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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國際刑警,你可能不知道我們,但我們已經認識你有一段時間了,左先生。”
“這是哪裡?我在哪裡?”他頭疼欲裂的問。
“這裡是國際警局。”
“什麼?你們弄錯了,該抓的人是朗翰斯,不是我!”左凌霧茫然中不得不驚詫的睜大眼,矢口否認,見警官一臉愛莫能助,他又緊急的解釋。“真的,不然你們可以問問蔚藍諾爵士,是他安排一切的,是他要我把白粉放到代號C3和R7的地點,C3是吊燈上的圓盤裡,R7是朗翰斯的艙房,所以你們該抓的人是朗翰斯,是他。”
“左先生,我們搜過了全船,並沒有發現什麼白粉,這兩箱私運的軍火還是大刺刺的放在你房裡的,倒是我們可以查查你所謂的蔚藍諾爵士是何許人?”高階警官雙手背在身後,命令電腦人員。
左凌霧懷抱著希望,屏氣等待,國際警方的資料庫是何其龐大,要找到蔚伯爵那是易如反掌的。
十秒後——“報告,全世界找不到這樣一個人的資料。”
“什麼……怎麼可能?不!不可能、不可能的,你聽我解釋……你聽我解釋!”左凌霧難以相信的甩頭,發出動物般的哀鳴。
“看來是迷藥被下得太重了,他還是沒有恢復意識。”高階的警官搖搖頭丟下話,不再理他,無奈的走開了去。
“迷藥……”左凌霧昏沉的大腦,似乎失去了往常的精明。
“重要的證據解出來了,晶片的內容解出來了,所有的罪證確鑿……”坐在電腦前的數人興奮的大叫,全數的人幾乎全圍觀過去。
左凌霧試著想弄清楚這一切!原本銀衣交代他的計劃不是這樣的!
怎麼才過了一個晚上,事情就全走樣了?昨晚喝下了睡前酒後一切就不太對頭,昏沉得完全不省人事,他連自己怎麼下船,怎麼來到這裡的,這中間的過程,一點也沒有記憶。是誰在他的酒裡下藥?他不知道、完全不知道!
結局又怎麼會變成這樣?他也不知道!也完全弄不懂!
左凌霧懊惱不已,卻又欲振乏力,身體一點也不聽他的指揮,他只能一徑的癱倒在地,任人裁決!
半分鐘後,他聽到了電腦分析出來的聲音……
“……船艙裡有一個死角,就是在離C3不遠的左右兩側平臺上有兩隻木箱,裡頭有我這趟走私的軍火……”
“……你走私軍火很久了嗎?”
“……大約五年了吧……”
老天!那是……那是銀衣和他的談話!
那麼銀衣呢?她在哪裡,怎麼沒有一起被抓來?
驚駭夾著震怒,及痛心而來!難道銀衣是……他們派來的臥底?!
那麼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個陰謀了!但為什麼要扯上朗翰斯呢?
蔚藍諾爵士又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他們會查不出他的資料,難道世界上根本沒有這個人的存在?那他瑞士銀行的那一百萬美金支票不就無法兌現了?
他愈想就愈頭痛難耐,整個頭都快想炸了,他會瘋掉、他會瘋掉、他會瘋掉!
誰能告訴他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回事、怎麼一回事?
第九章
下了船後,黛比總是悶悶不快,美琳的如影隨行、強烈的刺激著她女性本能的危機意識,她真想問問“郎”,美琳是否也是一同去印尼,但沒機會問“郎”,自從到達機場他就去了洗手間,到現在還不見人影。
當然在內心這麼醋意橫生的時刻,面對美琳“善意”的搭汕,她一直都是擺著一張“屎臉”,但為了表示風度,她把“面對”的物件轉移到手上的八卦雜誌上,那是她在機場的免稅店買來掩飾自己用的,至少這樣,她可以有意無意的迴避情敵。
“朗先生。”兩位身著黑色風衣的男子,在咖啡廳的轉角處叫住了朗翰斯。
“原來是兩位。”朗翰斯露出微笑分別和他們握手,他們倆笑容滿面的樣子。
“我們代表警方向您致上無盡的感謝,成果完美的沒有一點瑕疵,左凌霧也招了供。”
“這是獎金及徽章,還有一張顧問聘書。”
朗翰斯搖頭,臉上笑意深刻。“徽章我可以收下,獎金請幫我捐給慈善機構,至於顧問聘書,或許該給另一個人,但她已經回西伯利亞去了,要找她恐怕很難了,只好請兩位收回吧。”
“這……”
“就這樣。”
“黛比,要搭機了。”朗翰斯終於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