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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不必太辛苦,希望小矮人可以天天幫我整理。”
祈願結束後,她快樂而忘我的搖搖擺擺走進房間。
幾日來的陰霾全被她丟到九霄雲外,連憂愁,二個字孩怎麼寫她都忘了。
吹著口哨,她高興地在家裡東晃過來、西晃過去,簡直快活似神仙。她最討厭打理家務,要不是為了爭那一口氣,想在日後有生之年再見嚴浩恭時能在他面前耀武揚成一番,她哪會這麼認真地天天整理家裡。
整理了又會亂,何必那麼認真呢?她搞不懂。就像疊棉被,早上疊好了晚上又要蓋,還不是一樣要拉開來?想到以前嚴浩恭還希望她能疊成整齊的四方豆腐狀,她就只有一種不平衡的想法——無聊!變態!
想到那個“過去式”的男人,她就一肚子的怨氣,再回憶起前二天他居然有辦法摸上門來——哎喲,她渾身起雞皮疙瘩、打起冷顫來。她努力甩頭想甩掉這個可怕的回憶,希望以後再也不會見到他了。
真的不想嗎?她故意忽視自己心中真正的感覺,開啟琴盒,拿出小報琴來做每日的例行練琴。
在書房內,嚴浩恭即使有悠揚的樂聲相伴,卻依舊躲不過那魔音傳腦的噪音摧殘。
但一想到拉琴的人是平平,他就什麼火氣也沒有,甚至還覺得琴音非常動聽,清而悠揚,索性關掉音響認真的仔細聽她練習。
那麼可怕的鋸木頭聲,他聽著聽著居然也能入迷!先前所認為的噪音、難聽、垃圾,現在全成了天籟。
“平平拉得真好。”比前二天進步多了,至少音只走半音。
這種聲音堪稱“好”,也只有他這麼想了。啊!原來“情人耳中出蕭邦”。
嚴浩恭沉醉在不堪的提琴聲中,宛如置身夢境般的縹緲失魂,直到一聲聲的電話鈴聲拯救了他。
“哪位?”他有些氣惱這通不識相、來得不是時候、干擾他和平平心靈溝通的電話。
(阿恭老弟,是我啦!)
原來是李日新!他哀怨的口氣令嚴浩恭有些笑岔了氣。“你又受了什麼打擊?被老婆罰洗奶瓶一年?”
(哼!才不是。要是洗奶瓶別說一年,十年我都心甘情願。)
“說吧。”
(還不就是我那個助理……)一逮著可以訴苦的機會,李日新迫不及待的開始吐苦水:已經連續遲到好幾天,我連說她都不行。嘴巴一嘟起來可以掛十斤黑豬肉!你說我這經理尊嚴何在?)
嚴浩恭聽得眉頭緊微,大嘆無力。
“既然這位小姐這麼不受教,那就換了她吧!我支援你,我讓你靠!”
嚴浩恭自以為很有義氣的說完,立刻遭到李日新的駁斥:(胡說八道,若平是個好幫手,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就把她換掉?神經病!)
嚴浩恭翻翻白眼,他這是為誰辛苦為誰忙呀!?不過,他倒是注意到一個地方。
“你說你那讓你頭痛的助理叫什麼來著?”嚴浩恭心中七上八下的等著李日新回答,方才他好似聽見一個非常耳熟的名字。
(若平,羅若平哪!說起我那助理呀,真該誇她,辦事能力一流,處理事情有條不紊、井然有序,尤其煮的那一手好咖啡真是沒話說……)
李日新自顧自的滔滔不絕說著,渾然不知嚴浩恭的心思早已飛到隔壁去,和提琴聲糾結在一起了。
羅若平!是同一個羅若平嗎?
同樣的名字,同樣的咖啡……會有這麼湊巧的事?這麼好的運氣?
嚴浩恭慶幸自己的好運氣,顧不得李日新在電話那一頭猶滔滔不絕的自言自語著,他打斷李日新的話,“喂!老哥,你那位助理結婚了沒?”狀似不經意的問話中,有他緊張的等待。
(還沒還沒,連個物件都沒有。要是她結婚了,我哪裡還能介紹你認識。她呀,要她相親見個面好像要她的命一樣,不是用尿遁跑得無影無蹤,就是人家來了,她小姐藉故外出死不回來。就像上次你來公司,她竟跑去拜訪一些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客戶。她對男人連一點興趣都沒有,我還真擔心喲!)
李日新叨叨絮絮的碎念,讓嚴浩恭心中有了一個好主意。
“老哥,明天我上你公司去吧。”
(咦?)李日新詫異得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要來我公司?)
“是啊!我懷念那咖啡嘛,不方便嗎?”他故意裝出失望的聲調來博取同情。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你早些來,在公司喝完咖啡後,我還可以籍故外出,咱們兄弟倆去吃完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