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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產了。
這用不著她聰明的腦袋來想,就是用腳趾甲想都知道柳茜芸安的是什麼心,要她快破產的表哥來娶她,好讓他來揮霍她的錢,這種把戲電視劇里老早演的老掉牙了,連兒童都不想看哩!想唬騙她的錢,門兒都沒有!
最令人失望的是船上的人居然不是給她變不見了,而是全去參加朗翰斯那傢伙的慶生舞會了!憑什麼全船的人都這麼賣他的面子,走得一乾二淨連碴也不剩!不不,剛剛不就有兩個嗎?
而她也沒去呀!這真是個非同小可的錯誤,為了不想落人自己的口實,她決定去看個究竟!
太可惡了,全船的人都被邀請了,為什麼只有她沒有?肯定是那個混蛋朗翰斯本人長得醜哩呱嘰的怕被她看到。
她夏黛比二十歲那年的生日連港督都參加了,只差英女皇沒請到,他朗翰斯一介小小的“船伕”算什麼大人物,一個小小的生日還要這麼勞師動眾的,又不是國慶日,就算是國慶日也用不著這麼擺譜呀。
黛比怒氣衝衝的走進電梯,往地下樓前去。
電梯開了,地下樓鋪著酒紅色地毯的走道上相當安靜,聽不見一點人、聲,只有優美的鋼琴旋律環繞其中,這顯示這整個高階CLUB的隔音裝置做得很好,走道兩旁的壁上是一幅幅中世紀的仿造名畫,但黛比無心佇足欣賞,她夏大小姐一向對圖畫不感興趣,天花板上亮瑩瑩的水晶燈飾更令她倍_覺刺眼。
反正此刻她看什麼都不對眼,心情極為“亢奮”!
在她就要走近CLUB時,霎時猛然倒抽了一口氣,煞住了腳步!
“小姐,你有邀請函嗎?”一位領上戴著黑色高帽,鼻樑上架著金邊復古眼鏡,身著白鬚襯衫及黑色燕尾服,脖子上繫著紅色蝴蝶結領帶,臉色卻慘綠的人,立在厚重的暗紅色天鵝絨的門前。
“你……你……你是人是鬼?”黛比愕然的問,揮著雙手阻止他走上前來。
“對不起,你在說些什麼,我是服務員啊。”
“你是人?!”
“當然是。”服務員揚起綠色的唇,笑容裡有一絲不耐,像在嘲笑她的大驚小怪。
黛比盯著那一臉作怪的綠感到有些反胃,但在確定他是個“活人”之後,更是生氣加疑問,真是的!才剛入夜,就急著跑出來讓人嚇破膽。
“什麼邀請函?”她咬牙切齒的反問。
服務生犀利的、尊卑分明的眼光由冷酷的鏡片中傳遞出來,反射成加倍效應的光芒,他看出了黛比的困頓,他不多浪費口水的加以解釋。
“很抱歉。”服務員伸出戴著白色手套的手,這個姿勢其實有兩種含意,一種是“請”,一種是“滾”。
“我不小心弄丟了。”黛比昂起頭,眼眨也不眨的道。這種看門狗的眼色她從上船後就已看得太多了,她高高在上的夏大小姐早不屑與他一般見識。
“朗先生的私人宴會若沒有邀請函……閒人不受歡迎。”服務生不諱言的直道。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誰是閒人?”黛比猛抽口氣,張嘴怒道。
“除了沒有邀請函,小姐你的服裝也不符合宴會的規定。”服務員冷靜的推了推眼鏡。
“去他的規定!”她見他一臉綠就有氣!
“這是一個化妝舞會,按規定每人都得妝扮成童話故事裡的人物。”
“化妝舞會!”原來這是個化妝舞會,那這服務員一定是扮成老妖怪。可是妖怪哪有穿得這麼隆重的,還戴高帽,莫非是兼差變魔術的老妖怪!
“那你呢?你扮成什麼,塗了一臉令人反胃的綠,在這裡嚇人!”黛比理直氣壯的指著他問。
“你猜猜。”他若有其事的要她猜。
見他笑時的臉部結構,那嘴和嘴邊深刻的八字法令紋,老天!那不正是一隻不折不扣的……“別跟我說你扮成一隻蚱蜢!”黛比譏誚他。
“正是呢,像嗎?”服務員突然神態輕鬆的問著。
“老天簡直像透了。”黛比噗哧一笑。
“可是蚱蜢先生,童話故事裡哪有這一號人物啊!”
“有,小木偶皮諾丘的良心不就是蚱蜢嗎?”服務員興致勃勃的解釋,可想而知這個造型是他花了心思設計的,只不過……其實他不化妝也像,這時黛比忽然靈機一動。
“那你看得出我扮什麼嗎?”
“你扮什麼?”蚱蜢先生用他招牌的蚱蜢式笑容。
“你猜嘛!”
蚱蜢先生再度從頭到腳的看了黛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