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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再出一次手吧。”
孫正見龍江縱於鬆了口,緊張的心放了下來,大大鬆了一口氣,小心道:
“仙師,柳東縣風景如畫,尤其柳公山附近,空氣清新,樹木眾多,省城九龍集團在那開發了一批度假別墅,我給你們準備了一處住處,暫時搬去如何?”
見龍江沒有反對,他接著道:
“正好,杜書記從京都看完病回來,也在附近休養,我也好介紹你們認識認識。”
二人商議完畢細節從套間出來,孫正精神頭十足,高興地理了理大背頭,又親手為每人敬了杯酒,不迭聲地表示感謝,才戀戀不捨地告別。
龍江心情愉快,懷揣支票,哼著歌夾著螃蟹,切差咔嚓掰開準備開吃,卻見許梓倩母女眼睛通紅,彷彿剛剛哭過,心裡大奇:
“怎麼了,丁姨,吃的不高興嗎?”
“不是。不是”許母抹了抹眼睛,難過道:“我本以為,我一個人拉扯著倩倩,過得已經十分不易,可剛聽小蘇講了他家的事,我才覺得其實我很幸福。”
說罷眼淚又湧了出來。
龍江眉毛一挑,看了看蘇文虎:“老蘇,你家怎麼了?”
蘇文虎腰身筆直坐著,卻滿臉通紅,搖著粗壯的手,情緒低落道:“兄弟,俺喝了幾杯酒,瞎說的,瞎說的。”
許梓倩也是一臉同情:
“蘇師傅家嫂子腎衰,經常靠透析維持生命,孩子重度心臟病,10歲了,至今還不敢上學。他家日子過的太苦了。”
龍江用心看了看蘇文虎身體輝光,見毫無波動,顯然沒有說謊,疑惑道:
“既然這樣,老蘇你怎麼不回柳東開車,還能照顧照顧家裡?”
蘇文虎聞言低頭,露出了青色頭皮,好一會才抬起頭來,堂堂七尺漢子竟然滿眼淚花:
“唉,兄弟,還不是當時我年輕氣盛,打抱不平,惹了大禍。”
老蘇手抖抖地端起一杯酒,難過地一口喝了,慢慢講述了自己的故事。
原來蘇文虎當年從部隊復原回來,無所事事,一次和幾個戰友聚餐,見有流氓摸女服務員屁股,一時不忿,和那人起了口角。
不料那個流氓是柳莊區派出所一個警察,當場喊來一群地痞,和老蘇的三個戰友們一頓混戰。
結果流氓們斷手斷腳,老蘇戰友也有個中了一刀,那個警察卻被老蘇當場打得昏了過去。
這下可捅了馬蜂窩,那個流氓警察父親是柳東縣公安坐地戶,手眼通天,不僅把老蘇幾人判了徒刑,而且派人把老蘇家狠砸一頓,打傷了蘇嫂,嚇壞了孩子。
三年後老蘇出獄才知道,為了這場衝突,父母賣了房子,交了罰金,又疏通關係,讓自己少判幾年,三年間先後病倒,窮困潦倒中悽慘離世。
媳婦也被流氓們打成了腎衰,孩子得了心臟病,家徒四壁。
不僅如此,那個流氓警察放出話來,今後在柳東見他一次,就打一次,絕不輕饒。
老蘇一身血性沒有磨幹,本想和那人拼了你死我活,卻被媳婦死死勸住。
無法,只好就此搬走,無奈媳婦需要透析,附近有個病友自己裝了臺機器,價格便宜,安全好用,這才拖著,一直到了現在。
好在柳原開車還能掙點錢,補貼些家用,可一想到多年來家裡為自己吃的苦,遭的罪,心裡便十分難過。
因為那場事故,老蘇多年不喝酒,要不是縣長敬酒,今天老蘇也不會破例動酒。
不想他喝了幾杯,觸動了心事,悄悄落淚,被徐母發現。
“呯!”
龍江螃蟹也不吃了,重重拍了桌子,惹得門口俏麗服務員敲門進來欲檢視動靜。
“真他奶奶的,還有如此惡人,顛倒黑白,讓好人蒙冤!丁姨,你們吃好沒有?吃好了,咱們去老蘇家看看。”
蘇文虎慌忙搖頭:
“不行,我多收了你們100塊車費,又不蒙你們嫌棄,吃了頓一輩子也吃不上的大餐,知足了,這輩子已經夠了,謝謝了。我,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我不想給你們帶來麻煩!”
嘿嘿,麻煩?誰遇到我龍江才是麻煩!
見了這種頭頂長瘡,腳下流膿的惡人,龍江興奮異常。刷惡怪啊,刷惡怪,攢惡能啊攢惡能,這才是正事!
走,出發!
一行人把飯菜打了包,出門見矮胖的劉主任在外面沙發上等候,飯錢早已簽單。
“龍先生,領導特意交代,問您飯後還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