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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他擾人的視線,湯晨星得以心無旁鶩、快速地在他的手指上抹藥、包紮。
“好了。”湯晨星宣佈。
杜聰文緩緩睜開眼,看看自己的手指——右手挫傷較嚴重,全教湯晨星給包上了繃帶;左手只有輕微的瘀血、擦傷。而她也幫他上了紅藥水。
“右手比較嚴重,大概你得休息幾天不能彈琴。”
經湯晨星這一提起,他才想到事情的嚴重性。五天以後,他在日本有三場演奏會,看情形得取消了,他在心裡提醒自己,得記得聯絡經紀人好讓他處理這件事。
“今天的事,謝謝你。”湯晨星再一次不自在地道謝。
“嗯。”杜聰文也不習慣接受別人的感激。
湯晨星愛睏地打了一個哈欠,又因為牽動臉頰肌肉引起的疼痛,倏地合上嘴。
從半夜被莊百依的電話吵醒以後,到現在已經……她低頭看看錶,已經十二個小時了,她還沒有機會偷懶、小憩一下,心裡忍不住羨慕杜聰文和劉小倩,他們兩個還在床上舒服地睡覺呢!
真是一個忙碌的上午!她不敢再打哈欠,改伸伸腰,提振精神。
晏起的杜太太,聽李管家報告杜聰文回來了以後,就陷入歇斯底里的興奮。知道杜聰文在房間裡休息,她也不敢去打擾他,就逼著大家把房子裡裡外外打掃乾淨,還叫廚房燒了一桌子的菜,她也臨時被叫去當幫手。誰料到,杜聰文根本沒起來吃中飯,現在還關在房裡,白白浪費了那些菜。
終於,等得不耐煩的杜玉嫻。拉著杜太太上街去了。
等她把杜玉嫻又弄得一團糟的房間整理好,她一定要去找個涼爽的地方好好地睡一覺。
“晨星。你知道我哥回來了嗎?”杜懷德叫著穿過走廊的湯晨星。
湯晨星正要將換下來的床單送到一樓的洗衣間去,她頭也不回地說:“知道了。”
杜懷德追過來,走在她旁邊說:“今天一早都沒看到……晨星!你的臉怎麼了?”他好奇地擋在她前面,抬手碰碰她的右臉頰。
湯晨星沒好氣地拍掉他的手:“不小心撞到的。”
撞到的?哈,他是白痴才會相信這種說辭。
“算了吧!你走路像只貓一樣,就算從二樓跳下來也能安然無恙,走在平地上怎麼可能撞上東西。”他忽然神秘兮兮地湊過頭:“該不會是和人家打架吧?是不是玉嫻打的?”
湯晨星發誓杜懷德是她見過最窮極無聊的人,一天到晚就巴不得她跟他的手足互相殘殺。好讓他自己從中取樂。
“你沒有別的事好做嗎?”湯晨星橫他一眼。
“別這樣嘛!晨星,你就老實告訴我——”
“你再吵,我就讓你的臉頰跟我一樣。”湯晨星停下腳步語氣堅定地說。
哇!小貓發威了。杜懷德縮縮脖子,不敢再追上去。
傍晚,湯晨星跟劉小倩商量關於她的事情,最後兩人決定出劉小倩接替湯晨星在杜家的工作,因為杜家給的薪水較高,一個半月的薪水就夠劉小倩的註冊費了;同時劉小倩也可以藉此避開那些人。
湯晨星則回臺北,她再找別的工作的機會比劉小倩大得多。她以前利用課餘時間在安親班打工快一年了,也許安親班的老闆可以安排她上課;私底下驅使她回臺北的主因是——她委託徵信社調查的事,徵信社一直還未跟她聯絡,她有些擔心徵信社的費用會超出她的預算,她最好還是回臺北處理這件事。
趁著杜家的人用完晚飯的時間,湯晨星帶著劉小倩去見杜太太,請她答應讓劉小倩留在杜家工作。
杜太太還沒表示意見,杜玉嫻就嚷著說:“我不要!晨星現在負責照料我的房間,怎麼可以讓來路不明的人接替她的工作,誰曉得她會不會偷東西。”
“小倩跟我都是從小在育幼院長大。我們確實是來路不明,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湯晨星淡淡地說。“可是,你放心,我們的手腳都很乾淨。”
杜太太不大高興地說:“晨星,你做事做了一半,就擅自找人來代替你,真是太隨便了。”她覺得現在的傭人真沒規矩。
“對不起,杜太太。因為我有事得回臺北一趟。”湯晨星說。“小倩她很乖,不會給你……還有小姐惹麻煩的。”
杜太太挑剔地打量劉小倩——長得瘦瘦長長的、臉蛋圓淨,倒是不討人厭。她以勉強的語氣說:“好吧!將就讓她留在這兒,你明天就回臺北去!”
杜玉嫻一聽,怎麼可以?難得大哥回來,她還想在大