“你放心,我還不至於貪圖你們潘家那31%的股份。有些錢,是可以用手段謀取的,有些錢……自然有它的用途。”
“潘哲……潘哲他比我有用多了,他怎麼可能在這種時候冒失將股份拿去投資?!”
潘哲是潘家的遠方子弟,雖然是b市有名的花花大少,但是確實在經商方面的頭腦還不錯。
許棋理所當然地說:“到了他應該投資失敗的時候,他就該投資失敗了呀。”語氣十分正常無辜,似乎有些不明白對方在說什麼話似的。
卻見潘倫憤怒地站起身,大喊:“是你!!!”
“我這是在為你們潘家積福。”輕輕搖了頭,許棋說道:“那些錢,我已經全部給了張翼丘的家人。痛失愛子,老人家也該安享晚年了。只是,你犯下的罪過,用錢也無法彌補了。”
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渾身的力氣,潘倫重重地坐在了椅子上,全身癱軟。
他似乎又回到了十七年前的那個下午,還是米國最炎熱的天氣,那個自持清高的清秀青年毫不留情地在大街上讓自己出糗,不給自己一點面子。
又或者,是在那個黑暗陰溼的小巷子裡,他一把拿起地上的磚頭將對方砸得頭破血流,瞬間暈了過去。
又或者,是他用力地捂住了那個人的口鼻,眼睜睜地看著他窒息而死。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最後化為了一朵最邪惡美麗的罌粟花,從一開始就破芽而生,栽進了他的心裡。
即使再自我催眠的將其遺忘,即使再用忙碌的生活、陌生的城市街景麻痺自己,到現在這一刻,潘倫才清晰地意識到——
他這輩子,感受過的最極致的快感,就是在用雙手將那人的口鼻全部捂住,一邊看著他因為疼痛而不
“啊!!!”潘倫忽然爆發出一聲尖利悽慘的叫聲,他奮力地扒著床單似乎是想要逃離。
“臭表子,給老子放聰明點!”用力的一拳撞擊在了潘倫的眼眶上,讓他吃痛地不敢再掙扎。
“哈哈哈哈,隔壁虎子又在折騰那小子了。”
“那小子細皮嫩肉的,聽說還是個有錢的主兒!我跟你說,他後面那滋味可真不錯,真不愧是大少爺。”
“這麼好?那我明天放風的時候也去幹一炮,哈哈!”
耳邊曖昧淫穢的話語連綿不絕,徐虎罵咧咧地喊道:“你們都他媽給老子閉嘴,再廢話一句老子讓你們吃一炮!”
“哈哈,虎子發飆了!”
“別理他,我們明天一起幹一炮去!”
……
窗外明明正是陽光燦爛,秋風清涼,但是一切的光明都無法透過那小而逼仄的視窗照射進屋內。無盡的黑暗將這陰溼的牢房全部籠罩,壓抑沉悶得連空氣都令人感覺到一絲無法流通的死氣。
男人的低喘和肉體之間的碰撞聲不停地在小小的牢房中迴響著,閃著紅光的監控影片只是在那交疊在一起的兩具身體上停留了一瞬,不知為何又很快移開,仿若什麼都沒拍攝到。
這裡是被外界所拋棄的地方,這裡……
也是一些人永生絕望、無法逃離的末路囚牢。
斷掙扎的那一刻。
每一個瘋狂的衝刺都帶著破敗過後的巔峰享受,和著青年額頭上逐漸乾涸的黑色血疤以及那漸漸失去生命力的眼神,讓他的身體和靈魂在同時到達了最頂級的天堂!
“我還會再來看你一次,”頓了頓,許棋笑道:“在你執行死刑前。”
許棋的聲音透過擴音器傳到了潘倫的耳中,令他原本還沉浸在早就被自己丟失在腦海中的記憶裡的思緒一下子拉回。他這才驚悚地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勃起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那個緊緻乾澀的甬道。
直到許棋從另一邊的大門裡走出,直到樂哥將自己又帶回了陰暗的牢房,那種極致飢渴的情慾都沒有從潘倫的大腦裡移出。他怔怔地坐上了自己的床,想要伸手去按撫那勃起的下體,但是又猶豫著不敢動手。
“這麼多天沒回來了,想死老子了!”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忽然從對面床上竄了過來,一個猛撲便將潘倫壓在了身下。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感覺到自己的褲子猛地被人扯下。
徐虎剛提起兇器打算硬上的時候,便驚訝地發現那個從未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