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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拳。
倒嚇得蕭見行後退了一步,他定了定神,就見蕭源拳拳帶風,招招凌厲。
蕭見行皺著眉,心中卻道:吾兒這般人才,如何聘個唯唯喏喏的應聲蟲為妻?
待到蕭源一套拳行完,蕭見行才不悅的道:“見為父在此,竟不請安?”
蕭源又掛上了一副憊懶的笑容:“兒子給父親大人請安。”
無論如何,也算順著蕭見行的話來了,蕭見行竟是十分滿足,他捋了捋鬍鬚:“你隨為父來。”
蕭源眼神一動,竟是沒有異議的跟著他走了。
父子二人一前一後的進了書房。
蕭見行在書案後坐定,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指了指案頭的一疊小冊:“你看一看。”
蕭源略有些納悶的上前,瘦而長的食指中指輕佻的夾起一冊到手,再無所謂的展開一看。
只見其中書寫著一女子年、月、日、名焉,蕭源不由看得滿頭霧水。
蕭見行收到他疑惑的目光,臉上的皮肉竟有些不自在的抖動:“男子二十當娶,女子十八當嫁。這是為父從官媒處取來的名冊,其上女子皆與你年紀家境相當,你我斟酌人選,再遣人細訪……定下婚事,過兩年正好成婚……成了婚就好啦。”他一臉感慨,原本此事應由姚氏操辦,但姚氏一門心事欲將其侄女配給蕭源,蕭見行怕她嘮叨作梗,只得擼起袖子自己上,著實費了些功夫,丟了些顏面。
但他預想到自己這野馬一樣的兒子,成了婚便似上了籠頭,自此後便能少操些閒心,便也覺得萬分感慨,所費不虛了。
蕭源一臉古怪的看著他。
他如今一心念著沅姐姐,只是不得她鬆口,並不敢聲張出來。料想要得個準音,也得再等兩年。
可見蕭見行如今就一副想要說親的架勢,這兩年豈非變數太多?若蕭見行當真給他訂了親,還得想法鬧著退親,那可當真麻煩。
沅姐姐定然不喜捲入此等麻煩。
蕭源面色幾變。
蕭見行仍自得其樂:“你雖不成器,為父亦是官職低微。但如今你也有差事在身,比之一般紈絝強上許多,但凡有些慧眼的人家,為父選定之後令姚氏去說親,定然無誤。”他此時真有些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欣慰,原先並不曾料到蕭源真能當武騎常侍,倒是小看了他。
蕭源清了清嗓子:“爹,成親好啊!。”
蕭見行點點頭:“唔。”
蕭源一臉的壞笑:“爹爹記得請媒人多方打聽,定要性情好。”
蕭見行又唔了一聲:“性情好是自然!”
蕭源雙手撐案,彎下腰去,湊近蕭見行:“爹爹有所不知,這性情不好,便似我那繼母,端的惹人心煩。”蕭見行自是眉頭大皺,正要呵斥蕭源。
卻聽蕭源繼續道:“姚家表妹倒算溫和,可看她的性子,可我看還不夠。爹爹最好給我配個泥人,任我捏圓捏扁。”
蕭見行一聽此話不對,蹭的站起身來,待要拍桌,又記起這兒子如今也算個官身,便緩緩的將手收了回去:“此言差矣!妻者,齊也!且,娶妻當娶賢,為夫者所行不當,為妻者亦當規勸,如何能任你捏圓捏扁。”
蕭源直起身來,環臂而立,擠眉弄眼的道:“爹爹有所不知,兒子在外頭早已有了兩位知己……”他一副神情,赤果果的就是“你懂的”。
蕭見行一愣,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是何種知己。
就聽蕭源道:“她們都是好女子,就是命不好,淪落風塵。我十分憐惜,就怕將來我夫人不懂得憐惜,給她們臉色。可不是要娶個脾氣性情極好的?”
蕭見行漲紅了臉:“你!你外祖家家風頗正,怎將你養成個紈絝?還未娶妻,先想納妾,還是風塵女子!”
他恨恨的一捶桌:“也罷也罷,此事雖荒唐,到底也不是沒有過。你且先娶妻,遲一年半載再納妾。”
蕭源眼一瞪:“爹爹糊塗,她們冰清玉潔的,在這淤泥之中陷得久了,豈有不受害的?”
蕭見行顫巍巍的道:“依你的意思是?”
“依我的意思,自然是要先接進門來,好好養護,能先開枝散葉,也是一樁喜事。”
蕭見行氣個仰倒,抓起案上一方硯臺,劈頭就向蕭源砸去:“沒規矩的逆子!”
蕭源早就一個閃身躲開,笑嘻嘻的往外一溜:“爹爹都如此生氣了,可見我那夫人形狀,是以定要尋個泥人才家宅安寧。”
蕭見行扶著桌案,只覺額上青筋直跳,氣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