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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坐在了男人的身邊。隨著他的動作,沙發忽然向下凹陷了一點。和舒杉輕笑說:“你的咖啡。”

直到對方坐在了自己的身邊,楚槿結的視線才從報紙上移開。那將那密密麻麻的英文報紙放在了茶几上,他抬首看向了已經有幾周沒有見過的青年。他的目光在和舒杉銀白色的頭髮上頓了一瞬,然後才抬手接過了對方遞過來的咖啡,回答:“在倫敦的事情提前解決了,所以就先回來了。你的頭髮是怎麼回事?”

因為要保護嗓子,所以和舒杉從來不會喝咖啡、碳酸飲料等這些東西。他正從保姆的手中接過自己的那杯潤喉茶,忽然聽到楚槿結的話,便轉了首說道:“你說這個顏色?昨天把新單曲的mv拍完了,錢雪導演要求染成這種顏色的。因為要效果更好一點,所以就沒有染一次性的。”一邊說著,和舒杉一邊揉著自己的頭髮,笑道:“其實我也沒嘗試過這種顏色,不過聽大家說挺好看的,所以就沒有染回去。”

“明天去染回來吧。”

臉上柔和的神情倏地一怔,和舒杉愣了半晌才慢慢明白了對方口中的意思。淺色的瞳孔裡劃過一絲失落又很快掩去,然後他勾了唇,輕輕點頭:“好。”

楚槿結的視線則早就回到了報紙上,他一邊低頭啄了一口咖啡,一邊快速地掃視著報紙上的最新新聞。而和舒杉則是也拿了手機開始關注最近的娛樂新聞,偶爾喝一口潤喉茶,便也沒有再說話。

這是他們二人的相處方式。

很少會有過多的言語交談,也不會對對方的事情指手畫腳。僅僅是比肩坐在同一個沙發上,做著不同的事,和舒杉便覺得與這個人的世界融合在了一起。

而事實上,這種時光是很少的。

大部分的時間,這個男人都是在忙碌。

有的時候在國內,剛剛坐在了餐桌上,便因為一通電話而起了身上樓去書房裡處理事物。有的時候在國外,那便更加沒有相見的機會。但是實際上,楚槿結連回家吃飯的時間都並不多,很多時候他都需要在外談攏一些事情。

而這些……都是和舒杉所無法插手的領域。

二十年了,他還記得與這個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你好,我叫楚槿結。』

『你……你好,我叫和舒杉。』

“噗……”忽然想到那一幕,和舒杉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來。見著楚槿結向自己投來疑惑的視線,他連連擺手:“沒什麼,你繼續。”

乾脆不再去查詢新聞訊息,和舒杉後仰了身子靠在彈性柔韌的沙發上,雙手捧著茶杯。厚厚的白瓷杯柄上雕紋著淺金色的蔓藤花紋,僅僅是在杯柄上浮現,整個杯身依舊是飽滿溫潤的澄白。

這是楚槿結從法國帶回來的一套杯具,也是和舒杉的最愛。

手指在杯壁上輕輕摩挲著,和舒杉仰首看向了天花板。整個天花板上並沒有太多的裝潢設計,是最簡單樸素的後現代風格,時尚大氣,也是楚槿結的喜好。

白色的燈光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和舒杉不由眯了眸子,好像看到了二十年前那輪明媚燦爛的太陽。那天下午的風是溫柔的,也是一個秋天,只是天空不像今天那樣的烏雲密佈,而是一片澄澈的湛藍。

他第一次來到了楚宅,就站在那一棵枝葉茂密的桂花樹下,見到了楚槿結。

明明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卻穿著一身筆挺的小西裝。模樣十分俊俏,眉眼還未長開,但是渾身冷浸浸的氣場卻已經和現在相差無幾。見到自己,他伸了手,袖口上的那顆藍寶石的袖口刺亮了和舒杉的眼睛。

如果說很多人都以為楚氏集團的總裁是從內到外的冷冰冰的,那麼和舒杉卻只能無奈地報以一笑,默不作聲。

楚槿結有一雙很溫暖的手。

手指纖長、指節突出,手掌略顯乾燥,但是掌心卻帶著一點點溼意。而那雙手所包含的炙熱的溫度,便是讓和舒杉連心臟都熱烈的跳動起來。他原本還因為第一次來到這所大宅而產生的擔心害怕的情緒,也漸漸被那雙手的溫度撫平。

那個時候他所以不再那樣害怕了,但是卻仍舊是不敢多說話。

因為楚槿結沒有笑。

一個月前,這個男孩的叔叔酒後駕駛,因為要躲避自己,所以撞上了防護欄、墜入河中。只是在醫院裡熬了半個月,便撐不住地去了。而自己的家人卻一點沒有過問自己的事情,只是拿捏著對方酒後駕駛的事情不放,向楚家進行敲詐勒索。

而楚父所拿出的那張支票上的零,是和舒杉這輩子都沒有數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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