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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壓力。
竇皇后仍是滿臉溫柔慈愛的看著三皇子的身影,就聽到夏嬤嬤在她耳邊稟道:“皇后娘娘,皇上正在回宮的路上了。”
竇皇后哦了一聲,扶著夏嬤嬤的手起了身,轉身走前仍不忘叮囑三皇子的大伴安和:“讓睿兒自己撲,明白了麼?撲到一隻蝶,方可歇息。”
安和連忙應下。
竇皇后這才轉身去更衣。她本身容貌只是中人之姿,但面板白晳,儀態大方。幾名宮人給她換上了石青金鳳常服,明黃的絲絛垂在腰際,看著端莊溫婉不失大氣。
竇皇后從寬袖下翹起手指來看。
夏嬤嬤斜裡看了一眼,忙道:“有些花了,再染染也來得及。”
宮人們忙拿了器具來,細心的替竇皇后將蔻丹塗到她指頭,再用布條包起,過得一陣解開又細修一番。
纖直而有肉,柔滑而白晳,指頭紅豔豔的一點。竇皇后看了也是滿意。
夏嬤嬤在一邊讚歎:“皇后娘娘這雙手,可真無人能比。”
竇皇后不言語,只是微微一笑。
等眾人都收拾妥當,皇帝恰好回了宮,按理是會召皇后去問一問近日宮中狀況,且也有些事是要交待的,例如竇汝珍。
但是皇帝一直不曾派人前來。
竇皇后面上的笑容卻是維持不變,索性過問過宮務,叫了幾司尚宮前來問話。
直到天擦黑,王得寶的徒弟陳興才來了。
夏嬤嬤暗中鬆了口氣,眼角一瞥,竇皇后雖然神情未變,但也是略微坐正了身子的。
陳興埋著頭道:“啟稟皇后娘娘,皇上欲封汝珍姑娘為妃,賜嘉號‘純’,賜居永寧宮,改宮室名為永珍宮,請娘娘令人趕製純妃服制寶印,修整宮室,擇日冊封。”
竇皇后抿了抿唇:“是。”
陳興大約也知道是個不討好的活——討好他師付自己就來傳口諭了——於是不敢像平時那樣嘻笑著討賞,只是恭敬告退。
竇皇后平靜的就著各尚宮在場,將事務逐一吩咐下去,還笑著同眾人打趣:“不想她有這等福份。”
待到用過晚膳,洗漱過後,卻令宮人都退下,只留□邊最得用的太監晉寶說話。
太監是無根之人,服侍嬪妃洗浴的都有,與皇后獨處自是無妨,且今日之事,恐怕皇后也要向晉寶問計,眾人自是心中自以為明白:方才有小道訊息在傳,皇上徑直就將竇女官給帶到清元殿去了。
一盞小宮燈昏暗的照著,晉寶並不像一般太監那樣,彷彿沒有脊樑骨一樣彎著腰背。
他其實今年已經有三十歲了,但太監斷了根,不生鬍鬚,他又白晳清俊,瞧著竟像是十七、八歲的少年一般。
皇后一瞬間疲態盡現,側臥在榻上,以手支頭。
她再沒有旁日裡那些大度,反而是有些小聲抱怨:“從前初一、十五總是要來的,這回卻是四個月不曾來過了……”
語氣又是一變:“竇汝珍這賤丫頭……”說了一半,只是緊鎖著眉頭,不再多說了。
晉寶是知道自己的職責的,他跟了皇后有五年之久。從最初的誠惶誠恐,到如今的處之淡然。他厭惡這個女人,但因為這個女人,他在宮外的家人都過上了好日子。
他走到榻前跪下。若有旁人在,定然要驚訝他的逾越之舉,但竇皇后卻似毫不意外——他竟然握住了她放在一側的手。
竇皇后微微闔上了眼睛,面上逐漸泛起一陣潮紅。過得一陣,她有些難耐的躺平,配合著晉寶褪去衣衫,壓抑不住的喘|息……撫慰雖好,終究不如皇帝啊……
***
皇帝原本就對竇汝珍十分欣賞,不然也不會要立她為太子妃。
如今自己得了她,更覺著她溫柔聰慧,像朵解語花,一時之間自是寵愛有加。
永珍宮還未鋪好,皇帝索性讓竇汝珍就住在了清元殿。
竇汝珍的再三推卻,只讓皇帝覺著她懂事,更是憐惜了。
可是他對著竇汝珍前頭幾日還有興趣,後頭幾日便是有心無力了。
竇汝珍見皇帝眼角溢位淚珠,無精打采的打著呵欠,不免心中一動。
皇帝雖是愛美人,但卻是寧缺勿濫,嬪妃的人數遠不及先帝。自是沒有縱|欲一說。他又喜好騎射打獵,平素也是有意健體,身子骨一向是很好的。
可是這陣子,他明顯是消瘦了許多,整個人也時有失神乏力的模樣。
竇汝珍覺著事有不對。
她仔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