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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麼也不想活了,臨死我也要拉個墊背的。”
另外七個九龍幫的漢子齊齊撩起衣襟下襬,露出整整齊齊的手雷,齊聲道:“同生共死!”
整齊劃一的聲音配合著一聲巨大的驚雷,嚇得樓上臥室一個不大的孩子哇地一聲哭了起來,卻被一個女人軟綿綿的手緊緊捂住,發出了無奈的嗚咽聲。
潘國強軟了,畢竟這別墅是給小老婆買的,上面還有自己親生的一個三歲的胖兒子呢。也不知道的哪個狗日的走漏了訊息,讓範大嘴摸的這麼準。
“我艹,你看你老範,你還特麼來勁了不是?我說過不是我乾的就不是我乾的,要是我乾的,我是你養的!”
範大嘴不屑地放下了衣襟,肚皮一圈嚇人的手雷都是假的,大雨天,誰沒事綁一圈冰涼涼的金屬疙瘩玩兒?那些都是塑膠橡膠的,逃寶網五塊錢一個,嚇唬人的,不過弟兄們腰裡的卻是實打實的真傢伙。
黑燈瞎火的,他也不指望沙河幫老潘,這貨賣白粉的逼貨能幫上自己什麼忙,本來想打電話討點訊息,可一連幾個電話過去,不是沒人接,就是被人結束通話,再加上黑燈半夜實在毫無頭緒,索性兩車人直接向老潘老巢殺了過來。
“你少特麼給我扯沒用的,我老範今天就把這話放這,這事不是你乾的,也特麼的和你沙河幫有關係。”範大嘴一邊找了壺夜茶,嘴對嘴狠狠灌進口裡,一邊梗著青筋暴露的脖子罵道。
潘國強也火了,當著保鏢和眾多弟兄們,老大的面子得繃住啊,要不沒個混了,他惱怒地眼睛一翻罵了回去:“丟你老母的範大嘴,你不跟我叫真兒嗎?今天我就把話放這,不是我乾的你咋整?”
範大嘴頭也不抬:“100萬!外加個條件,贏的叫爹,輸的是兒子!”老闆曾樹人發了狠,幾百萬米元都要往外扔,區區一百萬人民幣他能答應。再說只要找到了巧巧小姐,叫爺爺也幹啊。
“好,賭了!四眼你給我滾過來。”旁邊一個戴眼鏡的河沙幫小弟連忙跑了過來,遞給來一張剛寫完的合同,上面草草寫著條款。如今黑澀會也要**律。
被擠兌得咬牙切齒的老潘和一肚子邪火無處發洩的範大嘴,各自緊緊地捏著陌生的筆頭,低頭刷刷寫了幾個蟲子爬的難看大字,簽上了各自名字。
老潘氣哼哼扔了筆,一疊聲指揮著:“四眼,通知社團開會,中層以上都他媽的滾過來,睡你麻痺,起來找!連夜整明白,到底這事是特麼誰幹的!來人,給省城來的客人整點宵夜,我塔姆比也不睡了,不蒸饅頭,非要特麼爭口氣兒不可!”
說罷對著那群拎著槍拿著刀的手下揮揮手道:“都特麼給我滾犢子,各幹各的,讓人家摸進來也特麼不知道,你等這事完的,看我不銷死你們!”
……
大雨中,老蘇和咪咪一輛車,陽痿和大毛一輛車,正在柳花區大同鄉金山子村,沿著公路兩側,挨家翻騰著,敲門、亮照片,大毛和陽痿亮著咪咪做的假警證,反正那一臉橫肉勁,和真條子也沒啥區別。
可是,從南到北沿著公路一共12家商鋪,包括2家旅店,1家洗浴,都找遍了,也沒有翻出來到底龍江說的那個金山子小店在哪?
第二三二章 春夢醒來梳妝急
暴雨逝去,清晨明媚陽光透過薄薄的窗簾,照射進凌亂不堪的室內。床頭櫃、電風扇上到處都是晾曬的五顏六色的衣物,室內僅有一張雙人床上,曾經平整的床單,因為昨夜激烈的運動而變得皺皺巴巴,靠近腿部的床單一角已經翻起,露出了下面簡陋打著補丁的棉褥子。
室內一切是那樣的簡陋不堪,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曾巧巧怎麼也不會相信,一慣對環境十分挑剔的她,昨晚怎麼會在這樣的環境下,睡的份外香甜?
實際她早就在凌晨隔壁大貨司機們的起床嘈雜中就已經醒了,隔壁說話聲音隱約可聞,他們對於昨夜女人聲音非常敏感,嘴裡粗言粗語的評論,讓她紅了臉,昨晚是那麼興奮,喊叫聲又那麼大,可能整個倆層樓的住戶都聽到了吧?
幸虧有那場雷雨的掩蓋,不然會更讓人尷尬。
太陽昇起越來越高,越過窗簾寬寬縫隙進來的光線也越來越多,曬的她光果果的ru白身子有些微微發熱,她慵懶得沒有動,反而舒服地眯著一雙杏眼,仔細地看著緊緊抱著自己,睡得像一頭樹熊一樣的龍江。
睡夢中的龍江微微翹著嘴巴,彷彿一個得意微笑的小孩子,健康黝黑的臉龐緊緊偎依著她那驕傲的雪白豐滿的胸ru,把其中一隻擠壓得微微變形,連帶上面那隻櫻頭悄然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